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似水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变成这样,我对你太失望了,”许流年怀里抱着晕迷的女人看着眼前一脸苍白的绝色女子嫌弃的说道。
“我没有,不是我,”安似水苍白着脸摇了摇头辩解到。
“不是你,那还能是谁,这里可是只有你们两个人,难道是她自己摔下来的不成,”许流年看到安似水那苍白的脸色心里闪过一抹心疼但是在看到怀里晕迷不醒的女人时声音更加阴沉的说到。
安似水听到许流年这样说,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居然不相信她。
许流年看到安似水那个样子,嘴角嘲讽的扬了扬开口说道:“那种事你都做的出来了,那么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安似水听到许流年这样说,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如果不是太过爱他,她安似水又怎么会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而且那白依依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如果他不是许氏财团的少爷她白依依又怎么可能喜欢他,明明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也是他一定喜欢她就算看出来也会当做不知道吧,想到这里她在心里自嘲了一下,她,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一定会喜欢她的。
许流年看到安似水那个样子抿了抿嘴,不再看她,抱着白依依大步往门口走去。
安似水看到许流年要离开,跑了上去抓着他的手臂,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带着一点颤抖的说道;“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流年哥哥。”以前无论她做错什么事只要她叫他流年哥哥他就一定会原谅他的。
许流年听到安似水叫他流年哥哥,突然脸色阴沉了下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那你还做出那种事来,放开我,许流年说到这里,用力一挣扎,甩开了安似水抓着他的手,皱了皱眉不再看她,大步的朝前走去,他要快点送依依去医院,希望没什么事才好,不然他真的很对不起她,明明就不关她的事。
安似水一时不备被许流年用力一甩,没稳住后退了几步最后还是跌到到了地上,啊,啊,不要,不要,安似水捂着肚子,额头冷汗一颗颗的往下掉,声音惊恐的喊到;“流年哥哥,流年哥哥。”
走到门口的许流年听到安似水叫他,脸色更加阴沉,头也不会,走的快了,眨眼就消失在安似水的眼前。
安似水看到许流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里已经绝望了,闭着眼睛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砸在地上开出了一朵朵美丽的水花。
“流年哥哥,流年哥哥,”安似水呢喃了几句,就倒在了地上晕迷了过去,就在她晕迷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下身流了出来,染红了她洁白的连衣裙。
“妈咪,妈咪,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我好爱你啊,妈咪,妈咪,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没有,妈咪,怎么会不要你呢,宝宝,我的宝宝,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安似水大叫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拼命的呼吸着。
三年了,已经三年了,她以为她会忘了一切从新开始,但是那天发生的一切就如噩梦一样永远的缠着她,让她夜不能寝,
也许这就是对于她这个坏女人的惩罚吧,想到这里安似水自嘲的笑了笑,侵开被子下了床,来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这个城市的澜珊灯火,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去一圈雾,多久了,她从一开始只要抽一口就会被呛到咳嗽个不停到现在能熟练的吸烟吐雾用了多久的时间呢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哦,想起来了不多不少应该两年了吧,想到这里人靠到窗边举起手吸了一口烟再缓缓的吐出来,通过眼前的迷雾看向不远处的闫霞灯火,一切都变得模糊不真实起来,从三年前发生那件事后她就从没说过一个好觉,每一个晚上都会从恶梦中惊醒,是的,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一切不就是就是恶梦吗,不,一切要是是噩梦那么还有梦醒的时候,那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伤痛,刚开始她还可以用安眠药入睡到后来连安眠药也对她不启作用,就这样从惊醒就一直呆呆的躺在床上或者坐在床上直到天亮,偶尔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抽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寂寞,寂寞,她不就是寂寞吗,心若没有港湾,到那都死飘零,所以她决定去买一包烟来试一试,女生香烟,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还有给女人抽的烟,虽然吸第一口的时候被呛的咳嗽个不止,但是她喜欢那种透过烟雾看世界那种模糊不清的感觉,就好像在做梦,又好像那个人就在她眼前宠溺的看着她对着她笑,十年了吧,从她十四岁情窍初开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吧,如果不是那件事也许他们现在还是好好的,只要是她开口想要的他无论如何都会满足她的要求,无条件的宠着她,保护她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可是没有如果,而她也不会后悔,就算在给她从新选择,她也一样会那样做,即使最后她伤心欲绝远走他乡,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度度过,寂寞如雪,孤独如霜,每天晚上失眠到天亮她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不悔亦不怨,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说过的话负责到底不是吗,想到这里安似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能不能蒙上眼睛就可以不伤心
能不能脱下面具还可以很很心
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不可能相信
生命有一种一定一定要爱下去
爱可以相知相许相依为命
却听天由命
爱可以心有灵犀动魄惊心
却难以抗拒流星的宿命
我属于你的注定
不属于我的命运
听了一会歌,安似水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是她的手机铃声,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歌,不过现在都已经凌晨两三点了这么还有人给她打电话,皱了皱眉,走到床头,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名字,心突然不安的跳个不停,怎么这么晚了还给她打电话,虽然要时差,但是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