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的刘盛,对于围绕在他身旁的三个女人,面授机宜了一番,其实,时间并不是特别的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听完了刘盛所出的主意后,刘妈妈和春梅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刘盛的房间,别看脸上都便无表情,心里却都装满了不愿意,但是如果不按照刘盛的意思去做,他们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也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
其实,刘盛的主意非常的简单,就是他和秦素素脱下外衣,一起躺在被窝里,然后吧刺客也藏匿在被窝之中。由于,前来搜查刺客下落的追兵们,看到两个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被窝里的年轻男子和貌美熟女,当然,也就不便上前去掀他们的被窝,十有八九也不会想到被窝里就藏匿着他苦苦寻觅的刺客。
离去的刘妈妈和春梅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大概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脱衣上床的刘盛和秦素素早已经准备妥当,就听到了房外,“砰砰砰”重重的敲门声,房间里的刘盛和秦素素也都没有答话。
过了片刻,听到屋里没有人回应,一个士兵顺手一推,房门就顺势被打开了。于是乎,百夫长带领着十几个人月贯而出,留在门外候着了十几个人,以防万一。
“屋里有人吗?”百夫长看到外间的小桌上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就断定房间内应该有人,便声音提高了八度,扯着大嗓门吼问道。
放在外间小桌上的那一杯没盖杯盖,冒着奇热的茶水,是春梅在离开房间之前,按照刘盛的吩咐放置在那里的。当时,刘妈妈和春梅都感到甚是奇怪,毕竟时间紧,任务重,只是长话短说地挑着重要的说了一遍,就没有告诉她们放这杯热茶的作用,现在看来,这杯热茶原来是给前来搜查刺客的士兵们的。
不过,不是给他们喝的,而是给他们看的,唯一要达到的目的,就是里间里的刘盛和秦素素不用出声,就能让他们轻而易举的感觉的到,这个房间里有,这杯依然冒着热气的茶水,在他们看来,便是铁证如山。
“有,有人。”里面的刘盛这小子装的还挺像,佯装出一副比较忐忑不安的样子,吞吞吐吐地小声回答道。
听到里间有一个男子回话,外间的士兵们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非常的兴奋,他们想当然的以为,这个回答百夫长的男中音,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穷途末路的刺客发出的,便都不约而同地一起冲进了里间,一探究竟。
当他们来到里间后,没有看到那名刺客的半点儿影子,映入他们眼帘的倒是一对身着白色睡衣的男女,半躺在被窝里。这样的一幕情景,实在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里间不大的空间沾着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起初弥漫着一股杀气腾腾的味道,而现在,却气氛却显得非常的局促,都觉得有些尴尬。
“谁,谁让你们闯进来的?竟敢私闯民宅。”刘盛见此情景,一改刚才的羞怯,坐在床头,挺直腰板,壮大着胆子,用手指着一脸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士兵们,满脸恒生怒气,毫无惧色的大声指责道。
“想必,想必您就是这次花魁大赛的主事人,刘盛公子?”百夫长并不急于回答刘盛气急败坏的问话,而是反问去他道。
以前,籍籍无名的刘盛,由于主事了花魁大赛,也开始声名鹊起来,在京城的青楼妓院界和经常来此光顾的客人们眼里,如今也算是时下一名响当当的人物。作为鳌拜手下的百夫长来说,光顾伊春院或者雅安阁是不需要花费太多的银两,毕竟都是为鳌拜办事,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钱酒变成了次要的,重要的是联络感情和积累人脉,这个比白花花的银子有时候都要值钱。
由于伊春院在操办花魁大赛期间,暂停营业。害的这名百夫长只能退而求其次,只能去雅安阁消遣。私下里,听到不少姑娘们和客人们都对年纪轻轻的刘盛的能耐赞不绝口,他便有心无意的记下了。以前,他常去伊春院的时候,在大厅也偶尔见到过刘盛几面,却并没有答话。也就是说她认得刘盛,而刘盛却不认得他。
“你,你认得我?”刘盛听到站在几步开外的一名领头的士兵叫出了他的名字,心中感到十分的吃惊,佯装起来的怒色,也徒然消减了七八分,转而脸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长大着嘴巴,好奇的问道。
“如今,刘公子主事了轰动京城的花魁大赛,可谓是家喻户晓啊,让在下感到由衷的敬佩啊!以前,我也经常光顾伊春院,自然也是识得刘公子您的。”百夫长慢条斯理的回答着刘盛的问话,满脸堆笑,继续补充说明道:“在下奉我家主子傲少保之命,前来后院搜查潜逃刺客的下落,没想到会惊扰到公子您,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说完,百夫长上身前躬,双手抱拳,对着床榻之上的刘盛施了一礼。跟着他后面的士兵们刚才碍于自己头领的面子,要不然,早就上前去收拾这个对着他们大呼小叫、不长眼睛、细皮嫩肉的家伙了。现在又看到自己的头领对那个颐指气使的小白脸很是恭敬,他们也就不敢有所冒犯,也跟着双手抱拳,施了一礼。
“诸位官爷,不敢当,不敢当啊,你们折杀小生啦。”刘盛见此情景,忙不迭地推辞一番,并打了个哈哈道:“既然,诸位是奉了鳌大人的命令,我这房间也不大,你们就请秉公办事就是可以了,刘某绝对全力配合。”
躺在刘盛里面的秦素素并没有起身,而是头朝墙壁,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刘盛和那名百夫长的对话。虽然从表面上看,她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其实,心底里也有些为刘盛担忧。不过,听到刘盛在一来一往之间,表现的应对自如,心情也就放松了许多,都暗自禁不住要为刘盛拍案叫绝。
“话又说回来,大家都是为鳌少保办事,今天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百夫长看到刘盛回答的自然坦荡,房间里也实在找不出可以藏人的地方,也就没有升起疑心,在看到躺在刘盛里面的披散着头发的女人,便有些不怀好意地告辞道:“刘公子房间里也没多少摆设,看样子也藏不下一个大活人的。公事繁忙,弟兄们还要继续到别处进行搜查,就不在此久做耽搁,打扰刘公子您的好事了。”
“撤。”百夫长对着自己身后的士兵们,打了一个手势,命令道。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对着刘盛做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刘某多有不便,恕不远送,改天有空,我请弟兄们吃酒。”刘盛看着这群来势汹汹又草草收兵的士兵们,刚才还胆战心惊,后背都惊出了一阵冷汗,几乎都汗流浃背了,现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很是客气地打了个哈哈道。
“砰”的一声重响,房门被关上了。待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低销声匿迹后,刘盛都没来得及穿上外衣,动如脱兔的翻身下床,一溜烟的跑到外间,轻轻地从里面打开房门,在两扇门之间,露出一道缝隙,看到前来搜查的士兵们的的确确地去往了别处,这才又轻轻地从里面杠上房门,在心中一阵暗喜。
关上房门后,刘盛一身轻松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大摇大摆地走进里间,只见,刚才还穿着肚兜的秦素素,在转眼之间,就已经无比神速的穿戴整齐,就连披散着的头发,也一丝不苟地扎了起来,挽成了发髻,一个貌美如花的美人坯子又重现在了他的面前,让刘盛情不自禁地心猿意马起来。
刚才,刘盛看到秦素素那个粉红色的小肚兜时,都几乎要望穿秋水、垂涎欲滴了,可是,一想到前来搜查刺客的士兵们一会儿就要进来,便强克制住自己的****,就连很不听话的大宝贝,也出奇的听起话来。当他们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劫后,让刘盛觉得有点儿劫后余生需要庆祝一番才好,而眼下最好的庆祝方式没有比抱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儿,缠绵悱恻一番更能代表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五个字来——行乐需及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秦素素,心中就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想要饿虎扑食般,冲向秦素素这堆可以然绕的“劈啪作响”的干柴。
看着刘盛灼热的目光,秦素素竟然有些羞怯地垂下了白净的额头,像是一个娇滴滴的少女般,不敢直视情儿郎的火辣辣的眉目传情。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刘盛几个箭步冲了上去,把秦素素紧紧地揽在怀中,不由分说地啄吻起来,那架势就像是一场狂风骤雨,势不可挡。秦素素的心理防线也是节节败退,起初还有些小小的抗拒和抵触,现在也逐渐地配合和迎合着,渐入佳境,天衣无缝。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都闭上了双眼,仿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彼此享受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浓情蜜意。
就在干柴烈火即将熊熊燃烧之际,突然,从两步开外的床榻上的被窝里,发出了一连串低沉的呼救声:“我,我想喝水,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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