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穿你的把戏了。
这是宁越的胜利宣言!
“你的能力是附身梦主的魔障之内,即梦主认知中最难除去的东西,所有攻击都在梦主的不认可范围内,那么你可以说在同阶甚至高一两阶的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宁越说着又伸出了一个手指。
“同时你因为有了梦主心中魔障,那么你就能相对容易的将梦主精神击溃,尔后你所附身的魔障就能一定程度上的决定认知,那样使你所有的攻击变成合理攻击一举杀死对手。”
“分析的很不错,你现在是不是为我的无敌很绝望,想让我放过你。”附一点都不慌张,看出来又怎样这样无解的能力让司大人都很赞赏。“没门!你死定了。”
“绝望,为什么要绝望?我说过了我已看破你那些伎俩,如果说梦主克服了魔障你连屁都不如。”
“哼如果魔障那么好破除就不叫魔障了,嘴皮硬并不代表你有多能。”
再一次的攻击来临。一下移过来蛇颈串三个人,这三个人宁越倒是认识,是小区的王大妈,张阿姨和李婶,是小区里有名的长舌妇,而此刻她们的舌头都长到了地上,说不出的恶心。
让他误会雅丽的原凶就是这三人,只见她们三张口闭口不见言语,舌头狂甩中口水飞渐,而这些污水神奇的绕过宁越会渐在雅丽的身上。
每一点污水都认雅丽痛苦万分,甚至抓着宁越的手臂都在不自觉的收紧,颤抖。
这就是嫌言碎语的力量吗?看是无形无色确是伤人至深。
“闭嘴!你们哪只眼看到雅丽勾三搭四?”三个妇人停了一下,却依然继续攻击。这样的话并不能让长舌妇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的甩舌泼污。
“哼,那就是拿不出证据了,你们可知道这是诽谤,是要坐牢的。”就在宁越说出坐牢两字后,这三个长舌妇满脸惊呆,最后挣脱蛇颈掉入大海。
很好,解决了一波。
又一个吊人来了了平台前,这人看似西装笔挺,衣整帽正,样貌却令人作呕。并非长的对不起党和人民,而是在他脸上挂了满了口水,鼻涕!
“许科长。”雅丽走到了宁越面前,身上的衣服大变,就宁越平时看到的那套职装。
“噢小丽,晚上有个饭局,你陪我出席下。”说话间,双眼毫无顾忌的在的在雅丽身上扫视,不像在看人更多像是在看一头猎物。
“可是……可是我家可儿在家等我,我想……”
“想什么想,你这个月的奖金不要了吗?职称的推荐不要了吗?”雅丽的回答并没让许科长满意,而是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片刻又换上一张笑脸。“晚上陪的是重要客人,只要客人高兴了,就全算你的成绩,你也想作出点成绩不是吗?”
呵!这家伙一边说,居然还掏出了一张房卡,和一个套套。
“只要你有成绩了升职加薪就不成问题,那可儿不是能过上更好的身活吗?”说话间还将房卡和套套往雅丽的胸口递去。
“住手吧混蛋。”宁越一把握住伸过来的咸猪手,夺过他手上他房卡和套子砸他脸上,居然不粘在了许科长的脸长,滑稽了一点不错,起码遮了点恶心感,算是作了点好事。
“混蛋,我要扣你奖金,给你差评让你永远是小科员。”许科长再次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宁越飞起一脚直接蹬脸上,落地后脚底在台上擦了几下。“还好没有用手,真是英明的一脚。”
许科长发出杀猪般的叫喊,痛苦的用双手捂住了脸面,两道鲜红的鼻血从指间渗了出来。
“鬼叫什么?我又不是你手下,扣个个屁呀。”要不是雅丽垃着,估计宁越佛山无影脚都放出来了。
“雅丽!你回答去还是不去?”许科长见危胁不到宁越,转而面向雅丽。
“我……”雅丽脸色不停变换,心中也是天人交战。
“傻瓜!”宁越转面向雅丽,“你用身体换来的零食是恶心的,换来的玩具是恶心的,换来的衣服及各种物品都是恶心的,若是你可儿知道了她会开心吗?她只会觉得恶心。换作是你,你愿意用你母亲去换这些吗?”
“呸!”宁越向着许科长吐了口口水,雅丽也有样学样吐了口口水。
不过雅丽的口水飞出后变成了一枚大大的火球,在许科长身上爆炸开来,许科长在痛苦的吼叫中掉入了海中。
又下一程。
再来是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这个不用雅丽出手,宁越直接叶问附身,一顿暴打后随许科长他们去了。
“不……不可能,魔障由心生,你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能打败。”附有些奋怒更多的是慌张,自家知道自家事,附属于阴谋诡计类型的梦魇,除开他“强大”的梦能力的话,实在是一沙包之流。
“那是你笨,蠢,驴。”宁越笑了下。“都说了这是雅丽的魔障,对我来说就是个屁。忘了你是个低能儿,我这样解释吧,现在出现一个美女,在这里扭腰甩臀,袒胸露乳,雅丽会觉的不要脸,恶心之类。而我却觉得是艺术呢?”
“哼!还没完呢?”
说话间,最后一个人来到了宁越和雅丽面前。
这是一个相当帅气的年青人,有朝气有活力。连宁越都不得说一句,我这么帅都已经是伤天害理的,居然还有一个帅到天理不容的。
这肯定是在雅丽中被美化的人物。
“雅儿,我回来了。”语气中尽是温柔,笑容中尽是春风。
“你……你不是抛下我们母女和香阙那个女人走了吗?为什么要回来。”雅丽的声音有肯怀疑,更带着颤音。
值的一说的是,梦主在梦中的智力是一样的,只不过反映迟钝的多,思想也很直接。可以参考一下刚睡醒的人的状态,比那个状态差的多。
起码一个是刚起床迷迷糊糊,而一个是没睡醒。
“她哪里有你好,你善良,你温柔。”
“但你还不是走了吗?”雅丽暂时还没有被蒙蔽,但也只是暂时了。“是不是嫌我是农村户口。”
此话一出,宁越就觉得大事不好,因为听雅丽的话中的意思是并不怪这个男人,总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