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张胜利已经无法移动,冷汗从两鬓刷刷的流了下来,身形仿佛电流经过全身一般。
头脑已经完全的不清晰,但是感觉仅仅过了数息的时间,在张胜利觉得整个头脑已经被抽空的瞬间,一股热流再次席卷了全身,那种被从头脑里剥离的东西仿佛瞬间再次回到了张胜利脑子里。
这一紧一松,张胜利已经感觉到仿佛同时经历了地狱和天堂。
就当张胜利再次恢复意识的瞬间,那名孩童便直接张口道:“执政官陛下,盲童将终身侍奉在您左右。”说着双腿直直跪了下来。
张胜利再次楞在当场。如果说被再次被跪他已经能接受的话,那么着小孩直接开口就是汉语才是真正让张胜利不可接受的事情。无论如何,这根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肯定有关。
张胜利立刻又将权杖放在这孩童身前,孩童也抓起手杖站了起来,口中道:“灾祸疾病于我,安乐健康传陛下。”
只见这盲童起身之后和那裸男和裸女一阵交流,又转而对张胜利道:“执政官陛下,我是亚特兰蒂斯世界第一百位盲童。盲童就是整个亚特兰蒂斯这个政教合一的统一的世界之中,行政权的代言,盲童每当在位的执政官去世之后,才会再次选拔出来,盲童自从出生就会把眼睛和耳朵用光锁封上,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是会被灌输进无尽的学识,继而盲童也获得了一个特殊的能力,就是在他睁开眼看见执政官的瞬间,就会如动物一般将执政官视为自己的父母,并将执政官头脑中所有的信息复制一遍用于辅政。亚特兰蒂斯世界毁灭之前,整个磁石的爆炸已经将上一任盲童和执政官直接炸死。但是当时整个亚特兰蒂斯世界并没有毁灭,在我被选出之后。有发生了巨大的海啸和火山喷发,洪水肆虐。这才是我们所有族人灭绝的最重要的原因。最后,我被上一任国父带到了这里,直到有生物将我们解救出来。如果这生物是高级智慧的生物,那么我们就会作为整个亚特兰蒂斯世界最后的遗孤,将其扶上最后的正位。最终为这子孙留下一片乐土。整个地下世界就是亚特兰蒂斯最后留下的一只军队,没有任何科技含量的军队。这原本只是一项实验。但是事到如今,最后一位国父只能留下这么多,将我留在这里,是因为国父也明白不知多少年月之后才会有人将我们解救出来,那时的世界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想象,只有留下我,利用我的能力来了解未来的世界和语言,才是留下了和未来交流的保证,您符合一位执政官完全的条件,心智成熟,童男之身,身形壮硕,杀人如麻。”
所有人冷汗直流……
这盲童说完了一席话之后就转身继续和那成年年男女交流。最后盲童转身对张胜利到:“请问执政官陛下现在是否已经可以开始加冕教宗仪式?”
“加冕?不!”张胜利连受打击之后已经彻底的无奈,他作为一名前线的士兵,居然要成为敌人的头目,这在他看来已经完全颠覆常理了。继而大声道:“我是一名地球人,不是亚特兰蒂斯人,我更不是什么执政官和教宗,我是来这里作战的,不是来当皇帝的,更不可能成为敌人的皇帝!”
张胜利喊出这一席话之后那名盲童跟着说道:“执政官陛下请停止怒火。我在您身上完完全全可以感受到你纯正的亚特兰蒂斯的气息。您的气息从国父那里来,这绝对错不了。如果你的敌人指的是外面的变异虫的话,我们可以让他们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听到这。林海立刻拍了拍张胜利的肩膀,是一张胜利这边说话。
林海将张胜利引到一个角落说道:“先稳住局面,没准我们的机会来了。既然所有虫子都听你的,这也未尝不是坏事,过会你让这些虫子派一条地龙把我送回去。我将这事情汇报上去。也许这对国家还是一份巨大的好处。你这么跟他说……”
张胜利听后暂且不论好坏,走回那盲童身边说道:“加冕我看就算了吧,现在当务之急是你们带我去控制住局面,然后等一切安定下来,再做打算吧。”
那盲童听后也是点头,然后指着那男女对张胜利说道:“这名男性是一名护国者,现在他将成为教派的代言人,成为同时是圣座的您的主教。”
“那名女人是卫国者的一员,从此她就成为了您的直属亲卫。当然,卫国者和您脑海中的仪仗队的概念很相近,但是只是属于您个人的仪仗队。”那盲童紧接着说道。
这时候那一男一女再次以各自的方式跪了下来,说了句话。
盲童翻译道:“他们请您赐姓名,所有的护国者和卫国者都是跟随陛下和教宗的姓氏。”
“我不会起名。”张胜利开口道。
“这对于他们是一种荣誉的象征,请陛下无论如何要答应他们。”盲童哀求道。
张胜利哪有这种经验,病急乱投医的向众人报以求助的眼神。
“男的叫张旺,女的叫张千吧。”郑蕴川说道。“大俗大雅,只期望我们这大千世界越来越充满旺盛的活力。”
盲童谢过赐名之后将语言转述给了两名跪在地上的男女。男女则站起了神,走向那躺着一具干尸的石床。
默默地,他们将石床上的干尸抬了下来。仿佛忍着万分的悲痛将那石床打开了。
所有人看到石床被缓缓打开。都是一阵大惊。
之间这石床确是一个箱子。箱子打开之后露出了几身衣服和若干书籍。
迅速的,这男女开始更衣。张胜利五人则都转过身去,仿佛刚才并没有一直看到过什么……
过了几分钟,盲童又呼唤张胜利。
几个人转身之后,已经完全被刚才还裸体的三人惊呆了。这衣服已经不能用华美来形容。已经完全颠覆了惊艳。
只见这男性一身洁白如月的长袍,长袍由金丝缝合而成,肩部稍稍隆起,勾勒出一个十字星标志。整个袍子披风仿佛花瓣一般,贴于身后。长发已经扎了起来,满头白发已经束于脑后,额角的发日两缕飘带一般在头上煞是扎眼。脑后的辫子则被盘了起来,被纯金的仿佛龟甲一般的盖子罩住,两侧伸出的金丝直接绕到脸颊,将脸颊若隐若现的藏了起来。他左手拿着一本巨大的书,右手则握着一根透明的短杖。
反观这女性,全身被盔甲覆盖,这盔甲银色,仿佛极为轻薄,处处都是蚀刻的花纹,穿在身上显示出无比的英气和曼妙的身材。手中则提着一把巨剑,这剑身只有两指余宽,剑柄极为华美。
那盲童则被一件黑色斗篷盖住了全身,整个斗篷上遍布着银白色的文字与符号。帽檐低低的垂下,遮住了双眼。
盲童开口道:“这书是法典,这剑是受令剑。”都是政权和皇权的象征。
“请问陛下现在更衣?”
张胜利连连摆手,态度坚决。
三人对视点了点头。“那么现在我们就为陛下去解决麻烦吧。”
三个人走上前去,男性立于张胜利右侧将张胜利的右手放于法典之上。女性则立在张胜利左侧。将手背举起,将张胜利的左手放在她的手背之上。那盲童则两手揣进各自袖筒,站立于张胜利身前。
几个人不管张胜利同意与否,就这样簇拥着向来时的大厅走去。其余四人连连苦笑,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