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杀人以后,屠夫发现自己面对死去动物的尸体会产生性冲动,在那之后,屠夫的怪癖一发不可收拾,也让他的性格和人生轨迹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短发少女名叫许玟,她不仅是个名牌双料大学生,还是个古武世家的千金,因为拥有完美的体型,因为姣好的面容,因为她的优秀,使她成为周边女孩子们心理上无法逾越的坎,在她成长的一路上,因为别人的嫉妒心作祟,充满了各种阴谋诡计与陷害,可是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切也养成了她高冷的性格。
不俗的外表,强劲的实力,高冷的性格,许玟成了她那学校中无数人嫉妒的根源,嫉妒的情感得不到释放,往往就变成了一种绝望,一种根本无法超越的绝望,这也许就是许玟获取了绝望之种的另一种原因吧。
“你是想回到原先的营地吧?”许玟若有所思,确实,现在大伙对这个森林都是两眼一抹黑,与其乱走不如回到原先的营地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略微赞赏的看了许玟一眼,秦云望了望梁薄消失的方向:“你们难道不觉得那只紫色的豺狼人在怕着什么吗?”
就在秦云一行返回营地的时候,紫色豺狼人也在营地中享受着它的战利品,尖锐的爪子用力一撕,将女白领的头颅给摘了下来,狠狠地撕咬着。
“嘶,那个蠢货,这么好吃的肉拿回去怎么可能培育的起来,肯定被那帮贪婪的蠢狗给直接吃干净了,哪还轮的到我单独享用。”紫色豺狼人眯着眼贪婪的吸允着血液与脑髓享受着。
森林中的清风微微的吹过,带来了秦云他们人类身上与众不同的气味,享用着脑浆的豺狼人伸长了鼻子使劲的嗅了嗅后,略带兴奋的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这些肉食会便宜了铁爪部落那帮蠢货,桀桀,就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吧。”
“呼,呼,什么时候我们竟然跑了那么远,累死我了。”浩哥气喘吁吁的说到,他已经算体力好的了,还能勉强站着。
另一边的叶小艺已经累的瘫坐在地,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秦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我也真是搞不懂你们,呼,同一所学校出来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呼,你看人云哥,这点路对他而言都不带喘气的!”大根大口喘着气说到,其实他自己也已经累的半死了。
短发少女许玟穿着她那一身怪异的全身骨骼铠甲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秦云身旁,倒是胡雄在营地周边四处的逛了逛。
“卧槽,回到这个营地来做什么?我们不是全都看过一遍了吗?如果再遇到那个豺狼人你上啊?”胡雄不满地对着秦云嘟嘟着,此时的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土地渐渐地松动了起来。
呼哧!黑夜之下的寒光格外清晰,随着寒光一闪而过,胡雄的脚裸溅出了一片殷红的血迹。
胡雄的反应也是很快,几乎在受伤的同时,他闷哼一声就向前一个翻滚,避免了整只脚被切除了的危险。
“嘶!mmp!痛死老子了!哪个混蛋偷袭我!”胡雄满脸狰狞的看向了后方然后愣住了,他身后赫然是一个拿着有着铁锈弯刀的骨头架子。
骨头架子破破烂烂的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芒,从骨头架子的样子依稀可以看出之前死亡的狗头人影子。
“这这,这是什么?天啊,闹鬼吗?别过来!”刚刚瘫坐在地下还没歇一会的浩哥吓得急急忙忙的爬了起来就想转身逃跑。
“后面,后面也有!5个,7个,我的天,怎么这么多?我们都要死了吗?”还没等浩哥转过头,叶小艺绝望的看着他的身后,相同的十来具骷髅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将他们给包围了。
“云哥!云哥,这可怎么办啊?”面对着这异常现象,大根心底也直发毛,他下意识的紧紧跟在秦云身边。
普通的骨片,普通生锈的武器,对着这些骨头架子,秦云只能得到这些信息。
血奴早在骨头架子出现的瞬间就到了秦云的身边守护着他,看着血奴那硕大的链锤在看看那些脆弱的骨头架子,就丝毫不用为秦云的安全担心。
另一边的许玟一点都不像寻常的女孩,对着这些活动的骨头架子就冲了上去,超快速度的一个闪身,接着一记鞭腿,有着骨骼装甲强化的许玟直接将面前的骨头架子踢的完全散了架了,紧接着一个转身,双手直接捏爆了准备偷袭的两具骨头架子的头骨,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流畅。
“mmp,这帮家伙这么弱,竟然偷袭我,老子要碾碎了这些骨头!”胡雄的脾气也上来了,手臂猛的一甩,将手上得勾链砸了出去,粉色的勾链逐渐变大,直接将之前偷袭他的骨头架子给砸散架了。
不得不说屠夫胡雄也还是有一定能力的,一手勾链甩的虎虎生风,他面前的骨头架子大量的减少着,没一会就被他给清空了,这一切也让浩哥三人悬起的心放了下去。
“还没完呢。”秦云嘴角一撇微微一笑说到。
就在秦云话音落下之后,喀吱!咔吱!地上碎裂的骨片和武器诡异的漂浮在了空中又聚合了起来,新聚合的骨头架子看起来更高大速度更快。
“天啊,这帮家伙杀不死的吗?我的妈呀,秦云!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到这来!”浩哥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这些超自然的现象让他疯狂的对着秦云怒骂着,仅剩的理智控制着他没有冲到秦云面前。
不理心理接近崩溃的浩哥,胡雄再次甩起了他的勾链,可也就是在他出手的瞬间,不远的帐篷中射出了一道手臂般粗细的紫色电流,胡雄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来不及闪躲,被紫色电流撞了个正着。
滋滋滋!电流火花的声音还在继续,胡雄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直接被击倒在地上没了声息,浑身上下只释放出了一股焦了的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