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翻阅了许多有关书籍,总于在某些地方志里面有些许的提到这方面,曹杞很是欣喜,便草书了一份表,打算明日呈今上。隔日,阿福与王氏和曹景植两兄弟等着草改回来的曹杞一起吃饭,直到夜色笼罩是,醉醺醺的曹杞才由贴身的小厮扶着回来。王氏脸色不太好,但是有很是担心曹杞,因为曹杞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便要秋菊扶着曹杞,自己也跟着进去照看了,留下来的阿福三姐弟,曹景休最是喜欢凑热闹,便八卦的问姐姐:“姐,你晓得咱啊爹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曹景植敲了一下景休的头,告诫说道:“告诉你好多次了,莫要多舌,不是大家子弟的作为,懂不~”曹景休老老实实的点头,可是一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阿福,似乎想从阿福哪里得到什么,阿福笑笑说道:“景休,不是姐姐说你,这是爹爹自己的事情,若非爹爹自己愿意说,做子女的还是莫要打听为好!”曹景休心里暗想,可是怕爹爹丢了面子,还是算了,虽然老爹有时候喜欢教训自己,但是平时还是对自己挺好的,还是不要让他没有面子了,曹景休越想越是这个道理,便装作很是了解的对阿福说道:‘姐,饭团晓得啦,不会说了,好啦,我吃好了,先回房了!”说完,不给阿福讲话的机会,擦擦嘴就转身回房了。曹景植很是无语,便不好意思的对阿福说道:“姐,你莫要与景休生气,她就是一小孩儿心性!”阿福看着眼前的大弟弟,从圆滚滚的肉丸子变成了一个俊俏有礼的大家公子,很是欣慰,又想起那个让人头疼的小弟曹景休,便安慰曹景植说道:“肉丸,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谁啊,是你和饭团的姐姐,你们两个是什么心性,我怎会不知道,饭团虽是娇气些,但还不至于蛮横无理,你是个好的,饭团平日里就多要劳烦你这个做哥哥的教导了!”曹景植连声说“不敢,”但是内心已经把教导弟弟当做了自己的一种责任。隔日,已恢复平时的曹杞看到阿福几个很是不好意思,吃过早食后,曹景植两兄弟要去念书,前个月,阿福就从女学毕业了,就在家学习一般的管家之术,曹杞叫过阿福,两人一起去道书房。曹杞温声问道:’阿福,你可知道,为什么阿爹今日叫你来书房啊!“阿福低头想了一下,便猜测到:“阿爹,莫不是为了昨日之事!”曹杞脸臭臭的,说:‘在说!”阿福忐忑的讲道“阿爹莫不是把那防治旱涝灾害的事情上陈今上了吧,怎么样!”应该是不好吧,看老爹那脸色就知道,黑啊!老爹看来一眼阿福,冷冷的说道:“为父昨日讲奏表呈上今上,可是被刘尚书压下,还警告我莫要危言耸听,实乃霍乱之举。”曹杞闷闷的说道。阿福有点可怜的瞧着自家老爹,怎么会无缘无故被那刘家的人顶上了呢!该不会是那件事情吧,阿福很是抱歉的想到,于是便善意的安慰事业上失意的老爹,“阿爹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今上知道你的意思呢,现在莫说今上,就是一般人,也是很难接受将会有涝灾的事情,更何况是今上呢!现在既然有心人阻碍,和不自己放手去做,到了有成果的那一日吗,谁对谁非不是很清楚吗?”得到女儿的一句话,曹杞豁然开朗,笑着说道:“阿福啊,我家女儿果真是个聪慧过人的!”心里则是再次想到,要是是个儿子就更好了。
于是,曹杞就兴致高昂的在自家的庄园,开始大肆的兴建土窖,囤积粮食,还在市面上收购粮食,开始了兴建早期的水利设施等等。当然,曹杞的这一切的小动作,都落入了刘家的眼目里面。刘韦洪,刘家的家主,当今太后的嫡亲哥哥,人称刘国舅,京城上下,哪有人不给自己面子,上次那个曹家的小丫头让他给骗了,放走了那人,既然站到了刘家的对面就要面临刘家的惩罚。这次那个曹杞不知道脑袋进水了还是怎样,竟然在今上面前大肆说明后年可能会有大涝灾,这不是给自己很好的机会吗,谁人不知道,今上最是在意自己的政绩,这不是早挨骂吗,只是今上只是小小的批骂了一顿,到时便宜了他。现在又在弄那些有的没的,今年的粮食虽然比去年要贵,但是刘家家体厚实,玩玩曹杞还是可以的,便笑着对脚下的管事说道:‘那曹杞要收购粮食,我们就让他收!”管事的温顺回道:“是”。
一瞬间,市面上的粮食价格平均翻了两倍,让曹杞很是郁闷,便回去说与阿福听。现在曹杞习惯有事情记与女儿商量,阿福想了想,说道:‘按道理,今年的粮食很多,我们曹家只是小批量的收购粮食,不会对市面上的粮食价格起到那么大的影响,这是有人在暗箱操作,看准我们曹家要收购粮食,便哄抬价格,两倍,那可是很大的数目了,会是谁呢!”阿福绞尽脑汁在想,曹杞一拍,说道:“福姐儿,阿爹晓得谁那个了!”“是谁?”阿福问道。曹杞一脸气愤的说:“一定是那姓刘的搞的鬼”阿福心有所悟的点点头。便说道:“那爹爹你准备怎么办呢!”曹杞无奈的说:“还能怎么样,我们家里钱财本就不多,还要准备新建那些所谓的大坝,水车什么的,要用钱的地方也是很多,那粮食就不要了也罢!”阿福也是如此,,便同意了曹杞的做法。第二天,曹杞就停止了收购粮食的动作,上朝也是焉焉的,同朝为官的宋大学士便问他说道:‘曹五弟,你今日为何如此无精打采,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曹杞很是气愤的说道:“不满宋兄说道,小弟最近打算开个酒肆,你知道酒肆是最是需要粮食,我便从各大粮食铺子进够粮食,可是不晓得,哪个混蛋吧全京城的粮食价格饮食涨了两倍,这不我那酒肆还不知道怎么办了!”原是如此啊,刘伟宏刘尚书得到最新的消息,有点将信不信的,便吩咐下面的人说道:’盯紧那个姓曹的,本大人可不信她是在办那个什么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