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沿着白的左手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刚刚挡住哈斯尾巴的时候,白把全身的灵力的聚集在了双手上,虽然没有在那一击当场毙命,但白的左手还是骨折了。
这就是战斗的差距了,哈斯的战斗经验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虽然哈斯对于白来说不是秒杀的程度,但危险的程度不亚于白遇到的那只狼虚。而且这一次可是没有死神了啊。
白把灵力转移到了自己的左手上,想让那灵力治愈自己的左手,不至于接下来的战斗自身的战斗力下降。
哈斯见到了白的左手泛出蓝白色的光,也知道了白的想法,径直向白冲了过来。
看到哈斯向自己冲了过来,白不得不停止了对自己左手的治疗,双脚在灵力的增幅下瞬间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轰——”像是炮弹一样,哈斯狠狠站立在了原本白站立的地方,可想而知如果白没有离开会是怎样的下场。
一击不成的哈斯,也撒开了双腿向白飞奔而来。
在哈斯看来白就像个泥鳅,滑不溜秋的每次都能躲开自己的攻击,而他打在自己的身上不痛不痒,一点伤害都没有。
也确实像哈斯想到那样,白依靠得到灵力增幅的双腿灵活的躲避这哈斯的进攻,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也只有把全身的灵力聚集在双腿上才能完全躲避哈斯的进攻,但是自己的攻击能给哈斯的伤害却是十分的有限,甚至可以说没有。
但是白也不敢把腿上的灵力转移一点到右手上,这样自己的灵活就会彻底降下来,不等白打出伤害,哈斯就会在一瞬间把白彻底杀死。
而且白还发现了自己的灵力在减少,是的,确实在减少。
在白的灵力觉醒的时候,白不止一次用灵力来治愈自己的伤,还把灵力聚集在自己的手和脚上,而现在还把灵力聚集在腿上来躲避哈斯的攻击,自身的灵力也已经降到快要快见底的程度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白竭尽全力躲避着哈斯的进攻,不能给哈斯一定的伤害,而自身的灵力也已经接近枯竭。反观哈斯除了面具上的伤害,身体各处一处致命伤也没有反而显得游刃有余,除了抓不到白有些愤怒之外,无论什么地方都比白的状态要好。
必须要扭转这个局面,不然我和惠理子都要死。想到这里白看了一眼惠理子的地方。
见到白和自己搏杀,还敢往其他地方看简直就是找死。哈斯很容易就抓住了白的破绽,双手就狠狠向白拍了过去。
危险!
看见了哈斯那比自己头还大的手向自己拍了过来,白的心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白可以肯定如果被拍到自己一定会重伤,而战斗也会在自己重伤的情况下瞬间就结束。毫不犹豫白一个侧翻就往自己的旁边滚了过去。
手掌落到了白的脸颊旁,碎石划破了白的脸,弄得白的脸生疼。但是白丝毫不敢停下,他不认为哈斯会停下来。侧翻还是侧翻,不知道是多少个,但是白丝毫不敢停下来。
也像白想的那样,一击不中的哈斯落下来的不再是手掌而是它的脚,但是在它面前的却是白不断侧翻的身影,但它知道这是唯一一个解决掉白的好时机,于是也就追了上去。
不知道滚了多久,白听不见那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站起来的白顿时就感到头晕,也是滚了这么久头晕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是搏命啊,头晕不就是找死吗。于是白也就忍着头晕看向了哈斯的那个方向,发现哈斯停在自己不远处,还喘着粗气,可见刚才对它的消耗也不小。
又是在对持,不同于第一次。现在双方消耗都是很大,不过总的来说还是白落在了下风,白不仅是体力,连灵力也消耗殆尽了。相信如果现在哈斯冲上来,一定能把白彻底杀死。
“RE——”
哈斯叫了起来,愤怒的看了白一眼,就往惠理子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好,看见哈斯向惠理子的方向跑了过去,白顿时就知道了哈斯的想法,无非是体力不足,跟白在继续耗下去,还不如去抓住惠理子来威胁白。
见到哈斯向惠理子跑了过去,白也立马向哈斯追了过去想阻止它,不过自己体内的灵子也已经消耗殆尽了,只能用自己的双腿向哈斯跑去。索性哈斯的体力也消耗了许多,不至于白追不上。
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哈斯和白离惠理子越来越近,这点距离原本在白看来就是可以轻易跑完,但是对现在的白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后背的伤、左手的骨折、消耗的体力还有脑袋传来的眩晕感都在向白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身体的抵抗,抵抗继续的行动。
快了快了,看见那女孩离自己越来越近,自己就可以很快杀死那个该死的泥鳅了,先撕裂那个女孩,在撕裂那个男孩。再把他们两个都吃了,自己很快就能继续变得更强大。然后就去找杰克算账,再把它当作自己的养料,把它变成伟大的哈斯大人的基石。哈哈哈....
还有十米,哈哈哈,看我把她撕碎。那只泥鳅还在我后面吗。算了,看我怎么杀死他的小女朋友。怎么回事,面具好痛,身体怎么不动了,咦,我这是在地面吗,这双脚不是那个泥鳅的吗。怎么回事感觉好困,好像睡觉...
喝喝喝喝...
白站在哈斯的旁边剧烈的喘息着,刚刚那一下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看着哈斯的面具上直直插着一把由灵子所凝聚起来的长剑,白不由的感到一阵庆幸,如果不是白用体内仅存的灵力把空气中游离的灵子凝聚起来、如果不是哈斯对自己的放松,死的就不是哈斯了。
白倒在了地上,不是他不想站着,而是他连站的力气的没有了,可见这一系列的战斗给白带来的伤害有多大。
白看向惠理子的方向,发现惠理子还是处于那昏迷的状态,白不由感到一阵心累,你说我打生打死,你居然在睡觉。这太心累了。
看向了天空,已然接近了黄昏。
白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向了惠理子,把惠理子搀扶到了自己的左侧看向了哈斯的方向。
哈斯面具上的灵子长剑也已然消散,但从后脑贯穿到面具前的伤痕依旧在那里,证明其主人是在这种情况下死亡的。
白不止一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身上的伤和倒在那里的虚无不证明了事实。
白搀扶着惠理子在以黄昏的照耀下,影子不断被拉的很长很长,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