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老身给你说个笑话啊。”
“恩,”
“从前有个男孩子,他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想要娶她当妻子,然后他就想着要追求那个女孩子,追求女人就是要了解她的喜好,所以他就问那个女孩子,你喜欢吃鱼吗?那个女孩子就说,不喜欢。这个男孩子一听,不好,这个话题就不能继续下去了。所以呢,他就换了一个话题,他又问,那你有弟弟吗?那个女孩子还是说没有,这个男孩子平时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两个话题都被否决了,那怎么办呢?男孩想了很久,死死得憋出一句话:如果你有弟弟,那他喜欢吃鱼吗?”这个故事就是用来讽刺经济学家老是想要解决一些原本就不可能的问题。
“公子他们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可以成亲吗?”浅绿好奇宝宝一样地问道。
“浅绿你会不会抓重点啊。”风宛秋无奈了,代沟,代沟有木有!
风宛秋和浅绿去了上次安顿风玉的客栈。
“主子,”
“帅哥哥~”两声很激动的声音。
风宛秋本来想很温柔的应下的,可是小提。风宛秋觉得绝对得头疼。果然是有因就有果啊!
“主子,我想着在京城置办一处房产,这样比住在客栈稍微划算一点。”风玉看出风宛秋的尴尬,很温馨地解围着。
风宛秋对于风玉的精打细算感到很有兴趣,看来自己是救了某个领域的潜力精英,相信能够为自己创造潜在GDP,额。只是风宛秋为中心的一个组织而已,这个组织名曰,师太组织。希望到时候的通货膨胀和CPI没有大到天怒人怨的境界。
“你有什么看法?”
“回主子,我认识一个人,他是这方面的好手,主子,您看?”风玉很显然是绝对听风宛秋的。
“我看可以,你去联系他,尽早把这个事办好,然后你们两人尽早搬进去,有些地方你们也可以照顾一下。”风宛秋当机立断,毫不拖泥带水的吩咐着,颇有女王风范。
“是主子。”
“这里是一千两银子,这里的房价我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情况,这一千两只是押金,到时候你把房子的成交价钱告诉我,我在把尾款给你。”
“恩。”
“帅哥哥会来和小提一起住吗?”
“额姐姐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房子,不过姐姐以后还是会来和你们住在一起的,不过你们要等一段时间了。”风宛秋目前的工作是扮演好三王妃的角色,这个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角色体验了,而且她以后是一定要和轩辕澈离婚的,所以以后一定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只不过可能时间上要稍微长一点罢了。
“恩,小提会等帅哥哥的。”
“。”自作孽不可活。风宛秋把这句话的内涵,彻彻底底,崩崩溃溃地理解了。而且是用了一个故事,运用“兴起”的手法理解滴。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风宛秋在心里泪了。
墨易天仔细得盯着手中的合同,时不时摇头笑一笑,简直就是一个二愣子。
墨易天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风宛秋的一言一行,心里就忍不住的想笑。从来没有一个人而且还是女人能在自己面前这么的肆意妄为。
更让他感到吃惊的就是,一切是世俗礼教对于她来说都是什么狗屁都不是,她好像只管这自己的收益,甚至于还对自己使上了美人计。
墨易天永远忘不了风宛秋对他耳边说的一句话:墨老板,我知道你看上我了!而且还很销魂得在自己耳边吹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的自制力强。不过好像也没那么强呢。
最神奇的都是她对于自己的。吻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发现挣扎不开便不再强求。最让他大感无奈的一定得属风宛秋那一身绝对冷静的气场,对于他的调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还能妩媚的回应那么几句。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他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呵呵,生活好久没有这么有意思了。”上次让墨易天感到有意思的是他刚开云霄阁,把原来京城本地的一家大酒楼的老板逼到想来云霄阁当掌柜的地步,然后他就真的在云霄阁当掌柜了。那时候赌场里都是赌两家酒楼谁能在京城独占鳌头,赌云霄阁的是一赔百。墨易天后来把那家赌场的老板赔到倾家荡产。墨童鞋是绝对的腹黑。
其实说是喜欢风宛秋,墨易天的感情更像是一种小孩子对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占有欲,仅仅是觉得这个玩具挺不错的,所以直觉得想要而已。
更何况,风宛秋的淡定以及对世俗的不在乎的性格,和墨易天的品味一拍即合。更让他感到感兴趣的是风宛秋极度嚣张的气质,有同样气质的人尤其是异性,他们之间的吸引力是绝对的逆天。
“主子。”
“回来了。说吧。”
“回主子,风姑娘进了三王爷的府邸。”
“轩辕澈?”
“恩,风姑娘先是去见了一对兄妹,又逛了一会儿街,就和她的侍女偷偷进了三王爷府,看样子是住在里面的。”
“哦,有意思。你下去吧,继续看着她。”
“是。”
墨易天叫人去跟着风晚,因为之前他调查风晚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所以这次风晚离开后,他就叫人跟着她,相信一定会查出些什么,不过让他惊讶的是,风晚竟然是三王府的人,看样子,生活越来越有意思了。
“难道她是轩辕澈的妾?”墨易天低低的问着。
“风晚,风晚,风晚。”
墨易天低下头不断萃取提纯脑海中的信息。
“靠,风宛秋!”墨易天想起来三王妃的名字就叫风宛秋!风晚,风晚,不就是风宛秋的前面两个字嘛!
话说,墨童鞋的思维的发散度绝对能让人给跪了。
墨易天看着手中的合同,还有风宛秋别扭的签名,摇头不禁笑了出来。
“呵呵,难怪她对违约的条例写的这么狠,原来名字都是假的难怪不怕违约。”
“她还真的不肯吃亏呢。”
“如果她的身份是三王妃的话。”
低低的呢喃声回荡空荡的包厢中,让人听了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