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儿,风宛秋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这样又是何苦呢?”君历打算祭出温情招,但是就像风宛秋以前说的,你们之前对君疏南怎么样的,君疏南就会对你们怎么样,当初他们视君疏南为怪物,二十几年来不给君疏南关心,现在还想打亲情牌,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些。
“那你认为我应该怎样?”
“忘了风宛秋,继承皇位。”
“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样你就有一片大好河山,有无上的权利,自然就会有无数的女人。”
“哼,不过是一片江山罢了,怎么能和我的宛秋相提并论,少废话。说!到底宛秋被你藏哪里去了?!”
“被朕杀了,唔……”
君历才说出口,君疏南的剑就往里送了一大段,血直接飙出来了。
君疏南刚想直接宰了皇上,这时御书房门一震哆嗦,司徒嫣然从外面拉着皇后闯进来。
“君疏南!”
“夫君!”
君疏南看了她们一眼,打算继续前面的动作。
“本宫知道风宛秋在哪里!“皇后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拉着君疏南的手臂,害得剑又往里送了几分,君历疼地直呲牙。
“说!”
“十天前风宛秋坐马车往宫外走去,而且是往京城外面跑去。”
“这些老子都知道!说重点!”
“有人在那天晚上看见有辆马车着火了,马受惊摔下来悬崖。”
君疏南转头看着君历,狠狠地说:
“我亲爱的父皇,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出来与你有关。”
说完君疏南就挪开剑,带着风雨雷电往京城外飙去。
“皇、皇上,您不会真的把风宛秋杀了吧?”皇后战战兢兢地问道。
“恩。”
“那、那、那我们赶紧布置一下吧,万一君疏南又回来了。”
“好,来人!”
司徒嫣然有些讽刺地看着这一对夫妇,她真为君疏南感到伤心,这辈子摊上这样的父母;不过她也为君疏南感到宽心,这辈子能遇见风宛秋这样一位女子。
君疏南带着人一寸一寸地扫过去,终于发现一处烧焦地面和一些痕迹,君疏南沿着这条痕迹往前一直走,终于停在一处悬崖下。君疏南想也没想,跃身直接跳下悬崖。
“太子!”
“主子!”
风雨雷电对视了一眼把武功最弱的电留在上面做照应,也纵身跳下悬崖。
几人翻遍悬崖底下,确实找到了被烧焦的马车的尸骸,但是只只找到一个人的尸体,看性别和体型应该是马车夫,但是这个时候马车夫已经被野兽吃的差不多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吃他男性的第一特征,这让君疏南和其他几人都觉着很奇怪。
“主子,没有发现夫人和浅绿的痕迹。”
“难道宛秋在马车摔下悬崖之前就已经逃出去了?”
“主子,会不会是被野兽吃了?”
“不像,如果被野兽吃了,那也应该有什么痕迹留下来才对。啊……”
君疏南感到脚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是一条蛇死死咬着君疏南,君疏南捏住的蛇的七寸,一用劲蛇就死的很彻底,君疏南把蛇往旁边扔去,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主子!”
“主子!您没事吧?”
“主子!那是七步蛇,剧毒啊!”
君疏南抬起手,示意他们少安毋躁。
“主子?”
“我好像没有中毒。”君疏南说出了一句确定的话。
“啊?”
“等会说,看现在这个样子宛秋并没有死,但是那个老杂毛竟敢杀宛秋!我们走。”
“是!”
君疏南一群人才赶到皇宫门口,就被一名女子拦下来,是司徒嫣然的侍女。
“参见太子,太子妃叫奴婢在这里等候太子,皇宫里面皇上已经布置好了一切等着您,太子妃叫您赶紧走!”
君疏南眼睛盯着眼前略有些紧张且急促的宫女,好像在判断这位宫女话里的可信度。突然君疏南一把掐住宫女纤细的脖子,眼睛里尽是冰冷,配上一头随风自动的白发,不是yao孽更胜yao孽。
“我问你,你家公主是不是把避毒珠给我用了?!”
“奴、奴婢不知。”
“不说实话是吧?”
君疏南的手越掐越紧,宫女的脸上一片紫红。
“不说,本太子就杀了你。”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把这个不道德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应当,说得这么的尽善尽美。
“太子……奴婢……真的……不知道。”
咔。君疏南放开手里的尸体,看了一眼皇宫,冷眼立在宫门口,等自己的人马过来。
才一炷香的时间风就带着大队人马来了,君疏南没有在乎可能自己这些人马还不够皇宫里面人数塞牙缝的,骑上马往宫门闯去。
只见君疏南的人马好像一柄锋利的剑,直直地割开皇宫的防备,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君疏南自己都惊叹于这支队伍的战斗力之强悍,风雨雷电齐齐上前大喊:
“主子,当初夫人告诫我们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主子我们很荣幸今天做到了。”
“主子,把夫人找回来!”
“把夫人找回来!把夫人找回来!”一干将士齐齐喊道。
君疏南看着热血沸腾的这一幕,对风宛秋的愧疚又深了一些,他的宛秋就是这样好,这样好……
君疏南闯进御书房,此时君历正惶惶地坐立不安,他真的没有想到君疏南训练出来的兵会这么剽悍,脖子上绑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还不断有血渗出来。
“夫君!”司徒嫣然看到君疏南进来,立刻叫道。
君疏南冷着脸来到君历面前,刚想说话,君历可以抢了说去:
“朕没想到你会把军队练地这么好,看样子是祖上保佑,南儿你能变成这样子,父皇很是开心,可以说是死而无憾了,你一定会把丘泽治理地更好的!”
“谁告诉你这兵是我练的?是宛秋激他们,他们自己练的,帮你治理丘泽,你算什么东西?”君疏南嘲讽地看着君历,君历听到君疏南的话,脸色惨白,风宛秋,风宛秋,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子。
“可惜……可惜啊。她死了。”
“谁告诉你宛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