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比珍珠还真。”白看着惠理子的眼睛说道。
“你发誓,你没有骗我。”惠理子看着白说道。
“好好好,我发誓。”白没有想到惠理子居然这么较真,“我发誓,要是我骗了惠理子的话,我就是一只小狗。怎么样这个誓言够毒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敷衍我呢。”惠理子揉了揉眼睛说道。
“没有,肯定是你的错觉。”白急忙说道。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吗。”白在心里想到的同时也有些庆幸急忙转移了惠理子的注意力。
“好吧,我相信你了。”惠理子看着白不像说谎的样子,而且结合平时白的大脑跟自己思考的方式不一样,这毒盐被白捣鼓成普通的盐也不奇怪。
训斥完了白,惠理子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和白靠的很近,几乎就是贴在一起了。惠理子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白眼里的睫毛。
惠理子靠近了看才发觉白的眼睛很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深邃又迷人。惠理子甚至可以感受到白的呼吸吹到自己脸上的绒毛,痒痒的,却感觉很舒服。
“太好了,大小姐。你终于相信我了。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白表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较真的惠理子,但是白宁愿没有见过这么样的惠理子,太难缠了有没有。
“啰嗦,要你管。好了我们回去吧。”惠理子立刻推开白的同时转过身去,不想让白看见自己的脸,同时也想转移话题。
“好好好,那我们一起回去吧。惠理子。”白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木板对着惠理子说道。
“哼。”但是惠理子没有理会白转身就往村子的路回去了。
白耸了耸肩,就拿着东西追上了惠理子,和她一起回村子去了。
一夜无话,转眼又到了早上。
白掀开了被子,“又是一天啊。”语气里无不是对早上的厌恶,恨不得自己一辈子与被子为伍。
“小白,你起床了吗。”村长的声音突然出现隔着障子对着白说道。
“起来了,村长爷爷。”白甚至可以看见障子外村长的样子出来。
“哦。起来了就好。穿好衣服后就下来吧。”村长隔着障子对着白说道,说完也就没有声音了,想必是走了吧。
白感觉很奇怪,因为村长还是第一次叫白起床的。虽然很奇怪,但是白还是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来到了客厅,来到客厅的白就看见村长穿的很隆重的站在那里。
村长看见白来到客厅对着白说了一声,“既然下来了,那我们就走吧。”说完就带着白去往了祠堂。
白很是疑惑,但是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村长来到了祠堂外。
来到了祠堂的白,顿时就看见了村子里的大部分人都聚集在这里,白还看见陆陆续续还有人过来。
村长走到了长介大叔的旁边,“长介,人都来齐了吗。”
长介大叔对着村长说道,“大部分都来齐了,除了一泓他们家和两三家没有到之外,其他人都到齐了。”
村长想了一会,就对着长介大叔说道,“既然这样,那样他们来的时候就排在后面吧。我们先开始吧。”
说完村长就叫来到这里的人排起了两条队伍。
白在一旁完全都不知道怎么办,这时桃子对着白招了招了手。得到信号的白很是高兴的就去到了桃子那边,来到了之后才发现旁边还有惠理子他们。于是白就对着惠理子他们打了招呼,但是惠理子仿佛没有看见白一样,没有理会白,这让白很是尴尬。
“对了,桃子。这是干什么啊。”碰到软钉子的白很快就转移了目标对着桃子说道。
“咦,小白。你不知道吗。”一旁的雄之助听到白的话有些惊讶。
“雄之助,小白不知道是正常的好吗。这还是小白第一次参加祭拜。”桃子帮白辩解道。
“对不起啊,小白。我忘了你是第一次参加。”雄之助有些不好意思说到。
“哦,没事。”白也知道这事不能怪雄之助,也没有在意。“能和我说说这是干什么吗。”
“这是祭拜,每年快要到正月的时候,整个雏见泽都要来这进行祭拜,来祈求来年的平安。”没等桃子他们说话,一旁的惠理子为白解答了起来。
“谢谢你啊,惠理子。”听见惠理子的话白也清楚了事情的起因,就笑了笑对惠理子表示感谢。
看见白对着自己笑了起来,惠理子顿时脸就红了,“笨蛋,你在笑什么啊。”说完还想打白。
“嘘,安静。”站在前面的长介大叔也看见了这里的情况,恶狠狠看着白他们。
看到自家的老爸都这样了,惠理子也不得不停了下来。停下来后还狠狠瞪了白一眼。
白表示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咯,这不怪我啊。
声音随着长介大叔的话也安静了下来,几乎是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村长看了看众人,于是先进行了祭拜仪式。
村长沿着石板路的右侧缓缓走进了祠堂的门前,停了下来在旁边的水池用右手拿舀子,舀水,然后洗左手,然后用左手拿舀子舀水洗右手,然后再用右手拿舀子舀水,把水倒在左手手心,然后用左手手心的水来漱口。
漱完口后,再洗一次左手。最后把舀子竖起来,让水流到手柄处清洗手柄,再放回原来的位置。
做完之后,又拿起另一个舀子舀了一些水泼洒在了祠堂的门前。
做完这些后,村长来到了祠堂的门前,在胸前击掌两次,然后又是两次深鞠躬,最后在胸前击掌一次就推开了祠堂的大门。
白看着村长的做法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义。
聪看见了白的样子,就知道白对这些行为不理解,于是主动为白解释了起来。
“路的正中是给祠堂里死去的人走的,像村长那样沿着石板路的右侧,就是我们等一下要走的。而在祠堂门前洗手和漱口,就是为了净手和净言。”
“聪知道的可真多啊。”白称赞道。
“没有啦,就是了解的多一点而已。”聪仿佛不太应付白的称赞。
“笨蛋。”惠理子就是一阵骂道。
白不用转头都知道惠理子这是在骂自己,白也没有理会惠理子,他知道现在的惠理子完全就是气头上,现在和她说话就是找骂。
在白说话的期间,村长也已经进到了祠堂里面,对着里面的佛龛就是两次深鞠躬,然后就敲了敲桌子上的罄,再一次深鞠躬就退出了祠堂。
村长后面的长介大叔,没有像村长那样用水来洗手什么的,反而是直接进入到了祠堂里面完成了村长在祠堂里面的动作。
白看见这样也知道了村长这样做也就是为了开门吧,而我们也只是需要进祠堂里面祭拜就可以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轮到了白他们。
首先是雄之助,然后就是白,接下来才是惠理子他们。雄之助很快就从祠堂里面出来,想必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吧。
白来到祠堂里面,就看见了里面有很多佛龛大概有二三十个吧,据说还是雏见泽死去的人生前最亲近的物品供奉在里面。白很快就看见了第七代村长的佛龛,因为他的佛龛十分的显眼。
七代的佛龛就是直接架着一把斩魄刀,旁边的死霸装整整齐齐折叠好在旁边。斩魄刀的刀刃是在刀鞘里面的,所以看不见刀断裂的样子。
斩魄刀和死霸装就静静的躺在了那里见证了它主人南野秀一的一生。
白很是郑重得对着佛龛进行了两次深鞠躬,学着之前的人在桌子上的罄敲了敲,再鞠了个躬也就退出了祠堂。
等全部祭拜完后也已经是中午了。
雄之助他们站在一起,讨论等一下要去干什么,问道白的时候,白对着他们说自己下午有事不能和他们一起了。众人表示遗憾的同时也纷纷回家去吃饭了。
白下午有事这确实是真的,没有骗雄之助他们。白昨天卖盐卖的了这么多的钱,于是白决定再去一次去卖盐,但是没有了那些“毒盐”,白要去再拿一次。
等雄之助他们走了之后也只有白和惠理子还没有走了,白是在想事情,而惠理子则就不知道了。
等白回想过来发现惠理子还没有走,“惠理子,你不回家吃饭吗。”
“我要和你一起去。”惠理子来到白的面前对着白说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