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都认为柳下惠年轻时的坐怀不乱纯属傻子的天真,这经不起推敲的结论陈杨却有着更深层的理解,还别说,大清早瞅着睡态安详的司徒羽,笑眯眯的嘴角估摸着大半夜肯定做了场美梦,恐怕当时柳下惠应该就是瞅着美女的温馨睡态,才强忍着没敢下手。
当然,这只是陈杨单方面的猜测,但怎么瞅都让人觉得这是陈杨的自我安慰。
其实一夜下来远远没有预料中的风平浪静,陈杨清楚记得,到了下半夜,司徒羽就开始上演一幕午夜惊魂,还真个骑在陈杨胯下,被吓醒的陈杨愣是没敢动,旗杆给司徒羽的臀部挤压也起了反应,幸亏是横向而不是高高竖起,不然司徒羽这股子奔放指不定这命根子就得活生生坐断!
陈杨没敢开灯,但也猜到司徒羽这种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肢体本能,算不上梦游,但相距不远,这大半夜骑在个男人身上得瑟如果不是梦游,那么其他看似合理的解释就值得玩味推敲。
陈杨没敢唤醒司徒羽,听说梦游者最忌讳突然醒转,还有可能事后变成傻子,这说法是真是假陈杨不知道,也没真信,但瞅着这股子态势,愣是没敢吱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固然是一个因素,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司徒羽臀部的挤压让陈杨相当受用,痛苦还是舒心,往往只是一念思量。
过了十来分钟,司徒羽才一骨碌趴在陈杨身上,再次发出鼾声,这天堂跟地狱的十来分钟,陈杨手也没闲着,该摸的摸,该抱的抱,算不上故意,完全是情不自禁,看似虚伪,就连陈杨都替自个不值,但还是没胆跨那线过那桥,陈杨不认为自个就当真禽兽不如。
搂着司徒羽渐渐睡着的陈杨清醒之际就瞅见这笑眯眯的俏脸,想亲,没敢亲,不是没胆,是没这情调,但那手可没离开软绵绵的翘臀,真不知这妞怎么如此水灵,那股子滑溜溜的感觉让陈杨爱不释手,不止一次真想趁势将这妞就地正法,但想想隔壁那伙赤炎成员,还是没这份胆大包天,憋着股火的陈杨只能把怨气全发泄在两块臀瓣上。
渐渐醒转的司徒羽很奇怪自个怎么会趴在陈杨胸口,没立即翻身逃离,而是微微喘着粗气,很显然察觉到身体的敏感反应,陈杨那手在司徒羽臀部折腾十来分钟,就算是石女估摸着也得有些反应,这股微妙的感觉让司徒羽很理智的趴着不动,只是有些酸麻的大腿不安分的扭动着,这无疑让本就一柱擎天的旗帜锋芒毕露!
在一阵近乎痉挛的颤抖中,司徒羽愣是在陈杨大腿上留下一片水渍,房间陷入到短暂的寂静,司徒羽尝试着从陈杨身上起身,没使上力,再次倒在那片宽厚的胸膛。
司徒羽眼角迷离,很显然没从那股子状态中恢复,嘟着嘴道:“我怎么了?”
陈杨装糊涂道:“什么怎么了?”
“算了,你先起来,我们得走了,这时间也不早了。”
司徒羽似乎不打算追究自个身体出现的反应,她很清楚自己似乎憋不住尿意,全撒在了陈杨身上,这节骨眼上,这女人独特的矜持奇迹般出现在这彪悍的妞身上,一个敢捏着男人命根子问这是啥的彪悍,鲜有敌手。
陈杨连忙抽身,并轻轻放下软绵绵的司徒羽,自个跑卫生间清洗,偷眼瞅见陈杨离开,司徒羽迷离的眸子罕有的产生了一股迷茫、羞怯,但她没敢动,就算清楚自个气力已经渐渐恢复,还是没敢乱动,当听到卫生间的水流声渐渐消弭,才敢壮着胆起身,也不顾自个裸着,就这么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进了那卫生间。
司徒羽命不好,懂事起就知道有个亲手将自己养大的嬷嬷,还有个亲哥哥,嬷嬷死前将这两兄妹交给一个糟老头子抚养,当时司徒羽才七岁。
糟老头子没让这两兄妹读书习字,只是传授了门技艺,杀人!
这糟老头子听说年轻时是个杀手,无从考究,常年居住在深山野林,估摸着大限将至,就带着这两兄妹游历各国,长大后的司徒羽除了杀手的身份,连个女人都算不上,不是不够娘们,而是糟老头子的潜意识中,只要能够简单快捷完成任务,就是好杀手,无外乎男人女人,不讲究这性别歧视,所以司徒羽才会这么懵懵懂懂,对男女间的生理常识就是张白纸。
后来糟老头死了,死于一场意外,具体死因两兄妹都瞅得清清楚楚,很诡异,大清早糟老头走大街上突然疯疯癫癫,冲向马路就给车碾死了。
糟老头死后,无依无靠的两兄妹继承了一笔财产,这是整理糟老头遗物时发现的,还有一封遗书,具体内容不知,但那天司徒羽哭得一塌糊涂,就连利刃穿肠也不皱眉的司徒拓也泛起滴滴泪花。
从小到大,两兄妹就只掌握了杀人的本事,不管冷兵器还是热武器,算不上无一不精,但许多方面都堪称天才。
至此,早年曾跟糟老头游历中东的两兄妹就惦记着雇佣军这行业,当时的司徒羽,才16岁。
司徒羽站在陈杨面前,破天荒的产生了一股拘束,傻笑道:“你洗好了?要不要我帮你擦擦?”
“不用,我已经洗好了,你洗吧。”
“等等。”
“怎么了?”
司徒羽低着头,低声道:“能不能帮我擦擦?”
陈杨以为这司徒羽脑袋瓜还跟昨天一样大条,毫无男女有别这方面的顾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笑道:“好,你先冲冲水。”
司徒羽很听话的小跑到喷头处,打开热水,陈杨抓着香皂静静欣赏着这幅美女沐浴图,被瞅着不太自在的司徒羽关上水,并走到陈杨身旁。
陈杨拿着香皂很仔细的替司徒羽擦拭,当然,中间没少占便宜,几处敏感的位置愣是没逃脱陈杨的魔手,最后受不住挑逗的司徒羽立马抓住陈杨渐渐抬起的旗杆,在陈杨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低声道:“今天我也尿在你身上,我也让你再尿一次,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尿床了,不然我就阉了你!”
这可是司徒羽自愿的,陈杨可没有过任何暗示,精虫上脑的感性思维让陈杨理所当然享受着司徒羽的服务,只不过这理所当然的行为举止早已不局限在被动的承受,上下其手就往能让自个舒坦的区域抚摸,情动下更是在司徒羽近乎惊恐的目光中,吻向了那鲜艳的粉唇。
啪!
司徒羽哆嗦着一巴掌扇向陈杨,羞怒道:“你这流氓!你这畜生!你敢侮辱我?”
陈杨确实理亏,捂着脸委屈的望着司徒羽,暗道这不是你主动的吗?我又没想把你真吃了,也不是第一次对你流氓,难不成瞬间得道开窍了?知道这男女有别礼义廉耻?
砰!
司徒羽一脚就踹向陈杨,这股子力道不比被东风车撞强上多少,差点昏过去的陈杨愣是没气力起身,倒在墙角一个劲哀怨道:“这不是你让我做的吗?怎么先前没见你这么激动?”
司徒羽羞红着脸指着陈杨,怒道:“你敢亲我?糟了,我会不会怀上孩子?天啊?怎么办?”
说着说着,这妞立马哭得稀里哗啦,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瞅向陈杨的目光充满着怨毒,还有着些许复杂,让满脸荒唐的陈杨愣是手脚冰凉。
这到底算哪门子事?真个流氓了,还天真认为这是男女间正常的社交礼仪,这亲亲嘴,不碍事又不伤风化,却成了会怀孩子的无耻勾当!
这近乎荒谬绝伦的思维领悟让陈杨感觉自个是不是做梦,这完全颠覆逻辑的超常领悟让陈杨甚至怀疑司徒羽今年的实际年龄。
有这想法没错,也不扯那懵懂无知的幼稚园孩童,就说小学三四年纪的小学生指不定就有一大半单纯的认为接吻就得生孩子,这不是生理常识的普及问题,而是脑门子接受知识的定向范围,还到不了那境界。
指望个毛没长齐还不一定能**的小学生能想明白这么复杂的男女关系,说不定法规就得彻底整顿,譬如是否该降低男女结婚的法定年龄之类的揪心问题。
司徒羽红着眼死死盯着陈杨,这股子毫无掩饰的杀气让陈杨没敢动,也动不了,说实在,这手腿估摸着没断,但料想也该脱臼,就是爬着滚着离开这,陈杨也没信心,只能胆颤心惊瞅着随时会宰了自己的司徒羽。
司徒羽说不想宰了陈杨那肯定是自欺欺人,但彪悍的思维愣是联想到如果真怀上孩子,孩子出世后却没了爸爸,到时候免不了遭人鄙夷,这种经历司徒羽有过,更经历过一段漫长的折磨。
司徒羽冷冷瞅了眼陈杨,平静道:“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陈杨傻愣愣的问道。
司徒羽以为这陈杨是装傻充愣扮无辜,又羞又怒,急道:“如果真怀了孩子,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见人?”
陈杨是真傻了,回过味来又是哭笑不得,不以为然道:“放心,不会怀上孩子的,你别怕。”
以为陈杨的沉默只是在考虑如何处理这棘手的问题,原本还有些期待,却没料到等来的会是这结果,司徒羽不哭了,惨然的俏脸泛起一股刺心的冰冷,她没想过陈杨会是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她无由来产生一股天性的反感,她憎恨这个在她看来糟蹋作贱过自己的男人,多年不复的那股子杀气瞬息间回归,她很想立马扭断这臭男人的脖颈,向来杀伐果断的她,却在这一刻无由来泛起一股犹豫,最终闭上眼,任由两行清泪滑下。
同时,司徒羽的嘴唇动了动,一股渗入骨髓的冰凉从喉咙发出:“滚!我不想再看见你!马上给我滚!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陈杨确实想动,却根本动不了,正准备求助,却瞅见司徒羽温柔的摸了摸自己肚子,眸子还泛起一股幸福的迷离,傻乎乎呢喃着:“孩子,你放心,就算没有爸爸,你还有妈妈,妈妈会好好把你养大,不让任何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