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是真能忍耐。
浣常在也不急,反正她多得是时间,喝了口茶,她方才闲闲道,“这张床到是蛮大的,就躺那么点未免太浪费了。”说着,她看向太监,慢慢道,“你们就帮帮她,让她在床上滚滚,试试这床的舒适度。”
听着浣常在的话,宛若表情虽没有多大变化,但心却猛揪了一下,不等她有过多的思考,两太监上前,抓住她,将其翻过身,半侧身之际,她清楚的看着浣常在那面目可憎的脸,阴冷的笑显得那么的恐怖。
无数的细钉子透过薄薄的衣裳扎在身上,犹如无数刀尖在肌肤上划过,痛不欲生。
不知被翻滚了几圈,宛若只感觉全身无力,被重重的摔在地面,一阵剧痛,她紧拧着眉,全身缩卷成一团。
浣常在放下茶杯,冷傲一笑,对着宛若道,“如何,这床可舒适?”
宛若紧咬牙,强忍着痛苦,若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目光的冰冷看向浣常在。
“若是浣小主想知道,不防自己一试。”
浣常在暗怒,这死丫头到现在还这么嘴硬。
心里怒火,浣常在却未表露于形,依旧一脸闲态,“倒真是个护主的好奴婢,不过,你也不想想,你这会在这受着罪,指不李贵人正吃着山珍海味,与他人谈笑风生,为了这么一个不顾你死活的主子丢了性命可不值。”
宛若艰难的回道,“是不值。”
浣常在听着心中暗喜,连忙又道,“你若是肯把李贵人暗谋害梁才人之事说出,我便可饶你性命。”
宛若全身软软无力,双手落于地面,她艰难撑起自己,看着浣常在。
“是不值。”她说着,目光带冷却坚定,“但若是无中生有,陷害主子,奴婢就是死也决不会做。”
浣常在怒起身,冲着宛若大吼,“还敢嘴硬,简直不知死活,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李贵人没法子吗?”说着,她走下,凑近宛若,她的目光阴冷且恶毒,“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只要把你的手弄断,将你弄哑,再随便找些说词,李贵人恐怕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