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得意的笑的孤独文宇,见寒着一张俊脸的韦风,立刻打了个哈哈....
韦风没去过多理会,而是冷冷的说道:
“你到底还想不想学?!”
孤独文宇见韦风终于说话,而不是不想理他,如蒙大赦地说道:
“哥,哦不!我当然想学了!快快!”
韦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我练的拳法乃是心意把,由于此法势狠招毒、绝妙无比,加之得法不易,所以历来秘不示人,也不会轻易的授予他人!”
孤独文宇听到这儿,有点小感动的拍着韦风的肩旁接口道:
“疯子,哥、哦不,是我、我就知道你也是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汉子,很对我的口味!”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笑笑。
韦风说话被打断本来就有点不爽,等听完孤独文宇的话,在看看他那猥琐的表情,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邹然耸起,一阵恶寒。
韦风摇摇头又没去多加理会,而是继续说道:
“心意把有十二大把,属于内家拳,每把又分为三十二式,讲求实用而不尚花架,是练心、意、力、气的无上妙法。”
韦风只所以省去了“心意把”前面的“少林”二字,因为他知道心意把是后世武学的结晶,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的。
“内家拳?!曾听福伯说起过,那些身负内功的人基本都是江湖上的有名有姓的高手,不知道这个内家拳和那个内功是不是一样呢?!”
见到孤独文宇再一次打断自己,本就有点无奈的韦风在听完他说的后,眼里激动的闪烁着希翼的光芒:“看来自己推测的没错,古时一定有很多的奇异秘技、典藏由于失传而消失在了岁月的长河中,我一定要得到它们,让它们永留万世!......”
孤独文宇郁闷了,难道自己的一句话又引起了韦风其它的病?要不韦风眼里怎么闪着妖异的光芒?!
“疯子?!你、你还好吧?!”
孤独文宇不无担心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至于内家和内功是不是一样,我们以后再求证吧,我们继续!”
其实韦风已经肯定了内家拳产生的气就是现在所说的内功,只不过这些韦风感到没必要告诉他而已。
“好的!疯子,你没事就好!刚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要是你出事了,父母亲,加上晴儿妹妹、灵儿,对了还有浩哥......”
不等他说话,韦风立刻打断道:
“还学不学?!”
“学,当然学,呵呵”
韦风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今天要是不打断他,他会一直没完没了,甚至连玉帝、菩萨等都会拿出来告罪一翻,才算完事。
“我先演练一下,你注意看,之后我再告诉你要诀!”
韦风说完,不等孤独文宇回答,就起如鹏鹰、落如鸿雁,霎那间,忽而右脚抡扫,左拳下劈;忽而又是右拳直捣变勾拳,左脚前点稳如山......
开阔地不远处,桑伯和儿子桑山在认真的看着,不同的是桑伯的眼里时时闪现着或激动、或惊讶、或震慑的异光;而桑山则是一脸崇拜的望着韦风,满眼都是小星星。
桑伯看了看韦风、孤独文宇,和在身侧的儿子桑山,然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
“天意难违!天意难违啊!”
然后低头慈祥的摸着桑山,待他回过神来,于是才开口说道:
“想学武艺吗?!”
桑山疑惑的望望父亲:“父亲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不是严令不得学武吗?!难道我也可以学武了?!”
想到这儿,桑山先望望韦风、孤独文宇,先后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父亲,儿子想学!”
声音虽然有点涩涩的,但还是很义无反顾。
桑伯望着桑山坚定的眼神,仿佛又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也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义无反顾。
“父亲武学上就箭法还拿的出手,其它的东西也只是懂个皮毛,过会儿你去找二郎,父亲相信他也会教你那种武艺的,对了,顺便告诉大郎他们,让他们要专心读书、习武,其他的活都不用再干了,合着这几年的积蓄我们雇人来做,去吧!”
桑山看着一瞬间像是年轻了许多的父亲,也很高兴的用力的点点头说道:
“好的父亲,我这就去!”
......
韦风立势收拳,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说道:
“俗语云:练拳不练把,等于瞎胡打;宁教十趟拳,不教一个把!可见这心意把的狠毒,你以后要好生使用,认真听着我要说口诀了!”
孤独文宇满脑子问号,这俗语自己怎么没听过,不过之后又是一脸钦佩,像是垂涎一位花姑娘美色一样的望着韦风:“是了,不亏是疯子,知道也比我多!”
韦风故意装着没瞧见那种猥琐,又有点yindang的孤独文宇,继续说:
“气从两足向上提,气达周身用呼气....起如举鼎低颚吸,落地分砖气呼出....天天如一千日连,功到气随走遍天。”
待韦风说完,孤独文宇又恢复了认真、严肃的神色而是疑惑的说:
“千日?那不是要三年,难道三年我就可以武功大成了!哈哈哈,太好了!”
说着说着孤独大少又开始陷入YY之中了。
“三年你能气走全身,达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韦风毫不留情的打击着说道。
“啊!要这么久?!”
孤独大少听到后,备受打击,大叫道。
“其实也没这么慢,心意把开始很难练,不过只要入门了,后面自会精进神速,如河出伏流,自汇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前途似海啊!”
韦风一点也没说错,心意把为内家拳,只要打通周身经脉,气游全身,别说练心意把了,就是练其它的武学也会精进神速的。
“二少爷,我父亲让我来告诉你们:以后不用干家务或是地里的活了,他让你们好好读书、习武!”
早就见桑山站在旁边的韦风听后,想了想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想学这种武功?”
韦风在给孤独大少讲解时,早注意到旁边的桑山也是满脸希翼的望着他,因而才有此问。
“少爷,其实我,我是......”
见说中心事的桑山脸红,孤独大少又立马来劲的说:
“是、是什么啊!哈哈,小山子,放心,疯子会教你的,要不他也不会让你在旁边看了这么久了!”
“真的?!”
话不多的桑山兴奋的望着韦风,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刚把所有要点,都和文宇说过了,你也看了个大概,以后卯时二刻便来西跨院和我一起练吧!”
“啊!”
“啊?”
两声大叫同时响起。
桑山是兴奋的不敢相信,而孤独大少则是“咬牙切齿”的大怒。
卯时二刻用现在时间来说是早上六点,虽然孤独大少也早起晨练,可那时卯时三刻啊!
“能不能把时间往后拖拖?!”
孤独大少小心翼翼、谄媚的问道。
“不行!”
......
“夫郎,你同意让儿子学武了?”
东花厅内一位衣着朴素,但仍不失干练沉稳的三十多岁女子说道。
只见一身粗布衣服的桑伯,叹了一声说:
“近来夫人也可能发现,在韦家附近一直有可疑的人在来回走动,我估计他们又找回来了!”
听到桑伯说完,那位女子大叫一声说道:
“什么?!那正好,奴家也想找他们去报仇!只是、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女儿啊!”
说完,伤心的哭了起来。
原来桑伯有个女儿,也就是桑山的姐姐,可是都被他们的仇家杀了。
桑伯心疼的抚了抚妻子头上凌乱,又有点干涩的发丝,说道:
“珠儿,这几年幸苦你了!为夫对不起你们母女!”
听到桑伯如此说,那位叫“珠儿”的桑婶抬起头来,脸上仍挂着泪痕,小声的哭着说道:
“不!这不怪你,都是那个老怪!师傅把控弦之术教给你,就是想让你把师门发扬广大,造福百姓,没想到、没想到师伯他为了门主之位,竟然在师傅仙去第二日就引狼入室,毁了师傅的基业不说,还杀了我们的女儿,要不是有常风师弟报信,我们可能也....”
说着说着又抽涕了起来,如果韦风在这儿一定会惊讶,常风不是在神都洛阳的左金吾卫将军吗!
“唉,可怜师傅尸骨未寒,我也一直在想就此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就好,忘却名利、忘却江湖纷争,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桑伯说着话时,不自然的流露出丝丝的杀气。
“珠儿,不用担心,他们现在还没确定是我们,只要我们如此.....”
“那我们儿子怎么办?!”
桑婶急的忙问道。
桑伯听后,又深情的望着她笑了笑说:
“放心!有他在,应该没事,再说一个小孩子而已,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有了儿子。而我教他们的控弦之术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领悟的,这些都不用担心。”
“练箭,如练心,靶为志,心为箭,动静皆由心!”——原来这就是控弦之术的口诀!
简简单单,却又蕴含着朦胧不解的箭道至理!
“是该离开了!不知道我们离开这么久,那些老朋友还记得我们吗?!”
桑伯缓缓站起,望着天上几朵白云说道。
......
今天可真是个大晴天啊!
不知道远在他乡的苏景此时还好吗?!
韦风又在自己的屋里,凭窗远眺,缓缓的用一管竹笛来驱散躁动的内心,使之归于平静。
“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韦风书”
但是伤往事的人,又何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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