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找帮手,抓紧时间,干掉他们?”
“这是‘香主’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
“格杀勿论,只要带回‘恐兽卵’就行。”
……
十名身着劲装,手持武器的男子,从树林中,跳出来,将石政和茶根围在中间。
“速战速决!小刀。”一名绿衣长发男子,对身边的光头同伴说道。
“好的,小剑。”光头男子点点头,和绿衣男子一对眼,然后开始使出武技。
“武技:血铁剑。”
“武技:血铁刀。”
两把血色的金属武器,出现在两人手中,名叫小刀的光头男子,手中握着的正是血铁刀,而他的同伴,绿衣长发男子,名叫小剑的,则握着血铁剑,看来他们就是茶根所说的,比较扎手的敌人,确实能够凝聚血金武器,确实可以把他们和普通的武者区分开了。
在这个世界,武技分为几种,有能量武技、铠武技和血金武技。
但是两名血铜武技的武者,显然还不是最麻烦的,那名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对手。
对方,如同毒蛇一般,在等待着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武技:血锡手套。”
茶根也凝聚出了自己的血金兵器,那是两只红色的手套,表面有茶叶的图案。
而石政没有凝聚自己的血铜武器,而是召唤了幽鬼。
敖桂英再次降临,和以往一样,黑色武士服和手套,一双金属虎头鞋,手中握着三尺长的越女剑,不过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名身高三米,魁梧的就像一座山的大汉,他的手上握着一根漆黑的长杖,脸上带着长布,如同一具僵尸。
这就是石政的第二个契约幽鬼。
“幽鬼:敖桂英!”
“幽鬼:执杖武夫!”
“参见主人!”
……
阿尼,从床上起来,她洗了洗脸。
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坐在凳子上发呆,远处是殷红的晚霞,如血般。
十年前,阿尼生活在一座海岛上,那岛的面积不大,有很多海鸟,还有很多和阿尼差不多大的小孩,还有几十个自称是教官的男人,他们训练孩子,让他们相互厮杀,然后教给他们很多的知识,告诉他们存在于世的目的,他们效忠‘泊王’。
据说对方住在一个很大的岛屿上,虽然阿尼从没见过对方。
但是阿尼也说自己效忠‘泊王’,并且疯狂的崇拜他。
因为这样可以不用挨打,而且获得吃的。
十四岁那年,阿尼离开了海岛,来到了藩台州,几经辗转扎根在了秋集台。
和很多伙伴一样,潜伏了下来。
直到一天晚上,一伙人绑架了她,想把她卖到别的地方去,阿尼没有反抗,和十几个女孩一起,被关进了一个地窖,然后有一天,一个自称是‘毛尖’的男人,将她们解救了出来,毛尖是男人的代号,和阿离的曾经的‘脚鱼’一样,都属于一个组织。
阿尼顺利的加入了对方,和男人一样成为了一名毛尖。
和海岛上一样,她轻易的通过了考试,并展现了自己惊人的天赋。
最后他被分到了三组,有了自己的编号:三组,六班,二号。
这个称号之前属于谁,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尼知道,从今往后它只属于自己,她记得,那个曾经救她出来的男人,好像也是二号,他去哪了,阿尼不知道,对方消失了,阿尼再也没有见过他,可能死了吧,和以前的同伴一样,阿尼有时这么想。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两年,阿尼十八岁了。
她在一个酒馆找了一份女招待的工作,那间酒馆除了老板有点好色,其他还是不错的,从客人的手里拿一点小费,为他们倒酒,听他们吹嘘,或者和他们聊聊天,时间就在角落里,缓慢的流逝着,直到她杀了老板,把酒吧的名字,改成:‘旧城。’
他死的那天,喝醉了,和很多次一样,然后他进了阿尼的房间。
然后,他再也没有出来。
……
那天是,十月十三号。
阿尼执行完一份任务,回到了酒馆上班。
老板已经死了,于是她成了老板,她依然在倒酒,听人吹嘘,和陌生的人聊天。
那一天,是晚上,在她正打算回家的时候,一个男人拦住了她,他没说话。
他站在阴影里,这让阿尼有了预感。
她知道,自己见过对方,他们是一个小队的,同属于茶园,她是二号,对方是八号,那是一个说话带有特殊口音的男人,他们虽然同属于一个小组,但是阿尼和对方的交谈并不多,三句、还是四句吧,他们就只说过那么几句话,对方为什么拦住她,她那时还不是很清楚。
直到对方说,看见了她身上的泊岛‘脚鱼’印记。
他说,曾在黑山脉中,见过拥有这种印记的人。
对方是怎么发现阿尼的印记,阿尼不知道。
她只知道,对方必须死。
杀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刀子刺入肉体的声音,阿尼再熟悉不过了,那样可以很轻松的解决对方,只要刺的地方准一点,或者用手,捏碎人体的一些要害,如脊椎,也很方便,对于阿尼来说,这些都不比杀一头鸡要来的困难,但是比杀人要麻烦的,永远都是隐瞒对方的死因。
阿尼是个酒馆老板的身份,给了她一点灵感和帮助。
她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个方法,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秒。
于是,她杀了八号,把他的尸体扔进了水沟,然后给组织汇报了对方饮酒违纪的事。
事情很快,便解决了,组织没有怀疑。
也就在那天,脚鱼联络了她,她这颗棋子也终于被启用了。
她向‘泊堂’汇报了自己这些年收集的信息,然后开始了成为一名‘脚鱼’的生活。
一只披着毛尖外衣的脚鱼。
而在昨天,她上交了一份珍贵的信息,现在那个地点,可能以及发生了战斗。
她不在乎,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所以她趴在了桌子上,又睡了过去。
在她丧失意识后,两名男人走了进来,将他扛起,离开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