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来找柳沁斐呀?”白水逸恍然大悟道:“不过,这么晚了,她应该回去了吧。”
阎堂无视他的存在,推开了门,室内的灯亮起了一盏,影影绰绰的灯光下,一个娇小的背影正认真的伏在支起的画架上,手上夹着好几支画笔,平时披着的长发已经高高的挽起。
“她……。”白水逸才想出口,就却身边的阎堂捂住了嘴,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白水逸默然点了点头,阎堂才将捂在他嘴上的手拿开。
白水逸笑笑,双手抱胸,倚墙而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阎堂轻轻的走近毫无觉察的人身边,看到她笔下的画。
草原,是草原,绿草拂动,他仿佛感觉到了轻风抚过的心旷神怡。蓝蓝的天空苍穹,碧绿的草原一望无垠。最远处,有几匹骏马在奔跑,比八马奔腾还要神色。他仿佛置身于草原无垠的碧绿中,与马儿齐奔。
这样的感觉很好,他不由得又想起出自她稚嫩的笔下的画,他与她携手在草原上奔跑,自由的生活。
“你怎么在这里?”柳沁斐会心的一笑,将手中的画笔放到装满清水的桶中,此刻桶里的水已经又一次的混浊了。舒适的伸了一个懒腰,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很陶醉的看着她的画,再回头时,她否认了自己的说法,应该是多了两个人,门边还站着一个若无其事的白水逸。
“啊,我来接你。”从幻想中回到现实的阎堂回答道,转头看到白水逸轻蔑的笑着,不悦的指责,“你怎么还在?”
“我在看表演现在结束了,我也回家了,拜拜。”白水逸无声的大笑几声,很识相的走开。
画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天色已经黑透。
被他盯得混身不自在的柳沁斐,吞吞吐吐地开口:“我们走吧。”
她站起身感觉一阵晕眩,身体向一边倾斜。阎堂看到她突然倒下去,吓了一大跳连忙接住她。
原以为会与冷冰冰的地面接触,却倒入了冷冰冰的人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和当年父亲的怀抱一样温暖,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霸道而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