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走到闵风列身边,不顾房中众人在场,就亲热地紧紧贴了上去。她一屁股坐在闵风列的腿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凑嘴过去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才扭过头眼如媚丝地看向赵家兄妹,娇媚地开口,“如果赵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当然也很乐意和你分享我的东方王子!”
赵边概气愤地站起来,指着闵风列大声问,“小列,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是谁?”
而赵边笛见到有女人和闵风列如此亲密,早已又羞又气,脸色发白了。
闵风列推开身上的美女,伸手熟练地在她翘臀上捏了几把,有些痞气地扬起眉,“表哥,阿笛,我来介绍,这是我的秘书蕴儿。”
“我是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赵边概生气地说。
“表哥,参照你的秘书。”闵风列很爽快地答他。
“就算你要玩女人,也要玩得有分寸。”赵边概语气软下来,他有些担心地瞧着自家妹子,愤愤地说,“私底下玩也就算了,现在你让这个妖精出来,是在羞辱阿笛!”
“表哥,我只是不想隐瞒而矣。”闵风列拍拍蕴儿,示意她站到一边,然后转向已快情绪失控的赵边笛说道,“阿笛,如果你不介意蕴儿的存在,坚持的话,我可以考虑婚事。不过我这样的人是定不下来的,即使结婚,以后也肯定会有其他女人,如果你真的想嫁给我,阿笛,你得有准备。”
蕴儿闻言又凑身上前贴住闵风列,娇媚地笑道,“老板,你对我真好。不过以后还是让蕴儿伺候你多些时间,赵小姐这娇滴滴的身板,怕是没有力气喂饱你。”
“你……”赵边笛的眼中浮现出了晶莹的泪珠,她的身体开始发抖。虽然她是一个傲气却能隐忍涵养良好的大家千金,此时也终于免不了失态到爆发,“小列哥,你定不下来没关系,这些女人我会帮你解决。”她飞快地擦去眼泪,扬起下巴,眼带鄙视地看向挂在闵风列身上的蕴儿,傲气地撂下话,“蕴儿小姐,乘着得意的时候多笑笑,还有现在能捞的时候赶紧捞,你巴着金主的时候不会太久,也张狂不了太久!”
说完,她又狠狠地瞪了她几眼,这才仰着头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走出去。
赵边概跺了下脚,“小列,做事不要太绝。如果没有赵家助你巩固势力,我不相信你能坐得稳这个位置!”
闵风列推开蕴儿站起身来,沉着声说,“表哥,我和小行在赵家的股份给阿笛当嫁妆,婚事到此为止,不用再谈下去。”他对已经转回立在门边的应墨羽微微颌首,“送下赵先生。”
应墨羽领命上前,对赵边概做了个请的手势。赵边概又跺了下脚,气乎乎地冲出去。
蕴儿看着赵边概愤气冲冲的样子,一改刚才的娇媚,有些担忧地开口,“列,我是不是听错信号了?我们现在正是拉拢人的时候,你怎么要和他闹僵?”
“我刚才敲的就是这个意思。你演得很好。”闵风列淡淡扫了她一眼。“是他要和我闹僵,即使我答应婚事,他也不会助我。”
“怎么会?”蕴儿有些意外地问,“他是你的表亲,如果你肯,他也会是你的大舅子。有这样的亲戚关系难道他还不会帮你?”
“你知道你早上打的是群什么人吗?”闵风列突然话锋一转,说到了别的话题。
“想进闵家仓库捣乱的人!”蕴儿答得很顺溜。
“你太莽撞了!”闵风列的口气有些微沉,“那些是赵边概雇来掩耳目的人!”
“啊?”蕴儿美目圆瞪。
“木兰巷那边有一批货是个有些军方背景的客户存放的,那个客人一直和闵氏合作,他订单很多,但因为背景特殊要求所有的生意都保密。赵边概想把自己的船厂生意渗透到军方去,早想插进来拉拢那个客人,只是逸早防着他,一直没给他机会。这次闵氏出事,他以为我们自顾不暇了,乘机开始动作。一面收买仓库的人偷放了一批有问题的货在仓库,一面叫些地痞流氓到仓库闹事,以此惊动警察。到时闵家仓库被人发现居然偷放走私货物,那就是一石三鸟:客人的货被曝光,他肯定不会再和闵氏合作;闵家仓库的信誉受损,定单想必要损失不少;而我,刚接过闵氏就发生这样的事,总裁的位置肯定也坐不稳。”闵风列淡淡说着。
“啊!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毒?”蕴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闵风列,“列,那我把那群人拦下不是正好,难道我还反而误了什么事?”
“逸的人一直盯着赵边概,掌握了他收买内线布局的所有证据,就等在仓库里,只等警察出现反将赵家一军。”闵风列的口气中带上了丝责备,“蕴儿,下次要清楚对方底细后才能出手。你这一打惊动了他,他马上抹去了所有能威胁得到他的东西,这次想打击他是不可能的了!”
“对不起嘛,老大,我不是故意的!”蕴儿完全已没有早上扁人的那股得意劲儿,哭丧着脸说,“我真没用,一过来就坏了大事。”
“那也不会。”闵风列不以为意地说,“赵家在这里根基已深,一两件小事根本动不了他。来日方长,既然我已经接手闵家,争斗以后总少不了!”
“列,我有个疑问,”蕴儿眨着魅惑众生的大眼,有些不解地问,“你说赵边概这样做的其中一个目的是要对付你,可是他是你亲戚,会有这么不待见你吗?”
“生意场上哪有亲情可言?”闵风列淡淡地说,“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想把我赶回美国去。”
“为什么?闵氏换别的人接手,难道赵边概这家伙会得什么好处?”
“他和他爸一样,只是暂管赵家。如果我愿意,随时有权收回外公的家业。”闵风列轻描淡写地说,“所以他担心我会威胁到他。”
“哦,这样说来,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是他的敌人了?”蕴儿媚笑了下,眼中浮现出了斗志高昂的闪亮光泽,“陷害不成就嫁妹,嫁妹不成不知道还会出些什么花招。列,这家伙交给我成不成?我喜欢这样有趣的人!”
“你不会是他的对手。”闵风列毫不留情地说,“蕴儿,你只需要做秘书的事,这些事暂时不用管。如果要练手,赵边概放在木兰巷的那批货,你倒可以去查查来路。在名典的几个人你立即送他们回去。姬娜的事你同样不需要插手。”
“那个小丫头就行?”蕴儿不满地喊,“列,她有哪里好?羽为了她赶我下车,你居然还训我。我比不上姬娜,难道连那个小丫头片子都比不上?”
“她怕事,所以是最好的人选。”闵风列的口气有些沉下来,“蕴儿,做好本份,不然回赌城去。”
“好吧,老大,我忍了。”蕴儿不情不愿地说,一边做出幽怨之极的表情,“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和你朝夕相处,你却一点都不动心。唉,真的很伤自尊呢!”
“要找自尊就回赌城去,在那里你是最出风头的公主,要迷多少男人就能迷多少男人!”应墨羽已经回转,站在门口接话。
“像你这样墨水笔的家伙,本小姐还不屑迷!”蕴儿冷哼一声。
应墨羽脸上一僵,正待反唇相讥,闵风列大步走过来,“别斗嘴了,走吧,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