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陈谦和姚经理谈话,说了自己对魔术改进的想法,姚经理很支持,而且表示需要助手的话,他随时给陈谦调人。
接下来几天,陈谦的生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在自己的小屋里猫着改进魔术,隔三差五的去练功房找姚璇玑和其他人聊天。
他发现,那帮学徒们现在对他有着一种敬意,几个年龄小的都开始叫他“陈哥”,眼神里透露着一股子崇敬。陈谦知道,这是因为他成功的电魔术,大家都觉得他是有真本事的人。
正因为这样,陈谦感到有一种紧迫感,自己如果只有点灯泡,电黄狗的本事,那好意思当人家的“陈哥”?这帮小孩虽然文化不高,但个个都是有点能耐的。
所以他不敢有所懈怠,在和姚璇玑套近乎之外的时间,全都用来琢磨本行业务了。
这天,陈谦接到范大夫的电话,要他过去拿X光片,陈谦请了个假,去了第一医院。
范大夫告诉陈谦,他看了X光片,这是良性的,做个手术就能根治,如果找他三四二七医院的老同学来做,“大约一万块钱吧。”
“有没有便宜的办法?”陈谦问。一万块钱对他来说,还是比较吓人的一个数字。
“如果不挑主刀,五千块就行。”范大夫说,“在我们医院,我能帮你打个招呼。保准不会坑你,不过和我那老同学比,效果确实有差距。”
“差距?有什么差距,范大夫能讲讲吗?”
“这么说吧,这个手术是在声带上动刀子,一般都会对声带有所损害。我们医院的水准,算是中上水平,这个损害能给你降到很小,也就是术后十天能出院,一个月能说话,半年恢复到正常。但是我那个老同学,他在这方面是国内第一流的,三天出院,七天说话,一个月恢复,甚至比原来说话还好听。”
范大夫顿了顿又说:“你的五音不全,他看了X光以后说是息肉压迫的原因,找他治的话,能有很大改善。”
陈谦听到五音不全,立即毫不犹豫的说:“那就拜托您了!这一万块钱我回去想办法,等凑够了和您联系。”
从第一医院回到家,陈谦和父母说了动手术的事,很容易的取得了他们的支持。老爸老妈认为花钱多不要紧,求得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手术的日期,陈谦决定先推迟几天,等自己把魔术设计做的差不多了再请假。
范大夫下班回家,把自己的捷达王开进小区的地下车库,然后步行向自己住的楼走去。
路过一栋楼的门口,范大夫看到几个警察在楼门口,他一眼看到一个女警相貌有点熟悉,略微停了一下,想起来是沙苹。
沙苹也看到了范大夫,紧走几步上前:“喂,您是范大夫吧。”
沙苹来这里,是来拜访宁长街案件的一个证人的。那人却不在家,沙苹就在这里等他回来,还没等到,就看见范大夫走过来。
沙苹忽的想起陈谦的事情,上去叫住范大夫,两人客套几句,沙苹知道范大夫原来就住在这里。
沙苹接着问:“那个姓蒙的小护士,现在怎么样啊?”
“蒙莎莎?现在挺好……我说的是身体上,别的就一件事不好,她和男朋友吹了,一个月都没精打采的,我听护士长说的……”
“是吗?我觉得吹了还好,那次在警察局,她那个男朋友打过电话,张口就骂人,素质可不算高……,嗳,那个病人陈谦后来怎么样了?”
沙苹没有直接开问陈谦的情况,怕范大夫多心,会以为陈谦犯案了。所以绕着弯从蒙莎莎开始问起。
“陈谦?那个病人?也没啥问题,两天就出院了。”
“他不是被雷击了吗?五六天就出院了?”
“恩,刚进医院的时候看着挺吓人的,胳膊上的皮都成焦炭了,不过内部组织伤的不算重,年轻人恢复的也快……”
沙苹听范大夫一说,忽然想起来,那次在陈谦家里抓贼的时候,陈谦的手上一点伤痕也没有啊!
“范大夫,您觉得他那种烧伤,可能在恢复后一点疤痕都不留吗?”
“这个我也觉得奇怪,虽然我们给他用了最好的药,但一般情况也是需要植皮才行,谁知他几天就全好了!沙警司,您后来又见过他了?”范大夫很敏锐的察觉了沙苹对陈谦的兴趣,心里有点怀疑:莫非是这陈谦后来又被沙警司找过了?
“是的,他家后来进了贼……”沙苹把后来去陈谦家抓贼的事情说了,但没说出她对陈谦的怀疑来。
范大夫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这小子犯案了呢……”他放下心来,清清嗓子说:“沙警司,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啊。”
“走好,以后再聊……”沙苹有点失望,除了陈谦惊人的伤愈速度,没什么特殊的消息。想想也正常,范大夫不过是个医生,能对陈谦的事了解多少呢?
陈谦继续猫在小屋里设计自己的魔术,他查了一些资料,要想击穿空气形成电弧,一厘米的距离就需要三十万伏的高压,这个显然不是他的异能可以作到的。好在自己是在表演魔术,不是在设计电磁炮,不管怎么样,只要表现出类似电弧的效果就行了。
陈谦又花费了两周时间,设计了自己的第二个节目,做成报告交给了姚经理。
姚经理打开陈谦送来的报告,翻了两页,看到后面天书般的公式和计算过程,不由得一笑。把报告书还给陈谦:“挺好,你有把握吗?”
“没问题!”
“好,需要什么东西你自己去买吧,钱找财务借,别忘了开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