我听到这声惨叫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在那些符阵里输入了更多的真元。
毕竟我这招只是伤人却不会害人,要是不让那操控受点苦,指不定他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我们呢。
就在这时,从那老槐树的背后爬出一个年纪大约有三十多岁的男子。
这男子周身都被我所控制的符箓所牵制,爬行的速度更是慢的出奇。
我见他已经现身了,急忙在用符笔打出了一道符箓,在当符箓彻底控制住他的时候才撤去了那些法阵。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用纸傀来找我们的麻烦?”
那男子听我这么问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仔细的打量起我来。
我见他居然是这个样子,直接让捆在他身上的符箓紧了紧。
可即使是这样,那人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就在我打算继续动手的时候,钱老突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个雷诀就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钱老为什么会一出来就下此狠手,就发现那青年的身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阴魂。
这男人是个御鬼师?
可是那些阴魂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在被钱老逼出那男子体外之后就直接朝我冲了过来。
我见他们这样几下子也不敢在留手了,直接联系打出了好几道符链开阻止那些阴魂。
可就在这时我却发现这些阴魂和我以前见到的有不同,不是因为他们身上的阴气或者是长相之类的,而是他们所穿的寿衣居然都是那种很怪异的白袍。
不过这些阴魂虽然数量不少,但是真和我斗起来却没有什么好怕的。
在阻止了他们之后,我就往善恶令里输入了些真元把他们都收了进去。
那个男子见我收了这些阴魂神色瞬间就变得有些愕然了,急忙开口道:“你们居然敢收了我的式鬼,等待九菊家的怒火吧。”
好么,我说刚刚怎么觉得那些阴魂怪异呢,原来不是咱们中国原装的啊,不过这人一口的东北普通话也不像是日本人啊。
“你是小日本的走狗?”
那男人听我这么问冷笑道:“现在国内还有流传下来什么门派么,不去日本学难道还要和江湖骗子学啊。”
mmp,这话我就不能忍了啊。
要说他们那里的法术还不是从咱们这流传过去的啊,居然还真有这样不开眼的傻缺崇洋媚外的。
钱老似乎也很是不喜这个男人的话,直接有打出了一道雷诀攻击那个男人。
可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似乎是承受不住了,主动开口道:“你们放过我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哼,最看不起你这种软骨头了,在以前你铁定就是汉奸!”钱老出声道。
不过我这个时候倒是有点怀疑以前来攻击钱老的那人是不是他了。
要知道以钱老的本事对付这么一个货色那还会让我的那些堂仙受伤啊,估计一个万雷齐发就能让把他给解决了。
不过我还真不放心这男人说的话,虽然现在令哥还没有闭关出来,但是住在我善恶令里的很多仙家也是可以读取他人记忆的。
我没有再和这男人多说什么,直接把他先收进了善恶令里。
钱老见状皱了皱眉道:“笑话你随我进屋,这事情的始末我要和你好好说说。”
我见钱老这样,心里不禁有些慌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居然会让钱老这么郑重。
可是当我和钱老回到屋里后,钱老居然拿出了几张照片交给了我。
“师祖这是什么啊?”
钱老见我这么问开口道:“你先看看这些照片然后再说。”
我见钱老这样看了两眼那些照片,但是让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正有几个穿着和服的男人在一个田间乱讨论着什么。
“师祖,这件事和日本人有关?”
“嗯,不过他们这回去的地方不是这而是靠近咱们云南边境的缅甸。有消息说在那里发现了一座苗疆古墓。”
缅甸发现苗疆古墓这倒不是不可能,毕竟刚刚钱老都说了那里是边境线。
不过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边境线那里应该是无人区吧?
“师祖,那个古墓在无人区?”
“嗯,看来你这三年不但本事见长而且知道的事情也变多了么。”
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要知道我这三年可是被朱大当家当白痴似得狠狠的操练了三年,其中的辛苦我现在都不忍回想,要不是浪哥和朱驰宇时不时的陪我聊聊天我都能疯了。
钱老见我突然不说话了开口道:“笑话想什么呢,怎么好好的谈正事还愣神了呢?”
“师祖没啥。你的意思是咱们两个去缅甸?”
钱老见我这么说神情又是一肃道:“除了你我再带上几个老家伙,这回日本那边也派出了几个高手,咱们要是准备的不充分那就不好了。”
我听了钱老这话心猛地就是一沉,不过既然钱老说还有别人想来这些人应该都是精挑细选的吧。
“对了师祖,那苗疆古墓里到底有啥东西让他们好窥探的啊?”
“具体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从图片上来看那镇守古墓的图腾应该是苗疆白巫的传承之墓。”
“白巫师的传承之墓?”
“对啊,别一惊一乍的!苗疆白巫师分派也是很多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师徒间的口口相传,但是也有很多是要看机缘通过这传承之墓获得的。”
我听钱老这么说一下子就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了,要是我们没有赶在日本人前面得到白巫师的传承,那岂不是把咱们祖辈的好东西白白的送了别人?
钱老见我似乎是想明白了,开口道:“车马上就到,你趁这功夫好好的准备准备吧,这回的老家伙你都没有见过,不过却也是能人。”
我见钱老这么说心里更加好奇了,本来我还以为回事林老和我爷爷他们几个呢,没想到居然这回派出来的会是别人。
不过钱老在说完这些后就闭目养神了,可就在这时在善恶令里休息的浪哥却给我传音道:“笑话,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