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三哥?我们的?”韩墨淳有些惊讶宋博维会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早在他看到三哥和他的雅儿躺在床上时,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准备归准备,现实归现实。当宋博维真的说了些什么后,他心里的起伏还是不小。
宋博维点点头,看着自己的两位结拜兄弟,继续说道:“二哥,四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刚你们去找若雅,其实是想告诉她,你们决定共侍一妻了吧?!”
韩墨淳没有回答,将脸别开。倒是单天麒冷淡的说了一句,“是又怎样?”他心中的那股嫉火,至今还未消退。
“那么……”宋博维轻轻扬起嘴角,淡笑了下,样子看起来很轻松。
“怎样?”单天麒挑起眉,不悦地问道。
“不怎么样。只是想请二哥和四弟允许我和你们一起陪着若雅一辈子。”宋博维很有自信。他相信自己的这两位兄弟会答应他的请求,但……即使他们不答应也无关紧要。因为,关键的地方是在若雅那,而不是他的两位兄弟。
“三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单天麒根本不相信宋博维的话。事实上,他是不相信自己。他担心若雅对他的感情会不堪一击,会不了了之。也许,若雅说的,只是在哄骗他而已。但……不管怎么样,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的。
“呵呵……”宋博维轻笑了起来,点点头,“当然,二哥。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么,二哥,四弟,你们觉得如何?”
“这……”单天麒面有难色地看向韩墨淳。只见韩墨淳不语,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约莫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韩墨淳紧缩的眉头才逐渐平缓下去。只见他抬眼看向宋博维,又看了看单天麒。之后,才缓缓说道:“三哥,我想,不管我说什么,你的主意已定,不是吗?而且,三哥你不也是爱惨了雅儿吗?!那么,这些就足够了。我没有理由阻止你想和雅儿在一起的念头。但是,三哥,现在不是我和二哥接不接受的问题,而是雅儿会不会接受我们三个的问题,嗯?!”这话说的似乎很轻松,但事实上,韩墨淳的心却在痛。不,他不是在痛,而是在嫉妒。是的,他嫉妒了。嫉妒三哥真正拥有了雅儿,一想到这点他就不由得心里酸酸的。他真的好爱好爱雅儿,不能没有雅儿。现在,只要雅儿说她可以接受他,那就他就很知足了。
“嗯,三弟。四弟说的对极了。我想,我是可以接受你对若雅的感情的。但……”单天麒苦笑了下,“我想我还需要一些时间。”他真的是头一遭做这种事情。共侍一妻?哈,在傲喆国里,虽然这样的家庭不是很多,但也不是没有。只是,他还需要时间来适应而已。对,他需要时间,很需要,很需要。
宋博维深深地看了看眼前的两位兄弟,随后感激地上前拥抱,“谢谢二哥,谢谢四弟。”
简单的拥抱,蕴含着说不清的含义。这简简单单的拥抱,让兄弟三人下定了决心。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让若雅接受他们三个人。兄弟,依然是兄弟。心爱的人,依然是心爱的人,只不过刚好,这三个大男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
于是,三位美男在下定决心后,便商议了起来。他们要共侍一妻!
这边,满脑子浆糊的若雅,在睡了一小觉后,睁开了眼睛。迷茫,十分迷茫。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若雅的大脑都处在当机状态。然后,“唉……”轻轻的叹息声;紧接着,“唔……”无助的呻吟声;再接着,“啊……”无奈的地喊声;再再接着,便传出穿衣服的声音,然后便是嘀嘀咕咕的嘟囔声音。
只听若雅反反复复地嘟囔道,“天要亡我也,呜……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紧跟着,又是叹息又是捶打东西的声音。
此时的若雅,完完全全地被心中的烦恼控制住了。她真的好烦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该干吗。总之,她是觉得心慌,还心慌的厉害。天啊,真是折磨死她了。‘道德’与‘理智’都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完完全全的不对。但……心里的感觉却是惊涛骇浪,澎湃不已。哦,老天,她必须承认,自己被这三个美男征服了。她——拜倒在美男的长衫之下。
终于,若雅理清了自己的感情。但,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时,她不自觉地就想逃避。在几经挣扎之后,她还是决定面对现实,毕竟逃避是会累的嘛。
OK,一切似乎迎刃而解了。那么,现在她究竟该怎么做呢?要现在跑去告诉那三个男人吗?!不,她才不要哩,那样好丢人的。(你之前做的事情,不觉得丢人吗?)于是乎,若雅又略微想了下,最后决定自己先躲两天再说。那么……她要躲到哪里呢?这里是啸风山庄,她不熟悉。唔,这可怎么办好呢?!
略微思索了片刻,若雅便开始换衣服。一刻钟后,一个丫环从若雅的房间里‘偷偷’地溜了出来。之后,还蹑手蹑脚地,缩头缩脑地侦察敌情。在晃悠了一大圈后,她便开始乱走。又转了转,结果是,她又迷路了。
就在若雅苦恼的时候,不远处的幽幽琴声传入若雅的耳里。于是,若雅便好奇地循着琴声,走了过去。
当若雅看到不远处那正在弹奏古琴的人时,真的是万分诧异。她……她……她是第一次见到……见到……那个人弹琴。惊讶归惊讶,更让若雅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曲子流露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忧伤与无奈,惆怅与不满,竟然流进了她的心里,产生了共鸣。
一曲作罢,若雅竟然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她,相信,这个弹奏古琴的冠品鹤才是真正的冠品鹤。她真的为他担心,为他哀伤,为他难过。她有种冲动,想要去了解真正的冠品鹤。是的,她想,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