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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遇奇人

这是一条古道,古道旁边高岩悬壁,古松蟠曲,此道如被仙人用巨斧劈裂开来形成一线天,道路崎岖弯曲,雄奇险峻,悬崖又陡又险,深沟巨壑,随处可见;其惊险之处,真个飞鸟难度,猿猱驻足。

此时整出春季,虽然到处是悬崖峭壁,但裂痕之中青藤茂盛,野花盛开,古松白鹤展翅,一片朝气景象,只见一个少年背着一个小孩,沿着蜿蜒鸟道,迤逦而来。

少年仅有十来岁身穿青色长衫,但是却用腰间系带系住身后的衫尾,好方便行走,脸上虽然有滴滴细小的汗珠却仍让能看清那是一张清秀俊美的脸,宽广的额头,挺直的鼻子,略带红润的脸红犹如刀削,再加上经常抿着严实的嘴唇,让他这张脸多出了几分冷酷坚决的味道,但是他却有一双圆圆大大的眼睛,这双秀气的眼睛,如夜里深邃的夜空中两颗明亮璀璨的星星,这双眼睛即便是放在女孩子身上也会觉得很漂亮很有神韵,而放在这少年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朦胧与神秘。

而少年身上的小孩看起来仅有三四岁,却也如少年一般秀美无比,他眼中带有几分朦胧慵懒的睡意,看以看得出他在少年背上睡了一觉刚醒过来,他手里正拿着一张陈旧的羊皮卷,怀中放着一个竹子雕拼成的水瓶,他们正是要前往九黎的风语和小风筝两兄弟。

“哥哥,还差多久才能翻过这座大山,都走了很久了”小风筝学着大人唉声叹气的道。

“快了,不用多久了”风筝答道。

“哥哥都说了很多次了”风语嘟着嘴道。

“真的,没多久了,你在睡一觉醒来就过了”

“都睡了一天了,睡得腰酸背痛,要不哥哥放我下来我走走活动一下身体”小风筝雀跃道。

“不行,这条山路如此的陡峭难走,你就在哥哥背上呆着”风语坚决的否定道。

“可是我好想下去走走,在哥哥背上老久不活动很难受,而且哥哥背了我那么久也该休息一下了”风筝抗议道。

“等过了这座山在放你下来走走,先忍忍吧,哥哥一点也不累,不用担心”

“那哥哥你喝口水”小风筝从怀里给哥哥风语递过打开瓶盖的水瓶。

风语接过仰头大饮了一口,刚还有点疲倦的身体一下子有感觉清爽了好多。

“羊皮书上的内容记得差不多了么?“风语还回水瓶,问道。

“记得住,早就记住了”小风筝得意的道。

“真的?那我考考你。”

“你考”小风筝自信的道。

“羊皮书上第二卷最后一段,如果能背完而且能懂其中意思哥哥有奖励。”风语道。

“什么奖励”一听到有奖励小风筝就来劲了,急忙问道。

“看到这座山么,中间无数的千仞山笋,里面还有无数的奇鸟,如果你答得上且能让哥哥满意,我就带你飞过去游玩“风语指着前面一线天出口处的千奇百怪的山林说道。

“真的?成交”小风筝兴奋道,“哥哥不准反悔,反悔是小狗”

“不会”风语嘴角间露出几分温柔的笑意。

“好开始了,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羊皮》始教,必始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此谓物格,此谓知之至也。”

“不错,但是单单会辈出可不算什么,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才行”风语点点都道。

“那上次哥哥跟我讲过的意思算不算理解”小风筝问道。

风语思索了片刻,点到道“算是吧”

“那这容易,看我的,意思就是:说获得知识的途径在于认识、研究万事万物,是指要想获得知识,就必须接触事物而彻底研究它的原理。人的心灵都具有认识能力,而天下万事万物都总有一定的原理,只不过因为这些原理还没有被彻底认识,所以使知识显得很有局限。因此,《羊皮》一开始就教学习者接触天下万事万物,用自己已有的知识去进一步探究,以彻底认识万事万物的原理。经过长期用功,总有一天会豁然贯通,到那时,万事万物的里外巨细都被认识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内心的一切认识能力都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再也没有蔽塞。这就叫万事万物被认识、研究了,这就叫知识达到顶点了。”小风筝摇头念道。

“行么”念完后小风筝有点怯生生的担心道。

“不错”

“那就是满意了”小风筝继续问道。

“行”

“好耶,哥哥答应的事不可反悔哦”小风筝雀跃起来双手摇晃着拿住的水瓶,喜悦无比。

“好,那抓稳了”风筝看见弟弟这般兴奋,他脸上也挂起了欢快的笑容。

说完风语双手揽住小风筝,起步向前面的悬崖一跃而去,两人如流星般向地下落去,然而风语在跌落片刻后,右脚踩住顺势的一块巨石如飞燕般向上空飞掠而去,电光石火间拿捏的如此的准刻,途径的飞鹤和奇鸟惊惧的逃离突然出现的奇怪兄弟,风吹乱着两人的长发,小风筝兴奋欢快的叫喊起来,双手不停挥舞,笑声如铃声般清澈无比。

风语在凌空中的双脚夹住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折下的树枝,他左脚把树枝踢起,几张落叶飘下,他的右脚又快速熟练的把落叶踢向前方,身子一提飞射的向前飞去,双脚踏住飞向前方的叶子,整个身子犹如毛羽般轻盈在空中飘翔,身姿如斯的优雅美丽,像在虚空中漫步一般。

他背着小风筝刚好落在不远处的山笋顶尖,然后他又借势右脚一点,继续王山下跃去,此时刻犹如山猿般矫健如飞,一点一落间是这般的潇洒自如。

“快快,哥哥赶上那个飞雁”小风筝看见眼前不远处落单的飞雁兴奋的叫喊催赶风语。

风语嘴角一笑,身子变换几个零碎的动作,但是身子速度竟又加快了几分,赶上飞翔的大雁,小风筝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在大雁的身上一点,把正飞翔的大雁吓得尖鸣一声赶紧他们顶上飞,留下小风筝咯咯的笑声。

“好玩么”风语问道。

“好玩,哈哈哈,哥哥刚才那个大雁被我们吓怕,你看它在我们头顶上好远的地方呢”小风筝指着顶上的飞雁哈哈大笑起来。

“咦,哥哥你看,哪里怎么会有一个亭子呢”

风语顺着小风筝手指指的方向看见一个坐落在一个山壁巨松下的小亭子。这是一个奇怪的亭子,位于山壁之间周边却是千岩壁刃,毫无道路可通往,可是那里却建筑着一个亭子,亭子的名字叫谪仙亭,亭牌之色是一种暗红的褐色,亭柱子已经被各种山藤爬卷形成以簇簇的绿叶,在腰间的巨松的覆盖下如果不是有心人还不会发现这个小圆亭呢。

“好,那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说完,风语双脚一倾斜右手在身后轻轻推,如若在空中借助推力刚有些慢怠的身子又如飞燕般向前面飞去停在谪仙亭之上。

“哥哥这亭子好多花藤呢”小风筝刚一下来就赶紧跑到亭柱旁边右手捋着一簇簇粉红色的藤花和绿叶。

亭子中间有一张圆石桌,桌子旁有四张石凳,桌子和凳子都落满了枯黄的松针和藤叶,风语折下几缕藤叶清扫桌子和凳子的枯叶,然后坐在桌子旁,看着如同悬空的小亭子前的景色,却是分外的惬意难得的轻松。

小风筝在栏轩低头一看,看见深不见底的深渊惊惧的赶紧缩回头,拍拍胸口表示害怕。

亭子前面烟云如海,白鹤舞动,石壁如雨后春笋般挺立千仞,奇样变化无数,又犹如擎天之柱从地底下冒起,雄伟壮观,山岩之上高昂巍巍却又显得气势非凡,,烟云雾霭之间变化万千显得格外的神秘和动人。

“哥哥吃点东西吧”小风筝从包袱中取出一点干肉和面包放在风语桌子旁,自己手里却拿着一个小盒子,盒子装着一些甜点和酥脆,左手捧着,右手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

风语左右那起一根肉干也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只是他的动作比起小风筝优雅多了。

“哈哈哈,两位小兄弟真是选了个好地方,贫道也借此地一休”伴随着笑声一道黑色身影突然从空中急速下降停在亭子的石阶旁,只见一个中年黑衣道人,身高八尺有余,脸色润红下颚却满是未休整的黑须,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脚踏七星飞剑,立于不远处摇摇晃晃却是喝多了醉醺醺的,全身邋遢不整,远远就能未见一个浓烈的酒气。

小风筝虽然不喜欢他的满身酒气,却又担心他随时有可能掉下万丈悬崖,可是不管喝醉的道人如何摇晃,却怎么也不会掉下去,眼看他就要歪倒跌落可是他身子犹如不倒翁般又轻飘的恢复站直如此连续多次就是不会倒下,让小风筝白担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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