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对齐宣王说:“大王的臣子中,有一个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托付给他的朋友,后去楚国游历的人。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的朋友竟然使他的妻子子女受冻挨饿,那么大臣应该对他怎么办?”
齐宣王说:“抛弃他。”
孟子说:“司法官不能管理他的下属,那么大王应该对司法官怎么办?”
齐宣王说:“罢免他。”
孟子又说:“一个君王不能治理好国家,那么对这个君王应该怎么办?”齐宣王环顾四周的大臣说起别的事。
“王顾左右而言他”,我对这句话理解的很深刻,一发现不对,我就会立马岔开话题。
赵妍也没有在那句话上纠缠,她说:“军训累呀,这里的天气跟武汉太像了,中午又热又闷的没一丝风。”
我说:“你家在武汉吗?”
她说:“是呀,我是武汉人。”
我说:“武汉是个好地方,号称中国的“芝加哥”。武汉大学里的樱花听说很美,有机会的话要去看看。”
她笑着说道:“行啊!你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尽心招待。”
我就说:“行啊!到时候去了通知你。”
我也在那里打了一会乒乓球,后来我们男生就回去了,回去的时候万国斌对大家说,我爱这个学校。我们问为什么呀?他说美女多啊!大家便都鄙视他。有位校长曾说:“我不能保证每个学生在学校里成才,但最起码可以保证成人。”原谅我们!校长!我们理解错了。
在一生中,我们会遇到许多人,有的最终相识;有的只是匆匆一瞥,与我们擦肩而过。有时我们再次不经意见到一个人时,我们会称之为缘分。其实那只是我们一厢情愿。你之所以认为那是缘分,那是因为你想遇到那个人。你没有印象的人,就是你再次见到他们也不会认出他们。
那天晚上我正和刘嵘在学校转悠,在走到“仲谋广场”时。我看到了苏楠,她正在和几个女生与轮滑协会的人说着什么。我当时就觉得这是个机会,你也可以称它为缘分。
大学里会有各种各样的协会,你参加后会发现基本都是骗人的。在那里你什么都学不到,不过倒是能认识好多人,这可能是唯一的好处吧。
当时苏楠正是在和轮滑协会的人讨论报名的事,刘嵘问我说:“看什么呢?那人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就随便看看。”
刘嵘就笑着说:“他不会就是苏楠吧!”
我吃惊的说道:“我靠,你怎么知道?”
刘嵘就说:“其实我从小就跟随“八级真人”修道上至五百年,下至五百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贫道掐指一算,就知道她是谁了。”
我一拍刘嵘肩膀说:“**是不是“**”读多了,跟邪教头子**一个师傅,还八级真人,我看是张小兵告诉你的吧!”
刘嵘笑着说:“呵呵,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练法轮”功了?”
我说:“练个屁呀!就张小兵那“大嘴巴”我还不了解,他就藏不住话。”
刘嵘说:“既然是她你就上啊!那天是谁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说:“好像不是我吧?”
人有时候必需要得一种病,那就是“选择性失忆症”。该忘的一定要忘记,记忆力太好了有时也是一种痛苦。
刘嵘就说:“算了,你太废了。还是得我出马呀!走跟我一块过去。”
我和刘嵘走到苏楠跟前,我们俩个在轮滑协会的招生简报上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刘嵘就对苏楠说:“你们也喜欢滑旱冰呀,我们俩个也喜欢,真有缘分!
听了刘嵘的话,我苦笑不得。而苏楠也被震撼了,好半天才迟疑地说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刘嵘说:“你想啊!这个世界有六十亿人,我们能够在这里遇见,这本身就是一种缘分啊!”
刘荣说完之后,苏楠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我就给刘荣使眼色,让他继续说。
刘嵘又说:“能问一下你们,以后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叫上我们。”
苏楠想了一会,说:“好吧,但是你们不要打骚扰啊!我们忙说不会的,然后我们就互相留了电话。
刘嵘对我说:乔木,你还等什么呀!报名交银子呀!不会还等我吧?”四十块呀!没钱的时候,就是一块钱对你来说也是弥足珍贵。交学费时,我一刷几万块眼都不眨一下。而今没钱时,几十块钱也心疼。孟子曰:多吃馍,少吃菜。省上钱来谈恋爱。古人成不欺余也!
我把钱一交,苏楠道别后。我对刘嵘说:“嵘嵘辛苦了,你喝什么呀?我请你。”
刘嵘笑着说:“我牛逼吗?记得以后叫我“六爷”,我要喝奶茶。”
我说:“行啊!走吧“六爷”,小木子请您和奶茶。”我们俩个喝完奶茶,又打了一会桌球,几个小时,一张毛爷爷剩不多了。
回到宿舍,我跟宿舍人聊天。快到九点时,我给苏楠发了一信息。我说:“我是乔木,你睡了吗?”
之后,我那天晚上聊天时不时看手机手机,王平还以为我有强迫症。他走我跟前问我是不是病了,我气得说,你才病了,你们全家都病了。对不起!可能让你们失望了,我不像小说里的男主角那样,王霸之气外露。女的一见我就把持不住了,直到十二点多,我睡了苏楠也没给我回复信息。
每一天都是有意义的!不管怎样生活还得继续,第二天我们依然要军训。而早上在集合时,苏楠给我回信息了。我怀着忐忑、激动、各种心情打开一看,又让你们失望了。就两个字:“呵呵”。
这就像你花了几百块钱买了一沓彩票,结果刮完后,只有一张中奖了。四个字:“再来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