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借钱给那个闷葫芦,最近几天他都没有怎么理我,我和他说话,他也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上课也总是被老师点名批评。
‘难道他家里遇到困难了,他为什么找我借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我不借钱给他就是我辜负了他一样。正当我准备拿我那辛苦存来的20块给他时,许强,我班的一个最高个子的男生和几个人跑到我跟前神色很慌张地对我说“徐娇,今晚晚自习你不要来了”
“为什么”
“有人……有人说要打你”许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听了之后一脸的不在乎。说“你从哪里听来的,我又没有得罪任何人,我怕什么。”
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过,许强说的第一天,那晚晚自习,不管是回家还是去上学,我都相安无事。
“许强,都说你的啦,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么。”体育课上,在篮球场上,趁排队,这位人称可以不用跳跃都可以把球直接灌进蓝里的“高富帅”,我在他面前悄悄说了这话。他居然没有了我,只是顾着拿手指在东指西指的,气死我了,黄磊不理我,他也不理我,班上没有几个人是可以当我的倾诉者的。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我太多话了。
“同学们,要篮球比赛的留下来练习,不用的就自由活动吧。”曾老师说道。
我在升旗台旁边的石阶上坐下,在这里刚刚好可以看到整个篮球上的人。而且这里也有树荫,刚刚好可以在这里看书。“这位同学这么积极,不去活动活动吗?”吓。我立刻把书合上,放在随身带的黑色背包里。老师,你不去指挥男孩子打篮球,跑来我这里干什么。我心里在抱怨他坏我的好事,因为我哪有这么积极,我只不过在看一本小小的小说罢了。我把它放在教课书里,我一拿来看,别人在外面看,就只是看到了教科书的封面,除非走得非常近,才会知道我的教课书里原来另有文章。
我见老师坐在我旁边不走,我便对老师说我上次所。我走在校道上,看见宿舍旁边新种了一棵小树,我小跑过去问,“师傅,这是什么树?”
“这是木棉树,辟邪的。”
不知不觉又晚自习下课回家,走在那个我常常走的那个小巷——葫芦巷,今天不知怎么的,街上没人,一阵秋风吹过,感觉凉飕飕的,才九月多,怎么就这么冷了心里莫名想起那个师傅所说的话“这是木棉树,辟邪的。我去,作为一个共青团,怎么可以相信这些呢,我心里在默默骂自己胆小,倒不如担心有抢劫的更好。迎面走来两个人,感觉好像来者不善似的,我想调走就走。
不过走不了。我已经认出那两个人了。“臭八婆,那天笑得很爽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另一个拍下拍手,走出一个男的。借着路灯可以看见他左手手臂上刺绣着一条龙,“打她一顿,别打死就好了,”
我在医院里躺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终于可以出院了。今天,我爸爸,妈妈都来学校里接我回家。学校给我家人的回复就是会好好调查,严肃处理。
听我妈妈说,叫人来打我的那个女生叫做夏雪安,她妈妈是我爸爸的小学同学,妈妈还当面挖苦我爸爸:“哦,你现在倒好啦,帮着别人的女儿来欺负自己的女儿”
“妈妈,你怎么那么说?”
“就在你住院的那段时间,夏雪安的妈妈上门拜访了,叫我们不要追究,不然学校就要开除她的女儿了。”
我一边听妈妈絮叨,一边若有所思的跟着我的爸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