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怪他,如果不是他,或许,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再见到你!”
宠魅轻声说着,依然弯着腰低着头,特制的毛刷在格瑞斯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拂过,说实在的,这种感觉实在是爽快,妩媚之极的姐妹花,低眉顺眼的小女人,曾经一夜风流缠绵的美好回忆,都在宠魅手掌的动作之剑慢慢在格瑞斯的心底酝酿开来。
“见不到我?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不是还在亚丁嘛?”
宠魅的手上稍稍加了点力,格瑞斯十分配合的转过了身,将****的胸膛露在了宠魅的面前,宠魅的将一种散发着清新香气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格瑞斯的周身,那灵巧的小手温柔的抚过格瑞斯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格瑞斯顿觉十分尴尬,此时此刻,早已不是在花语之愿那天,那个有些荒唐的夜晚,那是的他可以肆意妄为,甚至二人有过最亲密的肌肤之亲,然而此时,即便是宠魅的手指轻轻擦过,格瑞斯的心中也会咚咚直跳。
这是一种极其古怪的心理,曾经在某个半醉的迷夜格瑞斯摆弄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胴体,而现在却换做了这个女人摆弄起了自己,这让格瑞斯觉得万分的难受!
宠魅的每一个动作都做的细致入微,力道却又恰到好处,既让格瑞斯觉得十分轻松,又十分的舒适,宠魅做这一切的时候显得十分镇定,在她的脸上看不到格瑞斯那样的尴尬,就连说起话来,都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宠魅仿佛不是曾经花语之愿里那朵盛开在午夜的红玫瑰,尽管她一如当时一般的妩媚如水,但很明显,玫瑰上的刺似乎已经被抹平了!
是平静,格瑞斯终于想到了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女人!
“是么?”宠魅手中的毛刷来回在格瑞斯的腋下刷了两下,格瑞斯有种想笑的感觉,但当着这两个姐妹的面,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给她们两造成一种错觉。
“我以为你会回来看我的,但是我听说,最近你在亚丁的每一个酒吧里寻欢作乐,除了花语之愿!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红魅永远是那么的不安分,她的脸庞在迷蒙的水雾里有些微红,当姐姐宠魅以质问的语气向格瑞斯问话的时候,她却闪动着水一样的明眸,对着格瑞斯吐了吐舌头,在她的眼中,格瑞斯似乎永远都看不到忧愁。
格瑞斯有些欣慰,每个人都会改变,但这个小女孩似乎还未曾变。
格瑞斯酝酿了许久,却依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甚至连一个完整的语句都没有说出口。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女人而已,当你第一次踏进花语之愿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有这样一天,但是说实话,我还是喜欢那个时候的你,至少你敢做敢说,更重要的是,那个时候,我们之间似乎还算是对等的,而现在,你已经站在很高的地方,低着头俯视我了,对吗?”
格瑞斯还是没有说话,但他感觉到,宠魅手上的毛刷狠狠的在自己的后背上来了那么几下,他知道宠魅的心中对自己一定是有怨气的,格瑞斯有些后悔,当初一时的冲动,目的只是为了替自己的死党扳回一些面子而已,却让这个女人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
格瑞斯更后悔的是的,当初一时冲动之后,对这个女人许下的承诺,尽管这个承诺只是简单到有空就去花语之愿看看她而已,听起来,甚至有点像一个一个常常光顾的嫖客在离开妓女的身体后,临走前对这个妓女随意的敷衍。
格瑞斯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知道,这个毫无诚意的承诺,这个傻女人,却当真了。
格瑞斯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
所以格瑞斯只是摇了摇头,对宠魅的话表示否定。
“我们姐妹两,从小就是一对相依为命的孤儿!”宠魅道。
格瑞斯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突然会说出这样一段话来。
“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世,你又怎么可能在那样的地方见到我们呢?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运吧!”
宠魅手中拿着一个小木桶,将盛满了的水倒在了格瑞斯的身上,她仔细的清洗着格瑞斯的每一寸肌肤。
“转过来!”宠魅的手在格瑞斯的臀上轻轻拍打了一下,格瑞斯有种错觉,在眼前的宠魅眼里,自己似乎并不是一个男人,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在宠魅的眼中发现一丝的害羞,这显然有些不正常,此刻的宠魅在摆弄的仿佛不是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是一个玩具。
“我们两姐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那里的老板已经不敢再继续收留我们了!我记得,那天晚上,你曾经对我说过,在王者大道的尽头,就是你的栖身之处,雷神之剑,如果我想你了,可以随时却那里找你,对不对?”
格瑞斯点了点头,双眼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宠魅那被水彻底打湿了的胸前,那两点含苞待放的嫣红,温柔小手在为格瑞斯做着最后的清洗,一动一静,一娇一俏的姐妹两忙活戈不停,那偶然乍泄的春色不时的轰炸着本就不算强大的格瑞斯的神经,不多久格瑞斯的胯下,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勃然而起了。
宠魅将手上的带水了的袖子向上撸了撸,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光滑肌肤,当她的小手无意中触摸到格瑞斯的异物时,她的俏脸微微一红,那沾满了水珠的双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宠魅低着头,格瑞斯当然不曾看到这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所以,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来这里,不是因为想你,而是因为我们姐妹两已经没有了栖身之所,而现在,刚好,你又马上将要贵为子爵了,于是,我们就只有通过班戈先生,在这里谋求一个暂时的容身之处了!你,不会把我们从这里赶走吧?”
“哼!他敢!”
在一旁忙的有些出汗的宠魅突然站了起来,叉着小蛮腰,对着格瑞斯就是一声娇吼,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却有着异乎常人的傲人身材,她的****即便是透过贴身的单薄内衣,在这突然的动作下,还是不住的颤动着。
格瑞斯咕咚咽下一口口水,自从离开了夜典之后,已经很少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这小妞蛮狠的样子,让他吓了一跳。
“姐姐都是为了你,才会被迫离开的花语之愿!”
红魅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一种晶莹剔透的东西在流动,她的丰满的双唇气鼓鼓的拧巴在了一起,似乎有着一肚子的委屈。
“到底是怎么回事!?”格瑞斯说完时,小丫头红魅的眼中那流动的东西,已经化作两行泪滴,从她的两颊滑落。
“红魅!不许多嘴!”宠魅别过了头去,右手轻轻的擦了擦脸颊,等她转过身来时,脸上有一道淡淡的湿痕,在这个满是雾气的房间里,早已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雾水。
“你不让我说,但是我偏要说!要不然我们姐妹两还不知道要被人欺负到什么时候呢?就连这个家伙说不定都会像以前一样欺负姐姐你!”宠魅像一头发飙的小鹿,双蹄在池水中飞快的跺了两下,池水溅起一团不小的水花,打的格瑞斯满脸都是。
“你走之后不久,我们本来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对着那些臭男人卖笑陪酒,可是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点名要姐姐亲自陪酒,姐姐借口不愿意接待,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是个极有权势的家伙,花语之愿里早就埋伏了他带来的十五六个手下,姐姐被他挟持到地下室!”
“什么!!?”格瑞斯怒吼一声,那个地下室,他记得很清楚,那晚自己便是在那里和宠魅有了第一次,有了那个荒唐的一夜。
男人最无法容忍的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动了手脚,更不能容忍的是在自己睡过的床上,把自己的女人给睡了!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格瑞斯显然已经怒极,今时今日的格瑞斯早已不是夜典时那个唯唯诺诺为了一个金币就能连命都不顾的小角色,此时的他手中握有雷神之剑,五百近身侍卫,等到天亮以后,他便是斯德哥尔摩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有权势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