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双全魏紫白
大丰祥符7年,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邢台宁晋县东三十里延白村一株几十年没开的桃树冒出了红色的小花朵,
‘哇哇····’曹府内迎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贺喜五老爷,五奶奶为您添了位千金。”只见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人向面前一位身穿褐色襦袄的男子跪拜着道。声音虽有疲倦但依旧十分有劲。
产房外的曹杞低声问稳婆道;“夫人可好?”
“回老爷话,夫人刚生产完,身子虚了些,并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曹杞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笑着对稳婆说“恩,下去领赏吧。”那中年妇人道谢后便退下去了。
曹杞排行老五,外城曹五爷,其父是大宋开国元勋曹彬,虽位居高位,但出事一向低调,曹杞自小好学,在京城也小有名气,这次先身怀六孕的妻子王氏外放至老家邢台。
。只见那男子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里屋内还有两三位仆妇在忙,有仆妇看见男子进来,忙行礼到,并依序离开。只留下几个婆子在旁伺候着。
“相公”床榻上躺着一位年轻妇人,那略带苍白的丽颜,望着那男子虚弱的讲;
看着妻子虚弱的娇容,男子温柔的说“阿荣,谢谢你”。
“相公,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女子把放在床榻内侧的婴儿抱给男子说。
看着怀中软软的肉团,男子显得手中无措。看着男子的慌乱与小心翼翼,是怀中不满的某小人豪啕大哭起来;“阿荣,为什么她老是哭个不停啊?”“五少爷,小娃儿一出生就要哭的,不打紧。待会儿给姐儿洗一洗就好了,你且出去吧!”
刘福,来自21世纪的新农村,虽说不是村上一枝花,好歹也是正正经经的农业大学毕业的,咋会从田陇上滑一跤摔到古代来。阿福现在女努力睁开那湿漉漉的小眯眯眼,想多指导一些讯息,可是似乎忘记了,小盆友的视力不是太好,看不太清,只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待洗了澡,身子也舒爽了,阿福被抱到便宜娘亲的身边,曹王氏脸色苍白,没什么力气,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婴儿,她紧闭着眼,小小的脑袋红红的,还未生眉毛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是很不满的样子。她不禁笑起来,对一直陪伴她的嬷嬷道:“刘妈妈,像只小猴子”说完还用指头逗弄婴儿的小嘴,阿福肚子正饿,刚要张嘴,便含住了便宜娘亲的小玉指头,刘妈妈笑道;“姐儿,长大了就漂亮了,还是个有福气的,有六两六钱重累”曹王氏听完更是欢喜便道:“可不是有福气的吗,小名就叫阿福吧”。
至夜间,曹杞回来了,听王氏给姐儿起小名的事,笑道:“夫人名字取得好,福气绵绵,叫阿福好啊,大名就等父亲大人来吧”王氏笑着应下来,抱起一旁的阿福小人儿喂母乳,小阿福吃奶慢悠悠的,曹杞见四下无人,便好奇地谈过去看他宝贝女儿,阿福忽然感觉头顶一暗,被阿爹放大的脸吓得,赶紧使劲吸两口,混个八成饱,然后干嚎起来,曹杞被女儿下了一跳。一抬头看见王氏嗔怒的样子,嘿嘿的傻笑着。王氏拍着阿福的背背,哄到:“阿福乖哦,阿爹闹你玩了,阿福乖哦,吃奶奶哦”说罢把奶嘴重新塞入阿福的嘴里,阿福反射性吮吸了两口,更郁闷了。
曹阿福小盆友,每天睡在襁褓里,不是吃就是拉,幸好是生在大富之家,丫头婆子换洗勤快,并没有让她在尿尿和粑粑中多呆一秒。就这样过来大半月,这一天午间,曹杞拿着一份信件回来,高声喊道:夫人,夫人,父亲来信了,”“小声点,阿福睡着呢!”曹杞见阿福睡着了,便小声与王氏说道:“今天父亲来信了,早前就给父亲那去了信,到阿福出生快半月哎收到”“父亲取什么名字啊,让我看一下?”
“娥,美丽者,曹娥是也”曹杞笑道。
生完孩子后,王氏便感觉自己身子比以前要圆润丰满得多,听说用薏米冬瓜
煮水喝可以瘦身,平时常用来当茶水喝喝,可以尽早恢复身材。夏荷端着汤水进了里屋,笑道:“太太,厨房煲的冬瓜薏米汤好了,您喝喝看。”秋菊伺候着王氏喝完汤水,用手巾给她擦脸,,立在一旁的夏荷小声与王氏说道:“太太,刚我从书房经过,看见老太太房里的阡语阡陌进书房去了,听说是老太太赐下来的。曹杞一向不看重女色,对家中的丫头更是守规矩,如果不是娶了王氏为妻,怕是家中的老娘都以为是否有断袖之癖啊!王氏怀胎10月,可是生了个丫头,期间曹杞更是没有去沾染过其他女色。这不,老太太急了,趁老爷子回信是特意挑了两个身边得二等丫鬟给儿子,只说是怕人伺候不仔细,给两细心的来。王氏心里倒是明白婆婆的意思,却是不好意思与相公说。
至晚间,曹杞果然又来了,苦大仇深的半卧在床旁的小榻上,这本应是守夜的婆子睡得,可无奈曹大官人硬生生的抢了他们的安生之地,只好睡在外间,只等老爷太太有事便寻他一声辩好。
王氏瞧着他相公曹杞曹大官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不禁想起今早夏荷和他讲的那件事情,不由得酸溜溜的讲道:“老爷不是红袖添香在侧,美人在怀吗,怎么还往这小榻上挤啊?”曹杞一听,知道事情大条了,慢辩解道:“夫人,有所不知啊,在外人看来这是红袖添香,对于我来讲,可是毒药在旁啊?我与夫人的感情,夫人怎么如此不看重,我曹杞虽不像兄长那样能给你诰命夫人,但我不会如他们那般,我要与夫人好好的过小日子。”“那阡陌那两丫头怎么办?”王氏问道。“那可是老太太的事,你千万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哦,··行,那两丫头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想太多,好好想一下老爷我和咱小阿福吧。”
没过几日,曹杞曹老爷病了,请了好多大夫都瞧不出什么名堂,只知道气血两虚了,愿意却不清楚,把远在京城的老太太给急坏了。眼看曹杞曹五爷病越发严重,连王氏都暗地里哭了好几回,这是来了个号称太虚真人的,他说曹五爷生来不是一般人,能娶妻生子是大幸之事,可千万不要再多接近女色,会折寿的。王氏便把伺候曹杞的人(包括阡陌阡语)全换成婆子,果然曹杞并慢慢好了,老太太得了信,心中明白,便不再提起这事情了。
老太太的事情办妥了,曹杞病也好了,笑着对王氏说:“这下好了,再也不会有那种是来烦心了,就是有人来捣乱,还得先过老太太那关,,还是爷聪明,以绝后患啊”曹杞越发神气着。王氏嗔笑着到:“老爷,那以后你要是想了怎么办啊,这后路都没了。”“老爷得夫人如此足够,无需他人了”王氏听言,耳朵蔓起一丝红晕。
这天,阿福洗完澡,睡在便宜娘亲旁边,闻着便宜娘亲身上和自己一样的奶香味,不禁想起了前世的爸爸妈妈,不知道还好不好,这一世,自己喝王氏的奶长大,与他血脉相连,只希望好好便宜娘亲的女儿,平平安安过完这一世。情到浓处,阿福小盆友不由得王氏的怀里拱了拱,王氏以为这小丫头饿了,便骂过揽过来,掀开一角,把奶嘴塞进了阿福小盆友的嘴里,作为小猪仔的本能,当然是使劲的吸食了,喝着喝着,打了个嗝,饱了,阿福吃上了穿越过来最饱的一顿奶水了,当然,后果是晚上尿床了。小盆友尿床是很常见的事情,但阿福一直认为自己还是那20来岁的大姑娘,尿床了,那就······
第二天,阿福这小姑娘额不好意思,别人逗她她都不理,这让作为二十四孝老爹的曹杞感到事情大条,还特意请来大夫来看,在诊断没什么大问题后,王氏焕然大悟,笑着说:“老爷咱福姐儿没事,估计是面子薄”,边说边看了一下阿福小盆友,“老爷,我与你细细说来”。王氏吧昨天阿福小盆友尿床一事说与曹杞一听,草企业感到十分惊奇,咱们的阿福到现在还没有尿过床,还懂得害羞。这可真是奇事啊!王氏也觉道:“老爷,妾身觉得,咱们阿福是个有福气的,从俩不哭不闹,每次哼声不是饿了,就是要排泄了,这么懂事的孩子,妾身从没看见过。”曹杞沉思了,阿福听着便宜娘和老爹的话,心里只抓痒痒,便宜老爹可千万不要把自己当妖怪啊,都怪自己平时太装成熟了,都忘记小婴儿是啥样了,不仅为这还未开始便要夭折的古代之旅感到伤感,不禁大哭起来。曹杞被女儿的啼哭之声换了回来,看着王氏怀里的小人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先前还剩有些猜忌之心,现在也只有疼惜只爱了。在便宜娘亲和老爹的声声疼惜声中,哭累的小屁孩阿福小朋友睡着了。看着女儿红彤彤的小脸蛋,曹杞第一次严肃的对爱妻王氏讲道:“阿荣,阿福是我们的孩子,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孩子,她比别人家的孩子懂事些,只能说明这孩子天分高,以后那样的话不要再讲了,免得引起别人的坏心思,孩子,你要注意些”,听了曹杞的话,王氏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换了多大的错误,她紧紧地抱住阿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