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陈家是国内顶级的大家族,在国内家族排名位列第二,仅次于家族龙头龙家。
陈家与龙家不同,龙家主要力量集中在军政上,商业也只是附庸。而陈家却是商业巨贾,从明朝开始陈家先祖就开始经营商业,经过几百年的发展,陈家的商业实力在国内已经独领风骚。
这个家族是靠粮食起家的,就是这不愁吃穿的年代,他们也没有放弃粮食生意,不一样的是经营已经趋于多元化,不单单只是粮米了。而是把持国内大城市的粮食,蔬菜,油米,盐茶。反正所有一切关于生存食材的生意陈家都做,而且是做一个城市垄断一个城市。
陈家大本营就位于华南的幽州,话说这城市也是十朝古都,明朝就定都与此,虽然历史上经历过无数次的劫难,但是这座城市拥有顽强的生命力,总能从磨难中走出来。
如今的幽州依然是国内是数得上的城市,车水马龙,繁华依旧。在幽州的长江之畔,一座宏伟的大厦就是陈家总部所在。这座大厦高耸入云,目测也最少有40多层。整体闪着银色的光芒,与长江之水交相辉映,更能折射出这座大厦的庞然大气。
大厦上有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陈氏集团”。
大厦顶楼办公室内。一个眼神锐利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的看着对面站着的一个年轻人。
“你这样做会害了整个华南,毁了陈家这么多年辛苦拉拢的人心,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教你的?做生意是做人心,人心散了生意也会随之垮掉,你没记住吗?”坐着的男人声音浑厚,虽然语句里有愤怒的样子,但是从面色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虽然座上男人口气不严厉,但是站着的年轻人还是噤若寒蝉,说话声音都有些许颤抖:“父亲,我错了,请您原谅孩儿这一次吧,明天我就把菜价压下去,一定会让华南这边民众再次拥护我们陈家的。”
座上男人叫陈忠华,是陈家这一代的掌权人,也是陈家继创始始祖之后最有做为的家主,在陈忠华没有当上陈家家主之前,陈家在国内家族排名上并不出色,只能堪堪站住前一百名的位置。
但是自从陈忠华接位以来,陈家的实力就像坐火箭一般,一年一个台阶,就在去年的家族排名比赛中,陈家一举拿下家族排名第二的桂冠。
其实陈忠华做生意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地方,只是他一直秉承着仁义之心,对待普通民众总是给与一定的尊重,善事更是每年投入很大的资金,扶贫、盖校舍、支持贫困大学生、凡是种种的善举没有哪个没有陈忠华的身影的。
民众们很单纯,谁尊重他们,他们就会拥护谁,陈忠华能够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民众自然也不会忘了这个恩人。所以才会让有陈家标识产品在市场上有了一席之地。产品销售的出去,陈家当然也会水涨船高,一路高歌猛进的进入家族排行前三甲。
要说陈忠华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自己只有一个儿子。而且这唯一的儿子做事很不得他喜欢,就比如这次。华南遭遇洪涝灾害,本来依着陈忠华的心思肯定要捐献粮食捐献物资的。
可是恰逢这几天老祖宗召见,陈忠华要回家族禁地。所以这事就交给儿子陈览山去办,谁知道自己从禁地回来,这混账儿子不但没有捐献物资帮助华南难民,而且还巧取钻研,居然把粮食菜价提高到以前的数倍。
这怎能让陈忠华不怒?急着就召见陈览山问话。
即使陈览山做了再多的错事,毕竟还是自己唯一的儿子,陈忠华也不会过分的责难。听儿子愿意悔改,本来一肚子怒火的陈忠华也就放下了。
“嗯,这事尽快办,我这次回来也就拿些东西,老祖宗那边要我赶快回去,陈家未来的半年时间内还是要你掌控,但是绝对不能发生类似的情况了,如若再被我发现,定不轻饶!”
“是,父亲,您放心的去禁地,陈家我一定会掌控好的。”陈览山的头还是低着,眼睛根本不敢正视父亲,他不怕任何人,唯独就怕父亲,一方面也是陈忠华平日积威甚重,另一方面也是怕父亲把自己这个陈家未来家主的位置给撸了去。所以平日在父亲面前绝对会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至于背地里咋样,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把玩这手中的物件,陈忠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抬头问起儿子:“最近华中HF市那边好像我们的蔬菜销售很一般啊!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要说是吃喝玩乐最近国内有什么大事的话,陈览山没有不知道的,但是说到生意上的事情,这段时间他还真没太注意,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HF市的蔬菜销售情况,他连眼角都没朝上扫过一扫,但是当着父亲的面,他可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只能语嫣含糊的说道:“父亲,这个孩儿也注意到了,不过目前还不知道原因,待儿子查明定向父亲报告。”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事,现在立刻给我去查”。
陈忠华丢下这么一句话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临走时丢给陈览山一个方形玉牌,说道:“这是陈家家主令牌,以后我不在的日子,陈家大小事情你自己酌情处理,实在处理不了就拿这块玉牌到基地去调令陈家卫队。”说到这里陈忠华看了一眼儿子:“你好自为之”。
伸手接过令牌,陈览山心里激动莫名,这块玉牌看着不怎么显眼,不过可是陈家权利的象征,拥有这块玉牌,就等于陈家除了禁地的那些老不死的以外,其他的所有力量都可以随意调用。
虽然被父亲一顿训斥,但是能得到家主令牌,陈览山的心情依然很好。见父亲要走,大声的说道:“父亲走好”。
等到陈忠华走远后,陈览山顿时跳跃了起来。“哈哈哈哈,陈家终于是我一手遮天了,哼,那几个老东西以前不服我管,这次我有了家主令牌,看你们几个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喜悦完后,陈览山继续自己的奢侈生活,该玩女人玩女人,该赌博赌博,浑然把陈忠华交待的几件事情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