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荫绿的小园里,小鸟啁啾,明丽的太阳光,照着盛开的鲜花树,乳白的晨雾,像轻纱似的,慢慢被揭开了,火红的鲜花,仿佛一片殷红的朝霞荡在小园里。
小园的走廊不断的走过一个个丫鬟,丫鬟手里都端着一盘盘香喷喷的早点淡粥。
“周公子,请!”吴根水见到丫鬟都把早点放在桌上,挥一挥手,把丫鬟都给遣退了,恭敬地请一位年轻公子上桌用餐。
周伯耀也不客气,道:“吴大人,请!昨夜倒扰到吴大人了。”
两人坐了上去,吴根水笑道:“周公子客气了,哪里会打扰呢!只是昨夜见到公子风尘仆仆地连夜赶来温州府,倒把本官吓了一大跳啊!”
周伯耀笑道:“学生也是过多于担心温州这边了,特别是那张小耀,学生此次特为他而来的!”
吴根水早猜到,心里也感叹这周伯耀的眼光非常毒辣啊,而且手段也非常果断,一看到张小耀这小子是个奇才,立马起了拉拢之心,确实是后生可畏啊,本官可不能得罪此人啊。当下笑道:“不瞒周公子,本官也极为喜欢这张小耀,这张小耀确实是一位难得的人才啊,也是一个搞银子的奇才啊!观他上任不足一年,搞到的银子都可以比得上永嘉县全县一年的税负了。前几日张小耀有来和本官喝过酒,说是上缴了五万两白银给了那武昌永邦衙门,还和本官信誓旦旦说这个月要干两件大事,再搞个十万两银子啊!”
周伯耀听得一呆,失声道:“上缴五万两给那永邦衙门,这……
看到周伯耀如此激动,吴根水立即摆手道:“公子莫激动,本官当时一听这事也急得直跳脚,但是本官一查就放下心来了,因为本官查到永邦衙门是楚桥在主事,他也是自己人,为人也极为精明。”
周伯耀道:“五万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钱啊,唉!这分衙的主事是谁啊?胡乱搞嘛!现在谁还按部就班上缴这‘意外之财’啊!”
吴根水笑道:“本官也有过问此事,知道那是一个佐仕郎刘知洋上报的,可是这张小耀却把此事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呵呵。”
周伯耀赞道:“吴大人做事确实滴水不漏啊,这些小事大人都能了若指掌,现在先把张小耀这小子拉拢进来才是第一要务啊,其他的都算是小事。”
吴根水笑了笑,问道:“不知这次公子京中之行如何啊?侍郎大人可有吩咐?”
周伯耀摇了摇头,叹道:“学生不会言语,回家去惹得父亲大怒,把学生关了两天了。这张小耀的事倒让孔老尚书知道了,孔老尚书极为重视,甚至和家父一起进了宫,将张小耀推荐给了皇上呢!”
孔老尚书?吴根水皱眉思索道:“公子所言的这孔老尚书是不是户部尚书孔靖孔大人啊!”
看着周伯耀点了点头,吴根水惊讶道:“公子,真是此人啊,这孔老尚书不是号称铁公鸡、刺儿头,行事待人都一切以户部为重,银子都抓得紧紧的,还有的官员称他为狗不理呢,这老尚书怎会对这张小耀有好感呢!”
周伯耀无奈地笑笑,叹道:“估计孔老尚书是看重张小耀会搞银子啊,所以才会向皇上举荐张小耀!”
吴根生听得目瞪口呆,直叹这张小耀前程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周伯耀笑道:“吴大人,这是好事啊,如果能将这张小耀拉拢进东林党,再推荐给孔老尚书,吴大人,你这可就立下大功了,到时候吴大人也是前程不可限量啊!”
吴根水闻言赶紧站起身,感激道:“多谢公子指点,本官一定尽力而为,到时还要请公子帮忙在侍郎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本官感激不尽啊!”
周伯耀笑道那是自然,吴根水心情大好,殷勤地招待那周伯耀,想不到粥喝到一半,后院的老管家就上前在吴根水的耳边说了几句。
吴根水一听连忙转头说道:“快快有请!请张文林张大人来此用早餐啊!”
说完吴根水就大笑道:“周公子啊,张小耀来了,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不知周公子要不要见见此人?”
哦!周伯耀闻言也喜出望外站了起来,拱手道:“有劳吴大人引介了,学生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张小耀了!”
陈平腰揣十万两银票,心情极为低落地踏进县衙,一想到自己今天是来卖身的,陈平就委屈得想大哭,想不到我这文林郎也有今天啊!
吴根水见到走过来的陈平,立即大笑道:“张大人,快来一起用餐,今日本官要为你引介一位好友啊!”
陈平一楞,也赶紧满脸堆笑道:“小子见过吴大人,小子不识礼数,倒扰了大人用餐了。”
吴根水大笑,道:“哪里哪里,张大人,来,这位就是本官的至交好友周伯耀周公子了!”
周伯耀文质彬彬的施礼道:“学生周伯耀见过张大人!”
陈平看着眼前这位长得非常好看,非常文气的书生不由心生好感,也大笑道:
“周公子有礼了,小子大清早就来拜访吴大人,打扰了周公子,还请周公子勿怪!”
吴根水大笑道:“张大人就是如此有趣,快快来用餐啊!”
三人坐下后,陈平就开口道:“多谢吴大人厚待,小子今日来找吴大人乃是有要事啊!”说完陈平还看了周伯耀一眼。
吴根水笑道:“你看,这都怪本官,张大人啊,这周伯耀周公子可不是外人,乃是当朝吏部侍郎的大公子啊!”
吏部侍郎的大公子啊!陈平听得吓了一跳,吏部侍郎相当于现在的司长啊,慌忙站起身来,惶恐道:“小子不识礼数,周公子勿怪啊!”
周伯耀大笑站起来,回礼道:“张大人何必见外呢,快快请坐,学生倒也想听听名震温州府的红孩儿有何要事要和吴大人商量呢!”
陈平坐了下来,明白这周伯耀和那吏部侍郎应该都是东林党之人啊!当下也不迟疑,从怀里掏出交子说道:“小子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衙门派小子前来询问吴大人,这十万两银子如何处理啊?还望吴大人给个主意啊!”
十万两银子!吴根水惊讶道:“张大人,难道上次你和本官说的事是真的啊?现在就忙完了这两件大事啦!”
陈平把交子递给了吴根水道:“小子只搞完了一件,就筹集了这十万两了,还有一件还没忙完呢,不过小子现在想好好地干这第二件大事,搞个八十万银子来玩玩!”
搞个八十万银子来玩玩!吴根水和周伯耀都吓得站了起来,吴根水还回头朝后面望望,看看有没有外人,才拍着胸脯对陈平说道:“张大人啊,一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啊!”
仍然坐着的陈平仰着小脑袋,无辜道:“小子从没胡言乱语过,小子也知道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啊!”
周伯耀此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坐下来对陈平苦笑道:“张大人可把学生吓了一大跳,学生这才知道张大人是多么的有趣啊!”
陈平也笑道:“小子也觉得周公子温文尔雅,气宇不凡,真让人心生结交之意啊。”
周伯耀听得一楞,此时也对陈平心生好感,道:“张大人不仅有趣,倒也是个可以说真话的主啊!”
吴根水倒笑道:“张大人既然不将我等二人当成外人,可否说说这如何赚那八十万两啊?”
周伯耀也好奇打趣道:“难道张文林张大人真想赚个八十万两银子玩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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