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安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了,只得往顺天府尹坐上一趟,便顺从的回应说道:“在下便是天上人间东家,顺安炼油坊的老板刘静安不知各位大哥找在下所为何事?”那为首的汉子叫做王虎,见刘静安十分有礼,便生出几分好感,但又一想她所犯之事,又觉得人不可貌相,往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便冷冷说道:“刘静安,有人状告你毒杀人命,你有什么话在公堂上与青天老爷说吧!”刘静安自知自己乃刘家旁系,京城上下哪个不买他几分薄面,今日就让他好好会一会那青天大老爷,让他晓得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样的感觉。刘静安顺从的与王虎一行人望顺天府走去。
顺天府今日迎来一状大案,说实在话,死人的话天天有,只是今日状告之人乃当今刘皇后的外甥,那刘家在京城跺跺脚,只怕这京城都要晃三晃。何人如此胆大包天,这不围观的群众是越来越多,把整个顺天府个包围了水泄不通。王虎把人带进来,大声对顺天府伊包大海说:“禀告大人,卑职奉命待被告疑犯天上人间东家,顺安炼油坊老板刘静安到场。”包大海看了看刘静安说道:“堂下所站之人乃是天上人间东家,顺安炼油坊老板刘静安?”刘静安回答:“在下正是刘静安,不知大人赵在下所为何事?”包大海大声说道:“你刘静安一无功名在身,有没有爵位,见了本老爷竟敢不跪礼,实则藐视公堂,来人,吧这藐视公堂的轻狂之人杖责二十大板!”说罢,四个壮汉,就来捉拿刘静安,刘静安冷冷笑道:“包大人,你可知道你今日之举,实在错误至极,后果你可是想明白了!”包大人心想你虽说是刘家的人,但是这天下毕竟姓赵,那人的手段他可是明白的很,便大声说道:“刘静安,你好大胆子,竟敢在公堂之上威胁朝廷命官,我包大海虽只是小小府尹,但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待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刘静安脸色变得晦暗不明,没有想到,这包大海竟然是个犟驴子,看来这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假以时日必要加倍报之。那四个汉子,家中都是贫苦之人,这刘家作恶多端,他们早就不满很久,便暗自使劲,这打人吗,也是有技术的,粗糙的事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还有一种,就是暗劲打,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实则内伤,所以这刘静安打完这二十大板,便有点晃晃悠悠的,旁边的民众见他血丝都没有边说:“这贵少爷就是不一般,小小的板子就弱不禁风成那样,平日里坏事做得多,也不怕有报应!”刘静安心中十分恼怒,恨不得将那包大海碎尸万段,他刘静安何时如此伤面子。
那包大海开口说道:“原告何在?”一穿着朴素,头戴白花的年轻妇人上前,跪下说道:“民妇王柳氏,状告天上人间东家顺安炼油坊老板刘静安毒杀我丈夫王云。”此话一出,外围的群众闹哄哄的,刘静安也是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派人毒杀了一个叫王云的人,很是奇怪。包大海接过那王柳氏的状纸,问刘静安说:‘刘静安,这妇人告你毒杀他丈夫王云一事,你可认罪?“刘静安说:”草民不服,我不认识一个叫王云的人,何来毒杀一事,怕是有人诬陷罢了!“有年轻的女子就说:“对啊,这王云家里贫寒,可是这刘家公子家世颇贵,那长相就更不用说了,很难相信这翩翩公子那会去毒杀这汉子。”旁边的一人一听也是有所赞同,见到有人站在自己这一边,刘静安更是说道:“望包大人好好彻查,换在下一个清白!”旁边的人就跟着说道:“对啊,要还这公子一个清白啊!”包大海一拍案板,大声说道:“肃静,本官自会理清,王柳氏,刘静安说他不认识你丈夫,可是实话?”王柳氏回答:“是,这刘家公子是贵家公子,那会认得我夫妻这种粗人。”“对吧,这王柳氏莫不是糊涂了,刘家公子不认得他当家的,怎会下毒害他。”外满又是一阵喧哗之声。
“肃静,王柳氏,你与刘静安素不相识,怎会告他毒杀之事?”王柳氏缓缓道来:“民妇王柳氏与相公王云住在小坡村,家里还有一古稀老母和两个幼稚小儿,全家的生计就全在我家当家的身上,两年前,我家大哥儿上私塾,家里更是短缺。我一妇道人家只能给别人洗洗衣服,什么赚些散钱,家里更是省之再省,像油这种贵的东西,家里更是舍不得,可是没有油水,当家的做事哪有气力”说到这儿旁边的人大多是这种家庭,纷纷点头表示理解,王柳氏接着说:“知道那一天,我遇到了村里有人对我讲道,那顺安炼油坊家的油比市价的还要便宜两成,我便有些心动,回去对自己当家的说起这事,但是还是有所怀疑,我当家的就说,明日自己去看看,便买了两桶回来,我问他,她只是说这顺安炼油坊可是刘家办了,国舅爷家里那么有钱,怕是存了积善的念头在里面。我夫妻二人便安下心来,一直用那油,直到昨日我家当家的饭后突然感到腹中绞痛,刚送到医馆就归西了,那大夫说是长期服毒致死,而且我们全家老小都是中毒已久,怕是名不长久了。”旁边的人更是喧哗不已,那包大海又问:“王柳氏你口口声声说是拿刘静安害你丈夫,又是怎么回事?”王柳氏说道:“我们夫妻二人一直小心翼翼生活着,怎会接触毒物,我家婆婆直到这事情后便卧倒在床,我晚间做饭是不小心打翻了那油罐,油染在了我手腕的银镯子上,终于让我发现了这害我一家的凶手,便是那从刘家顺安炼油坊买回来的油。”话一出,那旁边的人更是吵闹,尤其四用过顺安炼油坊的油的人更是心急,刘静安问道:‘这王家娘子,你失去相公,我很同情你,可是莫不要吧莫须有的罪名怪在我顺安炼油坊上面。”包大海也说:“王柳氏,你说是这油有毒,可有证明。”王柳氏吧怀里用白色布包着的银镯子呈上去,那一小段明显的成黑色,说:“民妇吧家中的又也带来了,请大人验明!”包大海叫人把那检验官和百草堂的大夫传上来,二人对那油进行了检验一番,便作出结论说:“此油还有毒,是一种类似砒霜的毒物,但是不多,长期服用的话会慢性中毒而死。”那百草堂的人见识多,他问王柳氏:“夫人,你吃这油多长时间了!”王柳氏回到道:“两年多了。”“那你刚吃后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王柳氏想了想,说道:‘有,我们家刚吃两天后,全家不约而同出现了腹泻,还在那同济堂里抓了药,吃了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有···”“还有什么,夫人请说!”王柳氏说“其实最近几日,我家当家的老说他感到头痛,只是当时我家大哥儿有些呕吐,便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一回想,怕是早有预兆了,只怪我当时没有引起注意!”那百草堂的人说:“回禀大人,这夫人一家只怕是因着油而死,这油里面还有一种毒物,刚开始的时候会使人腹泻,到后面会出现恶心呕吐,头痛眼花,乏力。长期服用会致死。”刘静安十分恼怒,要是让他把这罪名坐实,怕是连刘家都不会出面保他了,便出声说道:“你们自己说道,又有谁证明你的油是在我家顺安炼油坊里买的,若是这样草草判定,草民不服!”
包大海说:“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讲,大家一起到顺安炼油坊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