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学校的七路车上,可欣问我:五一去什么地方旅游啊,我们?
我:听你的。
可欣:去九寨沟?
我:我不喜欢南方。
可欣:那,我们去北京?
我:我更喜欢的是戈壁滩。
可欣:你什么意思啊?
我:行,到时候再说把。
把可欣送到租的房子,然后回到学校的宿舍找大北喝酒。
回到学校要做的,必须要做的两件事情,第一是和大北喝酒,第二是在二体打球。
和大北喝酒依然是在小二楼,我还是把西宁的青稞酒带来了。
大北:哥俩喝一个,你再不回来我就去逮你了。
我:还是兄弟之间感情深厚。
大北:主要是你还欠我一百元钱没还呢。
我: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要想让一个人记住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借钱不还。
大北:呵呵,为了你平安回来,哥俩走一个。
我:不,是哥仨。
然后我们把一杯酒倒在了地上。
当时的情景只能用诡异来形容,所有人很诧异的看着我们,那嫂子慌张的跑过来:弟弟你这是干什么,封建迷信思想要不得啊。
我:没事了,忙你的把。
大北:三,过去的就过去吧,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我:嗯,我知道。可是所有的事情,总归要有人负责啊。
大北:别开玩笑了,这个社会,谁能背负的起责任这两个字啊?!
我:我还是不明白,到底是谁错了?
大北:谁对谁错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呢?就算是分得清楚又能怎么样呢?以爱的名义做过的事情都没有错。
我:可是,这爱情为什么和书上说的不一致呢?
大北:你想说什么?
我:大北,或许是国家错了,真的。
大北:就算是国家错了,又能怎么样?!
这个问题在下午的《当道西方政治思潮》的课堂上老师给出了答案。
这老师是一个旅美海归,老师给出了答案。
他说:女人在被强jian的时候,双手奉上避孕套和男生在被打劫的时候双手奉上钱包有什么区别呢?
有些女同学假装很害羞的闭上了双眼,有些男同学说:没区别。
老师说:有区别的。
我想这老师真的很调皮。
老师:如果一个男人想和不是他妻子的女人强制性发生性关系,这是前提,结果是这种性关系确实发生了。但是,却由于两种截然不同的过程,分为两种截然不同的性质。
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第一种,女子不反抗,甚至是提供避孕套尽可能的减少危险,第二种是那女子拼命的反抗挣扎,,虽然受伤,到最终还是和那男子发生了性关系。从法律上讲,第一种情况是通jian,第二种情况是强jian,其罪行的恶劣程度不言而喻。
由此,在我们行政管理专业盛行一句话:你不反抗,你和那个流氓就是通jian。
这句话,给了我放纵的理由,最后,我毫无例外的走向了一种死亡。
我继续抽烟:x呢?她怎么样?
大北:勇哥死后,很多人都知道是因为x被别人包养,在学校里被人指指点点待不下去了,很久没见了。
我在一年以后的某一天看见过x,那时候她挺着大肚子,一个人在美食街购物。
我:你怎么…
X:怀孕了。
我: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X:还没结。
我:那,你,这是?
X:代孕,五十万。
我: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以后联系。
X:陪我喝点东西吧?
我们两个人走到了半岛咖啡,这种场合也不是我能来的起的。
我:就为了在半岛喝一杯咖啡,出卖了自己的爱情,值得么?
X:是不是在面前特有尊严,特理直气壮,感觉自己特正义?我穷怕了,我不想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继续那种半死不活的生存状态,我也想过有钱人的生活,我有错么?
我:没有其他的途径么?
X:买彩票还是抢银行?我坐在宝马车里可能会哭,但是坐在自行车上,我一定不会笑。
我:你有没有考虑过勇哥的想法?
x:如果我说我爱他你信么?
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爱罗说过,这就是世界,这就是人类的话,那就没有未来了,同甘共苦才是信赖,如果没有这个的话,世界上剩下的就只有恐怖。不考虑道德,只考虑做法,成为了我们现在面临的难题。在那次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
上下午打球的时候,我很老实的在外面投篮,没有突破,没有身体对抗,因为我知道,打架的时候没有人和我站在一起了。
真正的朋友有两种:第一种是借给你钱的,比如大北。第二种是帮你打架的,比如勇哥。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可心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两只眼睛哭的通红。
我:你怎么了?
可欣:我们分手吧。
我:你别任性了。
可欣:就像你因为詹姆斯背叛克利夫兰骑士而讨厌他一样,我,也不能容忍背叛。
我很诧异,那个曾经问我六次犯满会不会被红牌罚下的女生,竟然能记得詹姆斯曾经是在克里夫兰骑士队。
她拿出我的手机,里面是莹莹给我发的信息,在我那天去买酒的时候,信息上写着:别忘记买套套。
我收拾行李,离开。
背后传来可欣的声音: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