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刘浪现在的功法独特,对于毒素的抗性大为提高。
就在拳套上的利爪将要落到刘浪的身上的时候,一把寒光四射霸气威严的方天画戟挡在了刘浪的身前。
将鼠头人挑飞开来无法对刘浪进行伤害,而刘浪根本不理身边发生的一切快速的带领鼓浪屿军队去往鼠军的集合地点。
那名鼠头人无视从他身边陆续跑过的鼓浪屿军人,只是死死的看着飞在天上的令狐伟。
“你就是鼓浪屿的城主吧!果然威猛,值得我不辞辛劳来到地面,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败尽天下英雄。”鼠头人的声音充满了狂热的气息。
“具有六成的返祖血脉,难怪你有怎么的信心,不过久居地下难免不通地面上的消息,你来到地面上的第一战就是我恐怕你的美梦将要破碎了。”
在这片大陆上的人们都身具上古十二神兽流传下来的血脉,这些血脉为了保持自己种族的纯粹性,不允许跨种族之间的婚姻,也就是所谓的不能说的规矩,一旦违背供奉在宗长会的十二祖神的神像就会发出光芒,宗长会的人就会拍人追杀连带两家的族人都会被杀个鸡犬不留。
只是现在龙族就不现世,鼠族和蛇族也都少于人接触,其他种族也是各自为政,宗长会彻底的失去了统领十二族的权利,实力也大不如前,迫于彪族和令狐伟妻子大耳兔族的威势,虽然他们也不敢明面上支持他们违背那条规矩,可是在低下一系列妥协和交易以后。
他们二人争气还是留的一条性命。而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有的人得天独厚,就会出现返祖的现象,自身出现一定与祖神相类似的体征体貌。
这样的人在修炼等方面有很多超出常人的能力,现在令狐伟面对的这个鼠头人就是怎样的一个特例,所以虽然令狐伟嘴上对他不屑一顾,可是在内心之中还生打起十二万分的警觉,自己久未见天日的破龙飞彪戟在明月之下也露出幽幽寒光,在自己的手中跳动不已,对于敌人的鲜血是万分的渴求。
鼠头人对于他的攻心之战没有半点的怯懦,虽然他的血脉特殊,可是地下世界的鼠族人数众多,他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还是靠着一身的硬本领和海量的杀戮。
本就细小的眼睛露出一道幽幽的绿光,身形一晃已经来到令狐伟的身后,同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也在令狐伟的耳边响起:“要战便战,废话忒多。”
令狐伟也为想到他的速度会有这么快,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后,只在自己的眼中留下一道虚影要不是自己战斗经验丰富有着敏锐的战斗直觉,这一下可能就被他得手了。
风在他的身边猛烈的吹拂起来,一下就带偏了鼠头人的攻击,让他一时无法得手,而且被令狐伟窥到机会,手中的破龙飞彪戟在他的巨力挥动之下发出破空之声。
直披鼠头人的面门,鼠头人在地下世界也见识过威猛的妖兽,可是像令狐伟这样能够给他带来这么大危险的还是第一次看见,连忙准备躲闪,可是第一次来到地面上战斗,又来到半空偷袭令狐伟,失去自己最为熟悉的地利。
想要躲避就没有那么的灵便,被令狐伟一戟重重的击在了他的拳套之上,幸好他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躲开锋利的戟刃,没有直接血染沙场。
可也被一戟抽飞,一口鲜血喷出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令狐伟在这里大发神威,刘浪指挥鼓浪屿军队也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对于鼠族来说他们最熟悉的地方终归还是地下,又是被鼓浪屿突袭,在地利和士气上面都失了先机。
虽然鼓浪屿军队在新的指挥方式之下微微的有些不适,可也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在他们的通力配合之下鼠族军队节节后退,溃不成军。
而刘浪在看到令狐伟也解决敌人以后,心中虽然还是有着一些不好的预感,可也安定许多,就在他不在关注令狐伟的战场准备一鼓作气彻底打垮鼠族军队的时候。
一阵响亮且阴森的丝丝声传遍战场,战场之中的每一个人都在这个声音之下感到一阵恶寒,特别是鼠族人对于这个声音更加的敏感,在听到这个声音以后都瘫软了身子。
鼓浪屿军队虽然也感到身体绵软,可是长久的训练还是让他们记得自己的任务,对着这些软脚虾大开杀戒争取早日解决战斗。
而刘浪则快速的冲往令狐伟的方向,因为在那个声音出现的时候,他就感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担心真的实现了,那个放出声音的人就出现在了令狐伟的身后,手持两把放出绿油油光芒的弯曲匕首快速的刺向令狐伟的后脑。
令狐伟也受到他的声音的影响,身体一时动弹不得面上的肌肉全部僵硬起来,连露出一丝苦笑都不能,只能在心中暗叹自己终归违背了和妻子的诺言,不能看到两个孩子长大的模样,也不能在继续守护鼓浪屿了。
就在令狐伟准备放弃抵抗,束手待毙的时候,一层层薄薄的冰片挡住了两把匕首的去路,在这层层叠叠的冰片之下他的攻击落空了。
一击不中手持奇异匕首的人一个空翻,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且夸张的s型,躲过了刘浪的飞刀和缓过劲来令狐伟的重戟。
这时刘浪和令狐伟才有时间注意这个危险的人物,一个衣冠周正,面容秀丽宛若安静女子只能从喉结才能发觉真正性别的美丽男子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对着刘浪露齿一笑当真是千娇百媚,幸好刘浪久经贞子和天慧的考验没有也要被他迷惑,对于刘浪无视自己的姿色,美丽男人脸上的笑容更胜了,轻张樱桃小口,阴森的声音传遍战场:“很有趣的小哥,蛇吞蛇这厢有礼了。”
刘浪还未怎样,令狐伟的脸上却露出了惊恐欲绝的表情,注意到令狐伟脸上表情的刘浪内心之中生出巨大的恐慌,因为在说到宗长会的时候他的反应也没有这么大,当然面上半点惊恐的表情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