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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轮王急匆匆地返回地府,将玉帝交代的事情说给九王一听。个个听后,脸色异常!
“如何是好啊,快拿个主意出来了啊,玉帝还等着听消息呢?”转轮王急的团团转。
“也不知道那月宫仙子怎么就得罪了玉帝呢?”初江王好奇地问道
“听说玉帝让她去蟠桃会上领舞,被她一口回绝了。使得玉帝在众仙家面前失了威严,所以才记恨在心啊!”宋帝王说道。
“原来如此,这玉帝的心肠也太小了吧。”忤官王说道。
“诸位,诸位,现在不要在管这些是与非了,如何去月宫宣旨才是正事啊?”转轮王想将他们的注意力拉回来。
“月宫一向是由天蓬元帅把守的,要去的话,一定绕不开他的视线。”阎罗王说道。
“那我等就去他的帅府,提前知会他一声,不就可以了吗?”平等王说道。
“听说这月宫仙子美貌无比,可是谁也没有见过啊!”泰山王随口一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么没用的干什么。”秦广王说道。
“谁说没用了,那天蓬元帅想当初那也是玉帝面前的红人爱将,王母都有心将七仙女嫁给他,而他根本就瞧不上那七仙女。你们说,这其中难道就没有点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发生吗?”泰山王解释道。
“他们俩人要是真的有个什么,那可就要再大闹一次天宫了,你们看呢?”都市王说道。
“有没有都是你等的揣测,玉帝既然要法办她。难道那天蓬元帅真的敢造反不成?”卞城王说道。
“说来说去,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出来啊?”转轮王说道。
就见秦广王说道:“我们只管去月宫宣旨,如果那嫦娥不听召唤,就去玉帝面前说明情况。再怎么说玉帝也不敢一下子把我们给贬了吧。”
“对,对,对!我等同去。”说着,十大冥王穿上朝服,一同上天来了。
这时,月宫里正热闹着呢,原来喜鹊们都来了。朱天蓬也围坐在里面与他们一同享乐。
就见一喜鹊叫道:“主人,都说你擅长歌舞乐律,是真的吗?”
嫦娥还没开口呢,就见玉兔跑过来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你们都没见过,只有我看见过。那绝不是七仙女能比的上的。”
“真的啊!”众喜鹊惊呼道。
“要不您就给我等也露一手吧,主人?”一喜鹊小心说道。
众人都看着嫦娥怎么作答。就见她微微看了一眼坐在一角的朱天蓬,犹豫了一下,正要说话。
突然见朱天蓬起身,说道:“要是仙子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朱某就先行告辞了。”说完话,就要离去了。
这时,嫦娥开口叫道:“元帅留步!”又转过头,对玉兔说道:“玉儿,持琴。”玉兔急忙跑去,抱得一把九玄琴来。
就见玉兔开始弹奏乐曲,嫦娥起身走出庭外,翩翩起舞。随着乐曲唱道:
秋虫唧唧新月底,又到浪漫妙佳期;
一年一度缱婘夜,鹊桥相会在今夕。
遥望银河清如许,彩虹一抹迎伴侣;
伉俪重逢情切切,桂树架下话私语。
奴家思夫黯神伤,未曾开口泪成双;
黛眉高敛吹不展,机柕声声诉衷肠。
亲亲痛苦郎心焦,劝君且将愁云消;
千年修的功圆满,一朝化蝶随风飘。
观者闻言渐哽呜,起身捶胸又顿足;
感叹痴男与怨女,情到深处人孤独。
众人听到此处,才知道嫦娥的心里有多苦,多寂寞啊!
她羡慕女郎与织女,每年七夕还能见上一面,而自己呢!虽然有不死之身,但是,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何分别呢。
一曲跳完了,众人被她的舞姿与唱曲,深深地陶醉了。
朱天蓬的心从这一刻,被她打开了。面对无情的天律与动心的嫦娥,他内心痛苦地在挣扎着。
突然,看守月宫的守卫匆忙跑了进来,打断了这里的爱思。
“有什么事吗?”朱天蓬问道。
“元帅,幽冥界地府十代冥王在月宫门外,请求面见仙子。”守卫说完了。
众人一听此话,都是一愣。就见玉兔叫道:“他们不去天宫,跑到月宫这里干什么?”众人都想知道这一切。
“我先出去看看,再说。”说着,朱天蓬抬腿就走了。
“不会是发现我们在这里吧?”众喜鹊们叫道。
嫦娥这时才反应过来,叫道:“你们快躲进桂树上去,一旦有事,赶紧离开这里,听到了没有。”众喜鹊纷纷变化后,飞落到树上去了。
朱天蓬走出宫门外,看见他们齐刷刷地站在宫门外。见他从月宫里出来了,都相互看了一眼,眼神怪怪地!
“几位冥王,本帅有礼了。”朱天蓬拱手施礼。
冥王们回礼,说道:“既然元帅也在这里,也免得我们再跑一趟。”
“说吧,来此何事?”朱天蓬直接问道。
“宣旨!”冥王拿出旨意。
朱天蓬一看,是乌黑色的金边旨,不是玉帝的金黄圣旨,叫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里是天界,不归你们冥界掌管。”
就见秦广王说道:“此旨意是冥界给囚禁于广寒宫的嫦娥颁下的,自然要来月宫宣旨。还请元帅行个方便,别为难我等才是。”
“此事陛下可知晓?”朱天蓬感到莫名其妙。
“冥界拿人,只以生死薄为凭证,不用什么事都麻烦陛下,您说呢?”初江王说道。
“仙子乃飞天成神,何来生死约束?”朱天蓬问道。
“元帅想必忘了,她可是偷吃了丹药,才上的天来。”宋帝王说道。
“那又怎么样?”朱天蓬叫道。
“再说了,封神榜上也没有她的名录啊!”忤官王说到了要害处。
朱天蓬一时词穷,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