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子愿的心跳越来越快,从耳根开始整张脸都变红了。因为离他近在咫尺的一个女人在亲吻他,柔软的嘴唇在他的嘴角轻轻摩擦,刺激着甘子愿的荷尔蒙,一种兴奋的感觉传到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有点不清醒。
“你没事吧?”司念夕忽然问道,温暖的鼻息让甘子愿的脸更红了。
“当,当然没事!”甘子愿急促的呼吸,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司念夕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挑逗的说:“你的心脏似乎事儿大了。”慌乱的心跳声全都传进司念夕异于常人的耳朵了,不禁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自己是女人都没这么紧张,一个大男人是害羞了么?
在门外的听到点什么的宿汣噗嗤一声笑出来,身边的米哈格尔却默默的走了。
“喂,你不再看看么?”
“我打算先去找个女朋友。”米哈格尔闷闷不乐的说道。“身材一定要好。”他又补充道。
宿汣看了看表,着急的冲门喊道:“念夕啊!再不走就要赶不上飞机啦!”
司念夕有点尴尬的起身,对甘子愿说:“你转过去。”他乖乖的照做了,司念夕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脱下睡袍换上便服。
当甘子愿和司念夕一同出门的时候宿汣早就悄悄回到屋里了。司念夕戴好墨镜,把面具递给甘子愿,微笑道:“你最好去找夏让谈谈,她可能要发火了。”
甘子愿一言不发的戴好面具,跟在宿汣和司念夕后面,直到在校门口被雍渝叫住:“嘿!你知道你笑得跟朵菊花似的么?”“什么?”一直注视她背影的甘子愿才晃过神。“你昨晚去哪浪了?”“呃......在朋友家睡了一晚。”雍渝看了看宿汣和司念夕的方向,靠近甘子愿耳边说:“在司念夕宿舍是么?是我现在想的睡一觉么?”“当然不是......也有一点你想的成分......”雍渝用指关节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小子难道是初恋么?刚才你跟在人家后面就像个痴汉。”
甘子愿不想再进行这毫无营养的话题,有点觉得口干舌燥,看见雍渝拿着两杯咖啡,刚要伸手拿一杯就被雍渝打断了:“这是我给小黎的,你不准碰!”甘子愿报复性的说:“等你追到人家我可能已经结婚了。”
伦敦机场,两人匆忙赶上了飞机,准备飞往罗马。
司念夕戴上眼罩,说:“我要补个觉,你别吵我。”“你们昨晚干什么了?”宿汣顿时来了兴趣,一连期待。“我们做了什么你和米哈格尔不是很清楚么?”司念夕平静的说道。
“夏让估计要气疯了。”司念夕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宿汣没有说话,心里腹诽道:夏让最近真的有点不正常,是青春期二次到来了么。
本赛姆学院,实战课
“我最近不正常么?”夏让换上常穿的战斗服,托着下巴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所有的皇鬼族整齐的站成一个方阵,上课十分钟,他们的教练就这样坐了十分钟,还不停的自言自语。
“那个......教练,我们不上课吗?”一个学员战战兢兢的试探道。
“再烦我信不信老娘踹死你。”所有人的心像漏了一拍,大气都不敢喘。夏让说想踹死谁,那她就能真的做出来。
实战教室的门猛的被打开,甘子愿气喘吁吁的拎着背包进来了。
“不好意思,睡....睡过头了。”
“哦,进来吧。”夏让淡淡的说道。
“帅哥我们好像没见过你哦.....”最后一排的一个女生好奇的看向他。
“你傻啦,他不是......喂!你的面具呢?”夏让才注意到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跳起来大喊道。甘子愿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面具就在自己的背包里。总不能说自己为了耍酷戴上面具其实自己本来长得就很酷......
“是,是有原因的。”更不能说自己和鬼王司念夕睡了一觉还被夺了初吻,过度激动就忘记这事......
“行了不想听,下课来找我。”
甘子愿默默站到队伍里,果真雍渝又没来,这一个月他只上过五节课,还是作为校医的遇黎来做场外救护的那几节课。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上课十多分钟还傻站着,一会儿每个人到我这过关才能下课!”
“米哈格尔?”夏让悄悄离开教室跑到教工宿舍里,所有的教练和讲师都是和司念夕宿汣一样的宿舍。她用力敲着这米哈格尔的门,她知道今天米哈格尔一定没课,因为自己经常找他替自己上一会儿课,然后自己偷偷去开个小差。“姑奶奶啊,我一会儿就去帮你上课好吧?”米哈格尔懒惰的声音传来。“乖,快点起床!”夏让满意的笑笑。
办公室里,夏让摆弄着甘子愿包里的面具,说:“把你的原因说一下,合理的话就放过你。”“......我昨天去朋友家玩了。”“小学生的谎都比你可信,你哪来的朋友?雍渝去泡妞了,凭你那死性子应该不愿意和人交往吧?”“司念夕,但我们还不太熟。”夏让翻看着一小时前宿汣给自己发的短信,显然是在告状,在前线偷听的她不知道告诉了多少人。“不太熟......然后就睡了?”夏让挑了挑眉毛。“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所以司念夕看见你的脸了?”“嗯。”夏让长叹一声,把面具扔在身后,说:“你以后不需要它了,已经没有意义了。”
意大利,罗马
“念夕,到了。”宿汣轻轻摇醒熟睡的司念夕。“木同公司,在罗马的郊区,一座废弃工厂里。”“木同,好奇怪的名字。”司念夕挥手拦下一辆的士。“这家公司在网络上的资料显示,创建人是中国人,大概在一千年前就有了‘木同’这个名字,后来在十八世纪成立为公司,十九世纪卖给了一个意大利商人,现在的老板是那个商人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