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十五、天花

县衙很快就到了。a走下马车，转身帮助黄名将老妇人扶下马车，走进县衙，叫来一个下人，吩咐将黄名和老妇人安排好，并嘱咐尽快快找一个大夫，然后看着跟在身后的兵丁，叫他跟着自己去见县令。a见到县令后，H县令见过礼后，将兵丁的事情说了一遍，县令听后将兵丁大骂一顿，让其领杖责十下，说完让兵丁退下。兵丁走了后，县令对a说到：“伯太，兵丁收取过路费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没必要大题小做。”a看着县令，说到：“大人，虽然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毕竟不是朝廷所允许的。”县令说到：“本官知道朝廷不允许，但是，当兵丁衙役的月钱很少，养活自己到时够了，养活家人就不行了，也就靠这点过路费养家。”a说到：“大人，这种说法有点夸大，兵丁衙役的月钱虽然少，但据我所知也有一两左右，逢年过节，衙门还有补贴，养活家人应该够了。”县令说到：“本官在此地也呆不了多长时间，这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a见到这种状况，也只好打住，转而H县令说起了的筹措资金推行农业改良计划的事情。就在a正H县令谈论的时候，有个下人慌慌张张走了进了，说到：“老爷不好了，那个老妇人可能是天花，老爷赶紧去看看。”县令听的糊里糊涂。a却听明白了，赶紧想外走去。县令不明所以，跟着a也向外走去，a走到老妇人所在的房间，看到一位大夫正在和黄名说着什么，a走到大夫跟前，问到：“怎么回事？”那位大夫回头，看着a，说到：“这位老夫人身上高烧，皮肤上有疹子、脓包，脉象急促，深按有力，这是外邪在表，还没深入脏腑，病症较轻。”a看着大夫还要说下去，就直接问到：“大夫，你怎么断定老夫人得的是天花？”大夫很不情愿的说到：“大人，老夫人的症状和天花非常相似，老朽也不敢确定。不过老朽问过老夫人的儿子，据他所说，老夫人很小的时候出现过类似的症状，而且不久前，老夫人的村里也出现了疑似天花的病人，老夫人曾接触过病人，所以老朽怀疑老夫人得的是天花。还请大人赶紧将老夫人隔离，不要让任何人接触。”a听完大夫的叙述，将其他人都叫出去，这是县令赶了过来，a赶紧将县令请了出去。a跟着出去，对县令说了事情的经过，县令大为惊恐，a很平静的对县令说到：“大人，不必紧张，还没确定这位老夫人得的是天花，而且，据我所知老夫人小时侯似乎得过一次天花了，所以，这次老夫人应该没有感染天花。”县令说：“你如何确定？”a说到：“大人，天花虽然厉害，但是侥幸不死的人不会在得天花。人体是有记忆的，得过天花，人的身体会对其产生深刻的记忆，对其时刻保持警惕，当其再次进攻人体，会受到致命性的打击。”县令对a的说法半信半疑，a将大夫叫出来，让他对县令说，大夫的说法和a的大相径庭。县令稍稍放宽了心，不过还是吩咐a，让他赶紧将老妇人移走。a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