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这一人一句弄得有些懵,开口问道:“爷爷啥是个通灵宝玉啊?”
“这通灵宝玉其实在以前也不是啥太稀罕的东西,只不过是普通的玉石被修炼之人带着久了比平时的玉石多了些许灵性。可是如今修炼的人越来越少,而且修为也越来越低才显得珍贵。”
我听爷爷这么说更不解了,那黄河宗的人虽然修炼的不是啥正规的法术,但是怎么说也是修道的啊,他们有必要为了一块玉石那么大费周章么?
可就在这时,河伯突然开口道:“我想起来了,那些黄河宗的人好像说过一句什么宝藏之类的。”
难道铜牛和那块宝玉上有宝藏的线索才让他们这么大费周章么?
我突然想到虽然我放跑了大半黄河宗的人,但是却也是抓住几个的。
“师祖咱们要不要进善恶令里审审那些黄河宗的人啊?”
钱老听我这么说,开口道:“你抓得那些都是小虾米,虽然问不出来什么,但是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也好。”
我听钱老这么说就知道他老人家还没有消气...
当我们带着河伯到了善恶令的时候,发现那些黄河宗的弟子已经被令哥关在了几个牢房中。
令哥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们要进来,所以提前查看了他们的记忆,这是他们的记忆片段,有用的信息我都已经整合到一起了。”
说完就把那个记忆球递给了钱老,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河伯见到令哥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令哥见他这样,开口道:“我已经不是以前你认识的那人了,现在我只是善恶令中的一个修道的器灵,莫要做出这副姿态。”
可是河伯却激动道:“师兄,你这是何苦呢!只要我带你去找师傅他老人家,你就能够以肉身修行了啊!”
“不要再说了,我既然认定了笑话,那就与他一起修完这一世再回去!”
河伯见令哥这么说也没有再多话,而是朝我射向了一道灵气。
“既然我师兄如此看重你,那我也就出一份力,这道灵气不会给你提升任何修为,但是却能让你在水中如履平地,你可要好好修炼啊。”
我听道河伯刚刚的话,不禁好奇起了令哥的身份,毕竟他虽然和我已经很熟了但是说白了我对他的过往还真是一无所知。
令哥本就是和我心灵相通的,见我这么想,开口道:“笑话不是我不告诉你,等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了!”
说完令哥就施法让我们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
钱老见我兴致不高的样子,开口道:“笑话你应该尊重他的隐私,不要什么事都想要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然这样可是会没有朋友打的哦。”
我知道钱老说的对,可是我还是矫情的有些埋怨令哥到底为什么不把事情都告诉我。
“好了,咱们现在不是该关心这些的时候,老钱你和我们说说那些记忆里都有什么线索吧。”
钱老听爷爷这么问,叹息道:“哎,果然和咱们猜想的一样,他们黄河宗骗了几个主管这方面的高层,其实是为了找寻一座黄河附近的门派的遗迹。”
我听钱老这么说忍不住的叫道:“师祖,难道那个门派里有什么宝贝不成?”
“这个他们也不清楚,不过从记忆里我知道,那个门派没有撤离过,整个宗派的人都被黄河直接给吞没了,想来门派的典籍和珍宝也定在其中。”
要是真是这样,那黄河宗是想把这些宝贝都占为己有了?
可是这又和河神娶亲有什么关系?
“师祖,咱们来这是为了河神娶亲,可是河伯却被人控制了,难道说这黄河里还有其他的神不成?”
河伯听到我这话,苦笑道:“什么河神娶亲啊,那就是几个甘心被黄河宗驱使的河妖上岸闹事整出来的!”
我一听河伯这话不禁更加头疼了,要真是这样,我们想要摆平这件事不但要和黄河宗斗更要防着那些河里的妖怪了!
“笑话,你们先休息吧。我这就去和你师姑通电话,看看他们那边的态度。”
说完,钱老就独自出去打电话了。
可是当钱老回来的时候脸色却是铁青铁青的。
“师祖咋了,难道师姑他们也管不了这件事?”
钱老听我这么问,大吼道:“他们不是管不了,而是压根不管!也不知道黄河宗和他们许诺了什么,你师姑她不但不管而且更是不让咱们插手。”
连插手都不让?难道那个门派里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不成?
“师祖他们到底要找的是什么门派的遗迹啊,河伯对黄河这边了解,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呢。”
“玉箓门!”
河伯听到钱老的回答,想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是有这么一个门派,不过这门派即使保留到现在也只能算是不入流的存在啊!这门派说白了就是用玉石里的一些灵气修炼的。这种借助外物的门派,十有八九都长久不了。”
不对!既然黄河宗让河伯找的是通灵宝玉,那肯不会是这个门派的,要不然通灵宝玉中那么强大的灵气还不被他们吸收完了啊!
我不确定的开口道:“师祖,你说有没有可能这通灵宝玉不是玉箓门的?”
“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门派是靠吸收玉石里的灵气修炼的,又怎么会养出通灵宝玉这种东西。”
钱老听我这么说不禁又皱起了眉头,但就在这时河伯却开口道:“我知道了,通灵宝玉里面的灵气可以引导他们找到那个玉箓门的所在。”
“师祖,咱们能不能去看看那个铜牛?我觉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打捞上来那个铜牛,然后又这么努力的去找通灵宝玉,那铜牛身上一定有什么线索。”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咱们用什么身份去看铜牛呢?”
是啊,我和钱老现在都没有公职了,像这么机密的东西哪是我们想看就能看的!
爷爷见我犯了难,开口道:“咱们光明正大的去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