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宛若看不出什么,但不会因此就不怀疑,依旧探试的道,“宁姐姐是不希望宛若来呢?还是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我?”
宁儿一听,脸色微僵,这宛若这么聪明,说不怕怎么可能?
勉强一笑,她尽量的用平常的语气说出:
“宛若,你还真是爱说笑,同在一宫之内,见面是难免的,我只是觉得做奴婢的该好好伺候主子,到处乱跑容易惹上事儿才会这么说的。”
宛若跟着一笑,“宁姐姐说得是。”
轻顿了一下,她又道:
“就如宁姐姐所言,到处乱跑容易惹上事儿,但若是随意给人支招,恐怕,就不是惹事这么简单了。”
宁儿脸色微变,知宛若话里意思,她故作不解道,“你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懂得照顾好德妃娘娘,其他的事,我没有那份闲空。”
“没那份闲空最好。”宛若轻眨着眼,笑意甚浓,却显得那般别有寓味,她看着宁儿道,“这药是进了肚里,但并不代表人一定会有事,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该听过吧?”
虽然不知道宁儿跟下药之事有没有关系,但还是小心为妙,不可排除这个可能性。
宁儿听这话,总觉得有他意,却读不出另一层意思,她只得点头道,“听过。”
宛若又道,“但并不是人人都有此好运福气,不做事,不犯错,你说是不是?”
这又是什么意思?宁儿心中不解,眼里尽是疑惑。
宛若看出宁儿的不解,浅笑道,“虽是一条破船,但它至少送你上过岸,如今你有地面支撑,站得稳当,又何必毁了它?”
宁儿虽不是很聪明,但宛若用船这个字,说得很明白,她自然是听得懂,回道:
“倒不是我想毁它,而是我在坐的过程时,不小心将重要的东西落在上面,生怕哪天那船觉得沉了,将那些东西丢了出去,让人瞧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