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邪魅一笑:“安总说的哪里话?鄙人不过是想请令妹喝杯茶。”
“喝你妹!”安辰川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敢碰浅浅和韵儿,我定不让你好过!”
叶梓温皱眉,拦住发怒的安辰川,淡淡开口:“贺总这是什么意思?”
贺罱大笑:“鄙人不过是想跟安总谈个生意罢了。”
叶梓温眉眼清冷:“说说贺总的想法。”
“叶总果然是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啊!”贺罱一笑,“我要盛氏的继承权。”
“贺总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安辰川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面色冷沉。
盛易寒是盛家的长子,而贺罱……当年盛易寒的母亲怀孕时,盛易寒的父亲勾搭上了贺罱的母亲,贺罱算是盛家的私生子。当初贺罱的母亲带着贺罱前去相认,盛易寒的父亲不但不认账,还派人将他们母子俩赶出S市,母子俩四处颠沛流离,最后在贺罱七岁的时候,贺罱的母亲含泪病逝。
“安总问的可真好。”贺罱邪邪一笑,“这个生意,安总亏不亏,得看安总了。安总不答应,鄙人充其量就是没了盛氏,但安总失去的,可就是这条命吧?还是安总认为,楚小姐不过是个女人没那么重要?”
安辰川面上不动声色,但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叶梓温知道,他已经在暴怒边缘了。
这个贺罱,一次又一次拿他最重要的人来逼他,是真的当他没脾气?
叶梓温抬头看了眼身侧的男人,他不动声色,面色沉得可怕,却只是扯着唇角冷笑:“贺总觉得,我拿什么帮你呢?”
“城西那块地便是我的诚意。”贺罱双手缠绕,淡淡地笑着,“至于楚小姐,她还在我那里吃好喝好,待我拿的盛氏继承权之后,自会将她完好无缺的送回来不是?”
安辰川眸色深沉得可怕,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他还未开口,贺罱的助理便惊慌失措地闯进来:“老板,楚临湘跑了!”
贺罱顿时面色一边,僵得可怕。
安辰川忽地站起来,将他递过来的合约狠狠拍在桌子上,冷冷的说:“你说的没错,她是我的命!你错就错在动了她!若她失了一根头发,我让你,拿命来尝!”
说罢,他便拿起外套飞奔出去。
叶梓温也缓缓站起来,看着贺罱似笑非笑:“私生子不遭人恨,遭人恨的,是他不该为了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而伤害无辜的人!”
贺罱面色沉沉,将酒瓶子砸在地上,双目猩红:“别人无辜,难道我母亲就不无辜?她就只能活该惨死?”
对于盛家的事,叶梓温不作任何评价,淡淡的说:“可怜的人自有可怜之处,贺总最好不要做太过分的事,在太岁头上动土,是真的觉得安辰川是只不会发怒的猫?安辰川在乎的两个女人,很好,你都一一去碰了,我想,贺总还是想想该如何自保吧!别再动安浅,否则,就不止是得不到盛氏这么简单!”
说罢,叶梓温也不再理会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