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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是半个月过去了,蓝雨真的没有再去烦云夕,秦岚是有事才会找她,无事时任她游手好闲。但是,蓝雨可不是闲得住之人,时间对于她来说,何其宝贵,怎能无事闲耍?商金贵那边她紧盯不放,秦岚那边她也主动去找过她,而秦岚回答的却是让她稍安勿躁。
她属于贫民级的,没有秦岚的引荐,她很难有出头之日,想要一步步爬上来,除了科考,现在最快的速度也只能参军了。科考,蓝雨是不行了,参军的话她还有一点盼头,况且上次被云夕一阵讥讽,激起了蓝雨的好胜心。
蓝雨闲来无事,将上次在秦岚墙缝中得来的资料整理一番,再次翻阅,那些有利的关系网与整个烟国的趋势大致已在脑中形成。她不图别的,只求能分清利弊,不要真到了皇城大乱之时,她还蠢的不知该往哪边靠。蓝雨现在已隐隐察觉到,这几兄弟包括秦岚在内,似乎已经暗潮汹涌,各自蠢蠢欲动,蓝雨旁敲侧击下,方知烟国早已外强中虚,战乱四起,许多地方已是民不聊生,皇帝年迈,夜夜忧虑积劳成病,虽做得隐晦,一直没公布他的病情,可天下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还是地广物博的烟国?各国觊觎的宝地。他一边要抵御外敌攻袭,一边又要平息内乱,上告的公文一大堆没解决,哪还顾得了儿女间的明争暗斗?恐怕现在烟国的皇帝已是心力憔悴,力不从心。
蓝雨明白,这种情况下最该站清自己的位置,她除了那未知的宝藏之外,根本没有自己的后备力量,想要在这片乱世之中有所立足,不被乱世的狂潮所淹没,就得抓住时机,选清立场。
秦晓、秦逸、秦岚,这三人之中定有一人会是烟国今后大权的掌控者,三人皆是人中龙凤,这要真斗起来,还保不准谁输谁赢。秦岚站在中立,那么蓝雨在只有秦岚的情况下,也不能将所有筹码都压在她的身上,风往哪边吹,她就得往哪边倒,秦岚虽是个极好的踏脚石,但是人都明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
商金贵又来消息了,自从半个月前见过那黑衣男子,至今没再见他露过一面,或许他有暗中与秦岚私会,不过蓝雨没察觉罢了,毕竟这里可是秦岚的地盘,蓝雨一个外来人哪能什么都让她给窥视去了?
一接到商金贵的动向,蓝雨立即带着鸾鸣去了赌坊,如上次那般,当蓝雨赶到时商金贵那只老狐狸早已溜出了暗卫的视线,蓝雨再次证明,这赌坊定有猫腻,好端端的大活人,怎能三番五次消失在视线当中。蓝雨没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神秘男子的身上,若他真与商金贵有何关联,定会再次出现。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后,那黑衣男子如所料般出现在赌坊。蓝雨示意鸾鸣跟上,自己与鸾鸣拉开距离也远远跟在男子身后。男子第一时间便察觉到身后的尾巴,他豁然转身,蓝雨已有准备,也快速的隐于人群中,等到再探出头时,那男子却如鬼魅般消失了,连带着鸾鸣也同时消失在了赌坊。
一抹担忧浮上蓝雨的眉心,她绕着赌坊转了几圈,却始终不见两人身影,无奈之下只得离去。
或许,鸾鸣自有办法脱身,那轻功那般了得……
此时,蓝雨亦不过自己安慰自己,她只能回府静候消息,但愿鸾鸣能全身而退。
蓝雨心烦意乱的在院中来回踱步,这鸾鸣去了也有三个时辰了,眼看天色渐沉,却始终不见他回来的消息。蓝雨心急的徘徊在院门外,小玉来唤了几次,蓝雨亦不搭理。
晚膳?鸾鸣还不知是凶是吉,她哪用得下晚膳?蓝雨对鸾鸣是有私心的,她见过鸾鸣在伶人馆轻松放倒商子阳的侍卫时,就有过收为己用的念头,再加上鸾鸣那般诱人的宝藏之说,蓝雨更是想方设法的也要将鸾鸣留在身边。此时,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若鸾鸣出了什么事……
蓝雨不敢继续往下想,她一咬牙,冲出了院落,准备去大门死守,若鸾鸣还不回来,那她想尽办法也要找到那神秘的男人,她寻不到不是还有秦岚吗?
蓝雨绕过蜿蜒曲折的回廊,一路向大门奔去,远处一抹雪白的身影霎时撞入眼帘,她脚步微顿,远目望向前方行来之人。
云夕见到蓝雨眸中也闪过一抹诧异,他冷冷的别开目光,视而不见,淡漠的与之擦肩。
蓝雨皱起俊秀的眉宇,看着连正眼也不瞧自己的云夕,这半月不见,他还是这般冷漠,自己就这么遭人厌?顿时,她胸口一股刺痛袭来,蓝雨‘呲’了一声,抬手抚上胸膛。
云夕愣了一眼,就在擦肩之时,孤疑的侧目扫向蓝雨,蓝雨以为云夕不会注意自己,她困惑的摸着胸膛,伸手拿出挂在脖颈上的项链。
这一刺痛是月狼石在作祟,看着那本还暗淡无光的月狼石此时却隐隐透出碧绿色的光芒,蓝雨眼中有惊喜,更多的却是疑惑,为何月狼石会在此时发出淡色的光芒?难道与宝藏有关?蓝雨一心放在手中月狼石上,没注意到一旁的云夕眸中一闪而逝的诡色,那抹诡色很快又隐于眸低,被那千尺的寒眸所湮灭。
蓝雨收起心神,再看云夕时,那雪白的身影已远远离去,她顾不上其他,又快步向大门走去,这月狼石的变化,只有鸾鸣才能为她解答。到底为何如此,鸾鸣曾说过,他与这月狼石相互感应,难道是他查到了宝藏的线索?故此月狼石才会发光?
所有的迷惑,只能等到鸾鸣回来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