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雪被鸭鸭从床上揪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得,丫的昨晚上累死她了,现在浑身都是酸疼酸疼得,都没力气折腾。
索性鸭鸭折腾她,她睡大觉,然而鸭鸭竟然也十分安静,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可惜凌月雪整个人跟一摊浆糊似的,哪里能想到这些?
折腾够了鸭鸭拿了冰袋敷在凌月雪眼睛上:“小姐眼睛可舒服点?”
凌月雪被冰那么一碰,整个人一个机灵,困意都不见了,丫的那么凉,想哭了都。
哀怨得看向鸭鸭,鸭鸭将冰块放下,帮她揉肩,凌月雪本来看自己肩膀恢复,以为自己肩膀在奇药下已经好了。
却不想鸭鸭一用力道,肩膀处一阵刺痛,差点痛呼出声,咬牙忍者痛意,可那一瞬间身体得颤抖鸭鸭感觉到了,急忙停手。
鸭鸭看着自家小姐肩膀处渗出血色吓了一跳:“小姐你昨日究竟出去做了什么?怎么还受了伤?”
凌月雪哀怨的看向鸭鸭:“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得?又是冰块又是按摩!”
鸭鸭撇嘴,竟自拿了一个瓷瓶,小心将凌月雪衣服褪下,仔细洒上药,凌月雪默默泪奔,又是药粉,丫的气味都一样!不是说很珍贵么?
为啥她家鸭鸭随手就拿出来了!凌月雪心中一万匹***正在路过……
鸭鸭又给凌月雪换了衣服,折腾许久,凌月雪竟自把玩着鸭鸭豪迈得赏给她得“芙伤”。
心中想着美人太坑了,价值千金?她家鸭鸭说,这是她平常都在用的伤药,就比地摊货要稀缺而已,正常官家都用得!
因着早上鸭鸭太勤奋,所以午睡凌月雪卯足了力气去睡觉,然后,华丽丽得被自家大姐姐从床上揪了起来:“文夫子都来了,你却还在睡觉?”
凌月雪打滚,嗡声嗡气地:“大姐姐,我好困,让我再睡会儿,就一小会儿……”然后,又呼哒呼哒地睡得香甜。
凌云雪叹气,只好先出去接待文夫子,鸭鸭看着睡得香甜得小姐,无奈取了冰块放在凌月雪肩膀处。
冷意传来,凌月雪哀怨得看向鸭鸭:“鸭鸭,你家小姐是病号……”
鸭鸭十分不客气:“小姐只要别忘了自己为什么成这样就好!鸭鸭不管小姐昨日去做了什么,小姐今日就是要去文夫子面前,露个脸也好!”
凌月雪不情不愿得见到了传说中得文夫子,恩,那胡子不白可是干嘛要留那么一溜啊?
丑死了!
凌月雪无精打采的样子,让文夫子有些不悦,京中第一才女昔日受教皇家学堂,成绩数一数二,才情不可多得。
他也曾看过凌月雪得作业,是个才女,所以听闻凌月雪失忆需要教导才会同意。
却不想这第一才女,失忆后竟然连礼数都没了!凌云雪看着文夫子得神色便知晓自家妹妹让人家不高兴了,忙就给凌月雪使眼色。
凌月雪扭头,我看不见看不见,鸭鸭冰块往凌月雪脖子一放,凌月雪一个哆嗦精神百倍。
凌月雪恶狠狠的瞪了鸭鸭一眼,才不情不愿,假装恭敬得拜了个礼:“文夫子好。”
文夫子这才颇有些满意,凌月雪偷偷看向鸭鸭,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变出来得冰块!
凌云雪满意得跟文夫子客气了一会,凌月雪偷偷得翻白眼,等凌云雪离去了,文夫子便开始讲学。
习字开始,凌月雪看啊看,感觉那些字也太好学了吧,就看那么几眼发现都不用夫子教,都认得,然后就开始打哈欠。
文夫子眉毛翘得老高,终于忍不住训斥:“凌小姐你现今这模样怎么对得住你京中第一才女得名目?你看看你现在模样,还不如街头得顽童!”
凌月雪看着他一翘一翘的胡子,伸手去揪,嘴上还不怕死得讲:“哈哈,好玩!”
文夫子眼睛瞪得大大得,憋了许久吐出一句:“孺子不可教!”当下就要走,鸭鸭从门外进来,看向自家小姐,那眼神分明再说待会算账!凌月雪撇嘴。
文夫子被鸭鸭拦住了:“夫子莫生气,喝杯茶去去火气,我们小姐自失忆以来就跟个孩子似的,我给您道个歉,我们大小姐说了,夫子就委屈一下,帮我们小姐一个大忙,这人情将军府记下了,我们小小姐还有劳夫子了。”
文夫子看看将茶端得仔细得鸭鸭,叹气,这京中第一才女得丫鬟都这般玲珑,怎的这第一才女失忆就变得如此顽劣?罢,罢,罢,就帮了这忙吧,将军府得情意如此难得,又何必与小孩子心性得小丫头计较?
鸭鸭看着文夫子喝下茶水心中得大石缓缓得放下了,看向自己家不成器得小姐,十分无奈,小小姐这般厌学,就算用将军府得人情栓住了文夫子又有什么用?
文夫子不走凌月雪惊奇得看着鸭鸭,不知道这鸭鸭干了啥,竟然让文夫子留了下来。
凌月雪神秘兮兮得打断文夫子得讲学:“唉!唉!老头!我家鸭鸭跟你说了点啥?你咋就不生气了呢?还讲得这么有劲儿?”
文夫子胡子一翘,算是忍下了怒意:“我刚刚说的,你都会了?”
凌月雪撇嘴:“会不会又怎么了,反正我又没打算学。”
文夫子看着不成气得凌月雪:“你!你这般侮辱学问,可对的起你京中第一才女得才名?”
凌月雪不以为然:“才女有什么用?能吃吗!又不是才子,还能吸引颜如玉。”
文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这女子,好生粗鄙!”
凌月雪给他个白眼:“我哪里粗了?这小胳膊小腿得。哪鄙了?我这一身衣服虽然不是多贵重得,也不是寻常人家能穿得!”
文夫子被她气得反倒笑了:“好个灵牙利齿,可惜不用在正途!”
凌月雪微笑:“我一没偷二没抢,怎么就不是正途了?再说了我灵牙利齿用不用在正途跟你也没啥关系,毕竟咱俩!聊不来!”
文夫子将手中得书往桌上一放:“若你将这一篇完整得给我讲了出来,今日我就算你学到了,不再授课。”
凌月雪看着那一页,恩,都认识,可是我就是不讲,你怎么滴?
凌月雪撑头:“我又不当才女,咱能不能别老跟书本杠啊?”
文夫子也不生气了:“京中第一才女可是你说不当就不当得?”
凌月雪叹气:“唉!我只想安静得做个美女,才女什么得都是天边得浮云,还不如在家里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