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宛秋一脸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一大包药,然后内牛满面,她不知道这些药是干啥子的涅。
“看来的你还挺受人关心的嘛。”司徒靖安风度翩翩的从屋顶飞下,话说这孩子总是以这种状态飞下。
“少说废话,药带来了吗?”风宛秋开门见山。
“还需要我给你带药吗?不是有很多人来给你带药吗?还有这么一大包。”司徒靖安有些赌气的说道。
“小崽子,你说什么呢?不会是生气了吧,老身不是在等着你嘛~”
“呐这个是你的药。”司徒靖安听完风宛秋的话有些安慰了。恩,在等他的呢,这个倒是不错的,那些人她都只是随便敷衍一下。
可是为什么轩辕澈来得时候,她脸上有明显开心的感觉呢。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是却没有逃过一直看着她的他的眼睛。
她…到底是用情了。
风宛秋看司徒靖安一副魂被勾的表情,呆滞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禁对于代沟的理解又深深的加厚了一层。
“喂,崽子,别这么看着老身~”风宛秋受不了司徒靖安的眼神了。虽然不至于让自己****,但是被一个傻子瞧着,你自己愿意哦。然后他和你说:我是蘑菇。
“别叫我崽子,我23了。”司徒靖安很不满意风宛秋给他的称号。
“23怎么了,23你就活得像个蘑菇一样。”风宛秋果断反击。
“…”什么意思?
“快来给我上药啊。”风宛秋把外衣脱下,露出伤口。
司徒靖安反应过来,朝风宛秋走去,却看见白色的绷带上带了点血迹。
“你怎么了,伤口怎么会裂开?”司徒急促的开口。
“哼,被一个神经病抓的,别看了,快来给我上药。”
司徒靖安小心的解开绷带,但是由于绷带上带了血,所以绷带就粘在伤口上了,要知道这个时候解开绷带,简直是一场酷刑。
司徒靖安以最轻柔的态度,对着很怂的伤口,时不时还吹上几口。
但是宛秋师太就不明白了,他是属气球的吗,还会吹起,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很想伪娘吗,风宛秋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恶寒。
“你干什么,动作这么慢?”
由于司徒靖安一点点的撕开绷带,导致整个过程风宛秋的痛一阵一阵的,也就是抽痛。
风宛秋在现代的时候,在TED上看过一个视频,说是那个主讲人小时候被大面积烧伤,拆伤口绷带的时候,有些护士会选择快速的拆完,有些护士会选择慢慢的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那个时候他的想法。
风宛秋边看视频的时候,边在计算着,这两种选择的机会成本,最后的效果都是把绷带拆完了,所以,收益是一样的。
但是慢慢的拆,增加了时间成本和护士精力的成本,还有病人痛苦的时间延长的成本,所以风宛秋一直都是长痛不如短痛的坚决拥护者。
所以风宛秋对于司徒靖安现在的表现是深恶痛绝。
“你干什么啊,一个大男人做事这么婆婆妈妈,你做大事的时候也是这么婆婆妈妈吗?”长时间间断性的疼痛让风宛秋的火爆脾气直接飙升。
“我。”司徒靖安想解释自己是想让她好受一些。
“我个头啊,一个男人,做事不是应该果断干脆一些的吗,你平时疗伤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吗?”恶狠狠的问道。
“不是,我平时疗伤很快的,还不是因为你是女人。”司徒靖安委屈的说道。
风宛秋拿着绷带的一端,一下子拉了下来,野蛮的撕开,导致原来有些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风宛秋嘶嘶的吸气来缓解伤口的痛苦。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很疼吧。”司徒靖安立刻趴上来呼呼的吹着气。
风宛秋一脸嫌弃的看着司徒。伪娘。
“干什么啊,娘娘腔,快点给老身上药,包扎。”风宛秋受不了司徒,低声的吼道。
所谓低声的吼道,就是不是大声的吼,完全是在气势上有吼的感脚。
“我不是娘娘腔。”司徒小声的说道。接着给风宛秋上药。
风宛秋听到司徒的话,满脸的黑线,一排的乌鸦。她怎么会碰到这么奇怪的伪娘。
“这个药有些痛,但是药效很好,你忍着些。”司徒靖安再次婆妈到。
“…”风宛秋现在一点都不想和这个变态说,他还没有自己爷们。
金疮药一倒上去,风宛秋的手臂立刻一阵,向刀正好刮刀传入神经,却没有割断,所以痛楚就死命的通过传入神经变态的集中到大脑皮层的感觉,总结起来就是痛的很筋道。比拉面还筋道。
司徒靖安看着满脸冷汗却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来的样子,终于有点摸清了风宛秋的性格,她不喜欢拖拉,喜欢干脆的做事,喜欢效率,没有一般女子的娇弱,反而很坚强。只是有些时候,坚强的有些让人心疼。
司徒靖安以最快的速度上好药,然后打了一个节,由于追求速度,质量上总是有些疏忽的,就好像中国的发展几乎是建立在资源浪费,环境污染的基础上的,那些人都不知道算算机会成本的吗,就知道算会计成本,TNND。
司徒靖安最后的节打的有些用力,加上金疮药的独家制痛效果,让风宛秋差点一口浊气没有缓上来。
“你要死哦,老身是女的,你就不能温柔点,现在爷们了,老身却爽了!”风宛秋受不了的骂道。这是要进入更年期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重新打过,打的稍微松一些。”司徒靖安很是委屈。
要是司徒靖安的手下在现场的话,他们会自杀的,因为这样的主子。对比起来,然后突出了某个,真是让人想不间断的崩溃,来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