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黑,宛若才回到永和宫,李贵人故意将小蝶支开,宛若知道她要问何事,未等李贵人开口,跪下先道:
“宛若知道主子要问什么,但请主子相信宛若,宛若的心并没有那么狠。”
李贵人并没有生气,前些日子她已洞悉宛若的动机,却未加以阻止,若说有错,她这个当主子的也是难辞其咎,起初她已认定是宛若做的,但依宛若刚刚所言,难道此事另有原因?
想着,她忙追问道,“宛若,你说清楚,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宛若回道,“我制造各种假象引浣常在入我事先按排好的陷阱,本想让宜妃与她反目,让宜妃整倒她,却没想到另有他人在背后尾随于我,从中另做了手脚,硬是让我承受这‘罪名’。”
李贵人听了倒吸了一口冷气,好一会儿才道,“那人,是敌是友?”
宛若轻摇头,“我一时也想不出,那人出手如此突然,偏偏还如此狠毒,且藏在暗处,令人难以捉摸,不过…”
沉思了一下,宛若又道:
“若是敌人的话,在陷害浣常在的同时,亦可再使一计,将我牵扯其内,来个一石二鸟,但那人却没有,显然并不是敌人。”
“那便是友了。”李贵人稍稍放了心。
宛若道,“或者应该这么说,非敌非友。”
“非敌非友?”李贵人甚是不解,问道,“这是何意?”
宛若回道,“可能那人与浣常在有仇,正想着法子对付,正巧知道我在使计,便来个合二为一,我搭桥,那人却跨步而过。”
李贵人听着宛若的话,微微叹着气,“若是如此,只希望那人到了桥头就不要再回头了。”
宛若接道,“不管怎样,日后我们都要小心谨慎。”
李贵人点头,见宛若还一直跪着,她便叫起,“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至于这件事,日后再想,别累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