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哥,这灵舟飞的好快啊!”看着周围的不住后腿的的风景,刘昱不由的感慨道。
“哼哼,那是自然。”答话的却是天阳子。经过了四五天的赶路,此时离烈阳宗越来越近了。天阳子渐渐放下了初始时的戒备,脸上的喜意也越来越浓。同时,说的话也越来越多了。
“这灵舟每个时辰可以飞行十万多里。整个云州,除了六大宗门,谁也没这么好的东西了。”
刘昱听到不由暗暗咂舌,心中不停的计算。这个数字,足以将前世的地球绕上一周有余。过了一会,才继续问道:“那这灵舟,到底是靠什么飞行的。”
“灵石,至少要上品的灵石,当然,极品灵石更好。光是这一点,便不是普通宗门所能做得到的。”说道此处,烈阳子对着一边的曹斌不满的说道:“斌儿,这都要到烈阳宗,你怎么还板着一副脸,到底要给谁看。”
曹斌身子不由一颤,但好像未听清烈阳宗说什么,开口道:“师,师傅,你找我……”
看着烈阳子有些暴怒的脸,刘昱赶紧打岔道:“掌门,这灵舟都已经飞的如此快了,那还有没有更快的了。”
烈阳子不满的看了曹斌一眼,这才答道:“有,当然有了。这灵舟虽快,可也不过是普通人的代步工具。若是真正修炼到了仙人境界,缩地成寸,霎息千里也是有的。只不过那个境界,这个九州也没几人。”
“你老祖能不能做到,他老人家不是已经是散仙了。”刘昱依旧是有些好奇,继续问道。
“都说了,整个九州只有寥寥几人才能做到,即便是老祖也不行。”
刘昱不由的一愣,开口道:“可他老人家是散仙啊,随时都可以飞升仙界的存在。”
烈阳子的脸色也不知为何变的十分阴沉,过了一会才说道:“散仙,散仙,终究不是真正的仙人。即便去了仙界,也是最低等的存在。说到底,散仙也不过是修炼中的失败者。要不是迫不得已,没人愿意成为散仙。”
一边的刘昱不由的彻底被惊住了,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心中的至高境界,如何会成为烈阳子口中的失败者。可没待他再问,烈阳子就再一次开口了。
“散仙,其实便是修士寿元将近,但依旧无法窥得仙路,不得已才修炼出元婴。要是真正能够窥得金丹大道,谁愿意成为散仙,受那转世的痛苦。并且从此之后,修为难以寸进。就算积攒了足够的功德,以元婴飞升到仙界,也依旧无法得到真正的逍遥。”说至此处,烈阳子的声音里全是痛苦。
“金丹大道”、“元婴飞升”,刘昱听着这些个似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词语,不由的越来越是震撼,良久之后,继续问道:“散仙超脱了轮回,可为为何还有转世。再说转世了,又有什么痛苦的。”刘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不也是转世重生后到了这里。可不过是经历了刚刚重生时无法自由移动的苦闷,在就没什么好痛苦的了。实在不明白烈阳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散仙虽也被称作仙人,但肉身却难以保持不朽。每隔三千年,他们就必须要做出选择。要是可以的话,便会飞升到仙界。若是因果缠身,功德不足,就只能选择转世了。转世之后,过上个十几年,便可以恢复记忆与修为,重新成为散仙。至于其中什么痛苦,那你就不要想了。等有朝一日,你明白了生命的本质,就会明白为何不愿意转世。”
刘昱再一次被烈阳子的话给绕晕了,摇了摇头,继续问道:“那金丹大道呢,我烈阳宗可有。”
“当然有了。我烈阳宗创始之人为五行宗的一位核心弟子,后来他老人家得到飞升到了仙界。自那之后,我烈阳宗也慢慢脱离了五行宗,不过却留下了金丹大道之法。只不过道不可轻传,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学得的。小子,你还是好好修炼。若是到了实丹期,便可以想我一般学得金丹大道。要知道,五万年来我烈阳宗得到这门传承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只是仙道艰辛,不说金丹大道,只要你可以修炼成散仙,守护我烈阳宗数万年,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要知道,烈阳宗创立五万年时间,成就散仙的也就老祖一人。至于我,怕是用不了多久,便要寿元耗尽而死。此后永远陷入轮回当中,不知多少世才得以超脱,再次踏上修仙路。”说至此处,声音当中一片悲凉。
刘昱看着眼前有些苍老的烈阳子,不由生出了同情之心。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说。毕竟,人家多少是个实丹期高手,而他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蜕凡五重天修士。即便与自己说这么多话,也不过是看在自己的资质之上。要不然,自己这种蝼蚁般的人物,更本不会被放在眼中。
沉默的许久,刘昱再次问道:“掌门,那你可不可以自己说说修仙的境界。我虽修炼了这么就,可依旧有些不明白。只是知道蜕凡之后是筑基,筑基之后有虚丹与实丹,其它的,就都不清楚了。”
烈阳子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就给你自己说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对于低等修士而言,太过遥远,故而才不为人所知。我也是有幸得了一番造化,之后到了虚丹后,才被老祖告知。你的资质,成为虚丹修士是没问题的,我就给你提前说说。”
刘昱的眼中不由全是期待,认真的听烈阳子的解释。
便在此时,灵舟发生了剧烈的摇晃。
烈阳子浑身一震,突然站起身来。向着灵舟大了一个手诀,灵舟便降到了地上。
刘昱随之曹斌和烈阳子刚刚落在地上,便见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走了过了。
这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身穿一身白衣,看起来十分的英俊潇洒,就连身上的气势也是十分内敛,很想一个年轻的书生。目光扫过刘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便就全是狂态,再也没有了一丝文雅的气质。
突然,他手指烈阳子,开口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你们的天才来。烈阳老儿,我乃五行宗的天才,特来此打劫。”
烈阳子的脸色不由一下子便的铁青,指着那少年说道:“小辈,你不过是个虚丹期修士,也敢拦我的路。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就凭你?”少年满是不屑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呵呵,我可是五行宗的核心弟子金寒,你也敢对我不客气。这个云州,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狂妄的话。”
烈阳子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晴不定,神识开始向着四周不停的扫。
叫金寒的少年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放心吧,这里就我一个人。只要你胜了我,就可以放心带人离开,我烈阳宗的长辈可从未有过亲自出手的习惯。要是我输了,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最多几百年后亲自来砸你烈阳宗的山门。到时候,不知道你们的那个老家伙能否阻的住。”
听了金寒的话,烈阳子的脸色终于稍微好转了些,这才开口道:“说吧,你来此到底有什么事。我烈阳宗与你们五行宗向来是进水不犯河水,为何前来找麻烦。”
金寒脸色突然一正,对着烈阳子躬身一礼,开口道:“前辈,其实这次晚辈也是奉师命而来。听说你们烈阳宗收了一个天才,十七岁的蜕凡五重天修士,于是我特地来抢人。前辈大人大量,想来也不会怪罪,就将那少年给我吧,我也好向师门交代。”
烈阳子丝毫也未因为金寒的恭敬而高兴办法,反是因为金寒的话怒气更甚,指着金寒颤抖的说道:“放肆,小辈你欺人太甚。我烈阳宗好歹也是云州六大宗门之一,岂容你随便欺辱。”
“六大宗门个屁!”金寒毫不顾形象的骂了一句,继续说道:“要不是你们这其余五个宗门都是我烈阳宗昔日弟子所建,那容得你们再次存身。还有,就凭你烈阳宗的那个老东西,还没资格与我五行宗平等对话。”
看着烈阳子已经几近爆发怒火,金寒突然笑着说道:“至于这抢弟子的事,我五行宗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了。想来你也早有打算,否则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单独行动了。嗯,对了,我好像听师傅说过,你烈阳子当初资质太差,我五行宗不屑于要,只是没想到你现在竟成了实丹期修士。老头,要不你也随我走吧。你资质虽说不太好,不过入了我五行宗,保你也成为一名内门弟子。只不过,你日后就要称要我一声师兄了。”
听着叫金寒的话,刘昱也不由的有些怒气上涨,实在是不明白烈阳子在忍耐些什么。
此时烈阳子脸上突然便的十分的平静,开口说道:“小子,你也不要试图激怒我。说吧,你来此到底有什么凭仗。”
金寒突然灿灿的一笑,就连脸色也有些微红,开口道:“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难怪师兄总说我没用。呵呵,至于凭仗,自然是因为我是天才。天才明白吧,那应该说的就是我了。”
一边的刘昱突然回想起了昔日曹斌所说过的话,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昱儿,你先虽斌儿快点往回走。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到烈阳宗了,那时你们就安全了。有老祖在,五行宗的人不敢去哪里的。”
刘昱心中一惊,没想到烈阳宗实丹期的修为,竟然没有丝毫把握对付金寒这个虚丹期修士。抬头向着曹斌看了看,只见他脸色十分凝重,对着自己点了一下头,便率先离开。
刘昱再向着远处的金寒看去,他也看到了刘昱的目光,突然做了个鬼脸。同时一道声音在刘昱耳边响起:“师弟,我们待会见。”
刘昱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但却不知道哪里不对,连忙拿出飞剑,和曹斌一同御剑向远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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