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三人,勇则勇矣,奈何皇陵一事,是过蹊跷,试教三人如何能信?孤,该如何是好!何不……’项羽闻言,烦燥不已,就此时,一念忽生心头:‘道出孤之真实身份,以正众听?’
“孤乃……”一念至此,项羽虎眼一瞪,张嘴正欲道来,忽然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直灌入嘴。难睁眼间,一语直在自己耳边滚滚而起:“如今时机,尚未成熟,大王万万不可将自己真实身份道出!不然,势必人心惶惶!望大王思之!”
语如惊雷,炸得项羽心头立是一惊:“是矣!贤弟等人尚不信陵墓之事,如何能信孤乃西楚霸王?世之难察者,人心也!若非道长,孤险些铸成大错!”
一语惊醒梦中人,项羽直回过头去,意欲道谢,却见左慈似笑非笑正望自己。项羽见罢,一念复自心头生起:“可是教道长二人蒙屈,孤,又何忍邪?”
一念转过,项羽心中正是难堪,忽得见到左慈直冲自己作了一礼,嘴开复合间,一雷复在自己耳边滚滚炸响:“慈只一方术尔,何德何能,敢当大王如此关切?大王所惑者,慈,已尽告与此壳,大王一听便可明晓!”
一语道尽,项羽尚未反应过来,只见左慈一礼执下,直做一只云雀盘旋在飞沙走石之中,尖叫直道:“道友,酒已尽,缘当散!可与贫道同走乎?”
“无量天尊!”徐堕理会,直冲项羽点头一笑,呼声之中,摇身一变,复作一只麻雀,冲天而去。二雀越飞越高,待不见时,漫天风沙尽去,唯留一张长案留于项羽眼前。
“道长!”项羽闻言,忙奔过去,将那海螺紧握在手。抬头再看,唯见风清云淡,那还有半点二人踪迹。项羽见罢,一时间,三人初见、相误、相交一幕直浮眼前,情动处,直冲天中一声大叫道:“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