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不管如何,终会凋零;就像花会枯萎,人会死去。但是,星晓,你是墨子的继承人,记住喽,墨子的使命的信念是不会凋零的!”星晓抚摸着墨眉剑,脑海里又浮现出这句话,毕竟,这是父母在死前留给他的遗物,他家,被一个人,屠杀满门,那个人是个赵国口音,应该是个赵国人吧,而且,他们的目标,似乎是星晓呢。星晓每次入咸阳宫游说都会有一个奇怪的感觉,总是觉得那个仇家就在咸阳宫中,而且,始皇帝嬴政的符玺时令,也是个赵国人呢。
想到这里,星晓的头又疼了起来,刚刚告别扶苏了从自己经常待着的秘境出来,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里,怎么头又疼了起来,现在去找药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了啊!但是星晓还是从床上翻了下来,开始翻箱倒柜找药,“星晓,怎么啦,又头疼了吗。”一人正半倚在门口,长长的头发已经束了起来,身上的淡蓝色的短袍已经被自己修改的十分合身而简洁,还被调试的十分短;精致的眼睛中有着一对可爱的深蓝色眼瞳,秀长的手中拿着一壶药,“你忘了?上次药吃完了,你还找我来帮忙煎呢!”
那少女随即便将手中的小壶端到了桌子上,星晓则是直接端起一饮而尽。却又吐出来了许多,“烫烫烫烫!”星晓吐着舌头,又把旁边的凉水一饮而尽。这才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旁边的少女则一直在捂着嘴偷笑,知道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放声笑了起来:“星晓,你的能力谁教你的啊,可以直接将一壶热药喝完,连我都做不到啊!”星晓的脸也红了一分,“好啦好啦!不就是莽撞了点吗,有必要吗。”
“行了行了,我不笑就好了啦,你一个男生这点小事都要脸红吗?”少女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原本的哈哈大笑,变成了一个亲近的微笑,“不过头疼有没有好点。”星晓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弄脏的衣服,又躺到了床上:“谢谢关心,已经好很多了,不过你作为道家掌门最近事不应该很多吗,怎么突然抽空来给我送药了。”这次轮到少女脸红了,“喂喂,想什么呢,我姑娘来给你送药你还不感谢我啊,不过那些事情,全都扔给副掌门法知处理了。”星晓微微一笑,庆幸自己没有事情要办,又为法知悲哀了,毕竟啊,月初她搞出来的闲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办玩的。当初他也帮月初办过事情,结果他两天没睡才勉强做完。
“不过星晓你为什么会头疼啊,如果是先天的话太奇怪了吧。我学医数年都没有见过你这种情况。”月初摸了摸星晓的额头,“不过药还真好用,这么快就不热不疼了。”对于月初的这些问题,星晓也只能苦笑几声了,天知道他怎么会他头疼,不过上次扶苏给他的药真有效,不过扶苏好像说是别人给他的,管他呢,反正至少不会头疼了。
“应该是先天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