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宛若话刚到此,又是一掌掴接来…
紧咬牙,宛若力撑着自已,不让自己倒下。
“奴婢根本未曾问过…”
‘啪’的一声,又是撑掴的声音,浣常在的话接来,“还敢嘴硬,来人,杖打二十。”
浣常在突然来此狠的,实在是让人一惊,但众人也皆明,想必是心知宛若嘴俐,不让其有机会开口脱罪罢了。
槿嫔起身走下,语气未急,“浣妹妹稍安勿躁才是,怎能单凭小刘子这翻话就认定是宛若做的,这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浣常在接道,“槿姐姐说得是没错,但宛若这张伶牙俐齿,不给点苦刑怕吧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吧。”说着,门外的太监已将刑杖拿来,浣常在也不再理会槿嫔,冲着太监道,“杖打二十,一个都不能少。”
浣常在发了话,太监不敢怠慢,两人上前按住宛若,另两人则高举着刑杖重重打下去…
刑杖甚粗,打在屁股上亦有种皮开肉绽的剧痛,宛若紧咬牙,强忍着。
众新晋的宫嫔相互望了望,初入宫中不久,这后宫的酷刑虽然心里都明白,但她们可都还没见识过,怎么将人逼着点头认罪,她们实在是有兴趣瞧瞧。
宛若的手心里紧握着,在这后宫中,被屈打成招的她见过无数次,即便不招,受不过酷刑亦是死路一条。
她尽量的放松自己,仍露出疼痛之感,咬牙道,“这后宫的冤魂不少,不在乎多出奴婢一个。”
“哼!”浣常在从喉咙冷哼一声,看着宛若道,“你这是说我冤枉你不成?”
宛若身体本就娇弱,受那杖刑之后浑身顿显无力,眉间带痛感的紧皱着,她咬牙道,“奴婢不敢,浣小主是主,奴婢是婢,既为婢,又岂敢说主子的不是,若惹得主子不悦,再二十杖下来,奴婢怕是要没命出去了。”
浣常在脸上甚火,宛若这番话明着暗着的意思她又岂会没听明白,无非就是说她不分皂白,以公寻私,说是替梁才人找真凶,实则是在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