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回给她的却是淡然的轻笑,厉风扬道:“为什么要担心害怕?你不是已经想着要回去找兰清公子了么?想必也是为了这种毒的解药去的吧?又为何要恨你呢?你凡事都走在我们前头,还拿你自己做试验,若说中毒的话,你身上的毒与我们是一样的!不光是我们,就算其他人得知了真相,他们也会理解你不带他们一起回岸上的做法的。”
“如此一来,我们真的就不得不让段离宵来照顾你了!厉风扬和你一同回陆地,我留下来,继续病毒的研究。岛上众人身上的毒如有什么异变,也好有个人照应!”接话的是季默,此时他与厉风扬二人的言行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形成了互补。
林昕大感欣慰,想了想道:“这样也好,我们会带一些岛上的食物做储备,每天少量食用一些,支持一个月左右应该不成问题。等我与师父汇合了,我们就立刻返回岛上。以防万一,季默你等我们离开了之后再跟大伙儿解释吧!”
厉风扬见林昕没有再拒绝他的同行,心中也十分高兴,因此爽爽快快地听从了她的吩咐。三人计议已定,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有传令的少年来禀报说是段离宵在海滩上设宴,邀请林昕等众少年前去赴宴。三人便一起出了实验室朝海滩走去。
露天的篝火夜宴自不必赘叙,因着林昕先前的嘱咐,再加上段离宵有心要寻找岛上的黑火油油田,因此军中的七八名中下层将领都纷纷与几名队长和组长套近乎,其余的少年也受到了款待。离国的将士们将从船上搬下来的美酒和卤肉干、烧鸡板鸭等都搬了下来,这让吃了几个月单调食物的少年们心怀大悦,不管是能喝酒还是不会喝的,都抓着一只碗,胡吃海塞了起来。看得林昕笑叹不已。
月上中天时,离国的将士们各自回到了沙滩上的军帐里歇息,众少年各自回去丛林中自己分队的驻地。林昕却被段离宵留下来了,厉风扬与季默二人初时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说要陪着林昕等她谈完事后送她回去。段离宵只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思是让她看着办吧!
林昕仰天扶额,大叹没奈何,这一摸额头,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额头上的兰花,想着自己还要离岛这么长时间,到时候这些臭小子还不得整日里斤斤计较自己和别人相处的事情啊。想到这里,干脆给他们下一记猛药。转过身来,一手拖着一个,将厉风扬与季默二人拉到帐篷后,背着段离宵,她掀开自己的刘海,让二人将她额头上的血色兰花看得清楚明白,唰地退后一步,放下手来,故意板起脸道:“你俩不用时刻看着我,就我这被中了情蛊毒守宫砂的人,谁也碰不得,除非不要命了!”
二人先是一愣,接着会意过来毒守宫砂的含义,脸唰地红了,纷纷转了个身,十分地不自在,同时心中又喜又忧。厉风扬犹疑道:“那这毒守宫砂要如何才能解?”话一问完,才反应过来这其中暧昧无限啊,不禁又尴尬了几分。
林昕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知道,是大秦的尉迟兰妃给我种的,要解开也只能她来解,但几年内,我是没有让她解开的打算的。这样蛮不错的呢,省去不少的麻烦!”二人连连点头,深以为是。
“奇怪,你们干嘛这么紧张我解不解守宫砂的事情?”林昕发觉了二人的别扭,但她始终还是将二人顶多当做初中学生般看待,也不见外地拍了拍二人双肩,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道“可怜见的,岛上就我一个女的,你们要拿我做对象YY也是情有可原,等以后我们回陆地了,见的美女多了,自然不会现在这个样子了!”
季默当即扒下她的手气哼哼地转头,厉风扬几乎想揍她了,但最终忍了忍道:“又蠢又丑的臭丫头,你知道就好!”说完,也酷酷地转过身,生闷气去了。
林昕不以为意,反正相处了这四个月,大家也都熟络了,知道了彼此的脾性,因此她笑嘻嘻地推了推二人:“是是,我又蠢又丑,你们是矮子里头拔矬子,可怜见的只能整日对着我,好了,赶紧回去吧,明天可有得忙呢!”说着不由分说地将二人往丛林方向推。
二人被她气到无语,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林昕拍了拍双手,呵呵一乐:“搞掂!”转过帐篷朝段离宵走去。走到半途,左手臂一紧,便被拉入了一个醇厚男子气息的怀抱,未等她惊呼出声,嘴巴便别人封住了,再要捶打,胳膊也被禁锢住了!
好一会儿……
“段离宵,你还有完没完?唔……”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啊,不要了……”
“段离宵,混蛋,我跟你绝交……”
“嘶——再咬,就将你牙齿敲下来,”段离宵忙不迭的松开她,抚着流血的嘴唇,几乎是笑骂着威胁道。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林昕再接再厉,狠狠扑上去,双手圈住他脖颈,如个大奶瓶般挂在他身上,张口就朝他嘴巴咬去。却被早已有了准备的段离宵固定住了头,掐住下颌狠狠地惩罚她起来。既是身子被禁锢住了,可不是还有牙齿么?林昕下定决心要再狠狠咬他一口,两人竟是开展了“激情之咬”的游戏来。
好一会儿,又是一次长时间的唇舌追逐,两人视线胶着在一起,段离宵眸中溢满阴谋得逞的笑意,林昕蓦然醒悟,慌不迭地松手退后几步,脸烫得跟着了火似的!
“终于确认了!”
“什么?”林昕无意识的接口问道。
“你不是病猫,而是母老虎!”段离宵忍笑忍到腮帮子抽搐,说完这句话,笑得前仰后合。气得林昕揎拳捋袖,但一接触到段离宵揶揄的视线,不禁又想到他“母老虎”的评语,狠狠一跺脚,转身就朝丛林方向奔去。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呢!母老虎也是我的母老虎,我喜欢就行!”见佳人动怒了,段离宵赶紧见好就收,将她拉了回来。
林昕羞恼交加,捶他一记,怒叱一句:“你还说?你还说?你才是母老虎,你全家都是母老虎!”
“哈哈哈……”段离宵捉住她的粉拳拉到面前来,开怀大笑“我家里么,她们顶多是羔羊,以后只有任你这老虎欺负的份!还是你这只母老虎稀罕。”
林昕一怔,随即轻蔑道:“她们是什么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个!”
“秦帝已经同意了我们的亲事,先跟我回离国,然后我们一起去大秦天都参加四国才艺大比,事毕后,我便迎娶你回来!”段离宵正色道。
林昕见他还在那打着如意算盘,不禁怒极反笑:“我想,段公子应该没有耳背吧?我已经说了很清楚了,我不是什么大秦七公主。你既然是与秦国联姻,你迎娶的公主自然是在秦宫内,又怎会是我这么个流落在外的江湖女子?”
见她依然故我,段离宵也有些动怒:“大秦的七公主,我曾经将我段氏家传的佛宝相赠,以作定情信物,若说你不是公主——”猝不及防,段离宵单手抚上她颈项将那根金色项链勾了出来,将顶端那颗藏有佛宝的镂空金球举到林昕面前“这个定情信物你又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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