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特长啸一声,双手抓握住其中两段蛇身,猛然一扯!
蛇兽浑身肌肉一动,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直接朝帝特咬下。
不自量力!帝特单手折下了一树枝干塞进了那巨口中,趁势掐着蛇头用力一甩。巨蛇七寸被制,被重重地从树上甩到了地上,杂七杂八的枯叶飘起又落下,彻底将蛇兽掩盖了。“嗷呜!”猿猴双臂击打着胸膛,昭示自己搏斗的成功。
地上的枯叶动了一动,随即没了动静。
一声悠扬的哨声响起,帝特放下哨叶,待飞鸟落在了自己面前,从喉咙里咕噜了一声。
接受命令的飞鸟扑棱着双翼,停在了蛇兽刚才所掉落的地方。半响,依旧没有动静。
帝特像是放下戒心了,将叶子丢了下去,继续坐在了树梢上。
叶子悠悠扬扬地落下了地,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地面却震动起来!一道雪白的身影囫囵吞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鸟,再次冲了上来!
居然还不死心?!
帝特握着树藤一荡,落在了另一棵树上,就在跳离的同时,他原本所站脚的树枝被蛇兽一冲而断,巨大的冲击力祸及了树枝的本体。擎天柱似的樟树被震得狠狠晃动。
帝特变成人身:“你这么死缠烂打是要做什么?”这货是和他杠上了?不死不休的!
“谁想和你打?我只是想让雌性身边少一个祸害!”蛇兽冷哼一声,也变成了人形。
风流蕴籍的眉眼,绯色的唇,发如泼墨在身后倾泄无余,他身上除了重点地方包着块蛇麟状的遮羞布,其他的部位都是裸露着的,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无可挑剔。
“祸害?”帝特不动声色:“你又知道些什么,张口就将白的说成黑,没有论据的事,就凭你那红口白牙的功夫也想来污蔑他人。”
蛇兽抱臂:“我刚才已经听见那只金雕兽说‘那好,我会等你’这句话了!事实摆在这里,狡辩也没用。”又继续说道:“你明明已经有那只金雕雌性,还要勾搭另一只雌性,人要脸、树要皮,你这么招蜂引蝶,雌性是不会喜欢你的!”
洛桑刚才那句话是故意说给蛇兽听的,帝特不可能会不知道。他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回道:“我是否勾搭洛桑这件事先放在一边。你说的另一只雌性又是谁?”
“当然是……”蛇兽昂起下巴正要回答,突然一噎,他不知道雌性的名字咋办?
帝特缓缓笑了,很明显这是蔑笑,他一语道破:“你连雌性的名字是什么都一头雾水,又是哪来的莽夫之勇到我面前叫嚣?不自量力!”
蛇兽涨红了脸,指着洛桑离开的方向:“最起码我对雌性忠心不改,不像你。刚刚那雌性问你愿不愿意成为她的雄性,你不仅没否认,还说你的答案她早就知道了……证明你们很早前就在暗度陈仓!”
帝特懒得和无药可救的兽解释太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