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卫堂中,战斗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钱多乐朝向文冲了过去,向文极为不屑的扫了他一眼,而场下,张立等人却有些急,不知道这钱多乐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不仅莫名其妙的乱叫,还全是破绽的攻去,简直是找死啊。
与此相反的却是计之荣合上了扇子,脸上的笑容更甚,轻声道:“有意思,看来三星章也要易主了。”
竹桑桑也反应了过来,不过却晚了一步,计之荣几乎是在钱多乐一说出那句话便明白了意图,现在的学生真是恐怖。
钱多乐在离向文还有几步之遥时,眼中寒光一闪,猛然止步,装作不支突然滑到,扑到了向文的脚下,趁向文还在发愣,他抓住了他的双腿,嘴道:“地陷”并同时向下使力,向文反应过来时已经掉下了数十丈。钱多乐可不会停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小云雨术”“冰固!”钱多乐一连使了两个小法术,将洞里填满了水并冻成了冰,他曾经试验过,冰系的法术真的十分难用,只要是二级法术,耗用的灵力抵得过普通五系四级法术,但是如果事先有水再冰冻的话,就容易的多,只是无法塑形,且时间把握要准。
向文一下子被冻在了洞里,钱多乐设的洞宽度很小,让他很难施法,短时间内出不来了。
“弟弟!”向武注意到了这边,却不能赶过来,他被秦川完全缠住了,这人明显隐藏了实力,根本不是之前表现的那么不堪,自己被骗了!
秦川在电石火光间具现了他的剑,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压制住了向武,比斗宣告结束,向氏兄弟败北!
很多人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战场瞬息万变真的没错。
“啪啪啪”计之荣踏步向前,边拍手边道:“恭喜恭喜,全员二十三人,挑战成功,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向文这时也脱困,震碎了冰块,跳了出来,听到计之荣的话极为不服,认为他们还没有输。
“从你们各自为战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败了!你们降为二星,一年之内不准挑战!”计之荣正声道。
向文一听,也不敢再反斥,退了下去。
……
“为什么你那么一说,他们两兄弟就分开了?”宁不归还是有些不明白。
“呵呵,这不过是个心理上的小花招,如果是硬来,他们绝对不会分开,可是如果嘴上直接‘叫’他们分开,效果完全不同。”钱多乐在‘叫’上加了重音。
“我明白了,这是心理暗示,你告诉他们己方很弱,还是一年级,让他们松懈,对你们放松警惕,又指名道姓的说秦川和向武打,你和向文打,而且说的向武较强,他弟弟较弱,让他们产生差异,不再为一体。”暮圣兰拍掌道。
“呵,就是这么回事,别人打斗的时候都叫他们向氏兄弟,或者向文向武一起叫,反而使得他们更加团结。”
这东西说穿了其实很简单,也是因为钱多乐他们都是一年级,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不过,你真的变强了好多,否则就算他们分开,你们也打不过,你知道你们出来时,天明那张脸吗?那个黑啊!”宁不归笑道。
钱多乐只是很简短的叙述了自己这几个月的经历,却听的宁不归和暮圣兰惊叹不已,直呼如果他们也去就好了。
“古老师也很厉害,这段时间我们也学了很多,进步极快,可是总感觉没法跟你们比,我们还要上别的课。”暮圣兰叹道。
“其实也不一定,因材施教,那次胜利的人多为背景深厚的,在家都有学习,即使去了茫崖岛,恐怕作用也不是太大,而且也受不了那种工作。”钱多乐想想道。
“那秦川呢?他不照样是秦家人。”宁不归道。
“秦川是个意外,他本来应该是胜组的。”
“呵呵,我差点忘了问,你和秦川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暮圣兰一副八卦的样子。
钱多乐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和秦川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
时间飞速,钱多乐回来的这一个月都在补之前缺掉的课,天天看书,头都大了,不过他不忘每天冥想,而且限制住自己的灵力,不论干什么,体内的灵力都在运转中。
气候变得越来越寒冷,虽然闻道府的大阵很强,但是却不能顾及到整个重文岛,偶尔去一次小夜岛就能感觉到冬天的肃寒。
不知不觉钱多乐已经来到这里半年多了,充实的日子让他几乎忘记了还有过年这回事,听到暮圣兰说要回家过年时,他还惊讶的不得了。
“我们可以回人界吗?”钱多乐惊讶道。
暮圣兰直接翻了个白眼道:“废话!仙界还不至于这么不人道,只是我们回去不能提及这里的一切。”
“呵,居然也没人怀疑,你这么好的成绩,却去了‘海南’,你父母没查查?”钱多乐早就觉得闻道府这掩饰太烂了。
“什么海南?我的录取学校是香港!”暮圣兰莫名其妙道。
钱多乐一听愣了,接着一想,就明白闻道府发出的录取通知书应该是不同学校的。
“对了,你不去买点什么礼物带回去?虽然咱们不能施法,但是却可以带仙界的药,小饰品什么的回去,用上你的三星章,我们能省不少钱!”暮圣兰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钱多乐摇了摇头道:“我不准备回去,到时我会和学校说一声,给他们通知。”
“嗨,其实我也不想回去,可是不行,每年偏要祭什么祖,否则就是大不敬,也不知道那些祖们都投胎转世了,没准转的的还是畜生道,嘿嘿。”宁不归笑道。
钱多乐早就知道宁不归对自己的家族很没有好感,或者说是讨厌,不过这辱骂祖宗的事还是有些过了,道:“你还是积点口德吧,你那祖宗可没惹到你,怎么说没有他们也没有你啊。”
“呸呸,你就当我放的屁,这不是年年这么搞,有些烦嘛。”宁不归拍了拍嘴,他也不过是顺口一说。
这样一来,过年的半个月就只剩下钱多乐一个人了,不过他却觉得这可能会是最好的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