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李贵人疑惑道,“这酸梅汤我几乎天天都喝,都未曾出过事,这会梁才人才喝一点怎会…”
程温实微微摇头,“恐怕不是。”
李贵人道,“何解?”
程温实对着银针端详半响方道,“按银针上的颜色成份来看,用药之人极为谨慎,用量很轻,即便连服数日也未必有事。”
小蝶听了忍不住叫起来,“那用药人是傻子啊,既要害人又害不死人,简直多此一举。”
李贵人略略点头,赞同小蝶所言,她也极为不解,既然有人要加害于她,又如何下如此轻的药呢?
程温实想了想,询问道,“小主是否是天天喝?”
李贵人点头,“从小就喜欢酸味,而且府上的配方喝出来味道甚好,一早起便要喝,已是习惯。”
“那我心中所猜并无误了。”程温实点头,继续道,“别小看了这药品,连日喝虽对身体无大碍,但会使得饮用之人气虚,身体渐弱,若是长期喝上数月,并可能成致命伤。”想了想又道,“想必是用药之人熟悉小主每日要饮用,为了不令人起疑,故才使这一计,况且小主已有身孕,再这么喝下去恐怕…”
程温实没有说完,不过,意思已经明确。
听着程温实此番话,李贵人表情凝重了许多,小蝶吓得不敢说话,宛若略有深思,她煮酸梅汤之时并没有离开半步,竟然还会被下药,实在是令她想不通。
突想起什么,宛若道,“那梁小主为何会出突然失血过多而小产的?”
程温实道,“这还未知,得看那边诊查结果,不过,极有可能是意外小产。”
李贵人不解问道,“这好端端的怎会如此突然?”
程温实答,“这个不好说,原因有多种,身体弱引起也不一定,所以,还请李小主注意身体才是,稍会回去我会给您开道方子,你一会让人取去。”
李贵人点头,“有劳程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