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常在欲言,槿嫔上前几步,站于浣常在身边,语气轻缓和气道,“浣妹妹刚也说了,这宫中仍忌言之地,闲聊皆当同等罪,小刘子这般知情不报,想必不止这一次,不知浣妹妹觉得该不该定罪呢?”
“这…”浣常在一时无法接话。
槿嫔面向小刘子,语气稍轻,“小刘子,宛若曾问过你堕胎药之事,你可确定?”
浣常在听着槿嫔的话,脸色一变,狠狠的瞪向小刘子。
槿嫔这话里意思明显,小刘子自然听得明白,只是浣常在的眼色…
“奴才,奴才…”小刘子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道,“奴才恐怕是听错了,宛若该是在提醒奴才可别把拿错药了,奴才因把心思放在取药上,给听错了。”说到此,他急忙向槿嫔求饶,“忘槿主子饶恕奴才的粗心,奴才以后定当小心尽责。”
听着小刘子的话,宛若稍稍松了口气,这盘她也只是在下赌注,不确定小刘子会突然来个倒戈相向,想必是他做了许多亏心事,害怕查下去会小命不保,方才转话,不过,既为浣常在做事,他敢在这时倒戈,怕是见得槿嫔地位高过浣常在,也试心赌一把吧。
狗奴才,统统都是没有用的家伙。
浣常在心中大骂,怒视小刘子,气得脸青,也气自己的失算,在关键时刻竟被槿嫔抢先开了口,处在下风,想在窜上自然难上加难,这全都怪宛若,懂得看透小刘子的心虚,竟来个步步紧逼,逼得小刘子不能对答,槿嫔怕是看出宛若的心思,竟也抓住这点,逼得自己无话可说。
想着,浣常在怒火的瞪向宛若,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众宫嫔皆看得出浣常在心中气火,如今小刘子这招是起不了作用,不知她还有何招,大伙可都等着下一场热闹呢。
槿嫔看向浣常在,毫无取笑之意,只道,“浣妹妹,看来你这刑是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