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令哥给我传音道:“笑话这人还是生魂状态,你用法术让他还体,这样他就能活过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金家的走狗,但我没敢犹豫直接用法术把他的生魂送回到了他的体内。
可我这个动作却彻底的惹怒了在场的其他人!
钱老见场面混乱,开口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们难道还要杀了我们不成?”
这话倒是提醒了那些人,只见有几个年纪稍大的人上来抬走了金家那个青年的尸体。
可就在我以为他们要离开的时候,那个被我救回来的男人突然醒了过来。
他的醒来让原本缓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
我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金家的人会那么的恨你?”
那人似乎也知道我的身份,开口道:“我叫培元是培江的师弟,至于金家为什么这么恨我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我被他的回答给弄得有些懵,不过仔细一想却明白了为什么金家会用他施法了,想来金家的那个年轻人是想用他的身份去千门当卧底的。
“师祖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钱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倒是一旁的吴叔开口道:“笑话你不用担心,我在香港还是有点势力的,他们不敢对咱们怎么样,继续回去睡觉吧。”
我听吴叔这么说倒是没有太在意屋外的那些人,不过我还是把培元收进了善恶了里。
毕竟最近已经有两个人撞死在我面前了,要是他再出什么事情我都害怕自己有心里阴影了。
可是当我们进了屋子的时候,吴叔倒是没有什么,钱老却面色一改道:“笑话,咱们现在已经和千门、盗门彻底的闹僵了,我怕这样下去咱们还没等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得被人赶走啊!”
“师祖,我觉得咱们还是先问问培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说吧。”
“那行,你现在就去善恶令里问问吧。”
我见钱老同意了我的建议,直接进入了善恶令想要问问培元情况。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刚在善恶令里找到令哥,就看到金家的那个青年正在奋力的想要挣脱令哥布下的禁制。
“笑话,你这回的事情可棘手了!”
“令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培江的记忆差不多,不过我从这姓金的那里知道了另一件事。”
“令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令哥见我这么问,笑道:“他们这回找到的是一副吴道子的画卷,这画卷虽然不是法器但是因为被历代帝王收藏过,所以有了一些镇压气运的作用,不过么这副画卷却闹鬼!”
“千门或者盗门难道对付不了那个鬼?”
“这就是他们要找斩仙将的原因!那个鬼因为一直在古画里修炼,已经变成了我们常说的画中仙了。”
我听令哥这么说,瞬间就想起二师父给我留下的那本笔记里提到过,一些怨气不是很重的阴魂可以依附在字画上修炼,等修炼到一定的时候就能修成鬼仙了。
可是对付这种鬼仙其实也不难啊,只要烧了那副画卷让里面的鬼仙重新找地方修行不就行了么?
不对,他们打的注意是让我们收拾了这个女鬼留下那副吴道子的真迹!
令哥见我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开口道:“笑话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想保住那个鬼仙,毕竟这件事和他无关。”
令哥见我这么说没有再留我,而是直接用法力把我送回到了现实中。
可是当我和钱老他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钱老却又发起了愁...
“师祖,难道我想的不对么?”
“那倒不是...不过咱们要想救回那个画中仙就必须参加比斗,可是千门斩仙将的事情咱们已经推掉了啊!”
我一听钱老这么说瞬间也明白了过来,现在情况逆转我们是想参加但是参加不了了啊。
可是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吴叔却开口道:“这个简单,我就说我算出了自己这回要是插手了卒门的事情会有劫难,所以专门厚着脸皮把笑话给请过来当卒门压阵的斩仙将不就行了?”
这信息量可是有点大啊,吴叔不但是钱老的好友,居然也是斩仙将?
不过这办法虽然可行,但真要是这样做了那卒门会不会找吴叔的麻烦啊?
不过吴叔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直接说了几句狠话就彻底的无视了我,出去准备了。
钱老见吴叔这样走了,悄悄的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有什么话一会再说。
我看到钱老这个表情一下子也是有点慌了,难道钱老怀疑这一切都是吴叔布的局?
可是就在这时,修贤姐突然上了钱老的身道:“笑话我现在已经上了师父的身,你们现在就用我当传声筒吧。”
我见修贤姐这么机智,立马问道:“师祖,你觉得吴叔有古怪?”
“不是吴瞎子有古怪,我觉得咱们好像从一开始就进入了卒门布下的局里。你想想,这从都到尾都是千门和盗门在折腾,但是他们卒门不声不响的就能参与到这件事里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要是我想的没错的话,那副古画可能早就被卒门给动了手脚了。”
“可是既然他们动了手脚那直接找人除了那个画中仙不就行了,又何必拉上千门和盗门呢!”
“这就是他们厉害的地方,现在他们三个门派就和三国的时候一样,呈现三足鼎立的架势,这件事看似和卒门关系最浅,那最后的结果一定是盗门和千门斗的死去活来,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这副古画,只是想拖垮其他两本自己独大。”
我听到钱老的这个分析简直都有点不太敢相信,要真是按钱老想的这样,那卒门也太可怕了吧!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四周突然多了一种很怪异的阴气。
我急忙断开和钱老的联系,打开慧眼查看了下四周。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和钱老谈论的时候,在我们前面的桌子上多出了一副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