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绯纤纤的声音突然弱了下来,那是因为她才准备坐起身时突然发现被窝下的自己居然是浑身****的,然后猛地钻进了被子中,天呐,她的衣服呢?她还记得之前自己就被人给非礼了,然后就……是黑衣救了自己吗?自己中了媚药,那不是不要脸的主动找他求欢?天,真的没脸了,好像立马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黑衣望着突然钻进被中缩成了一团的绯纤纤,还以为她是受了那些流氓的惊吓,依旧是在害怕,习惯性的皱眉上前将那鼓鼓的被子用手拖到了自己的身前,被中的绯纤纤则是用力的抓紧被单,死死的不松手,好似做定了缩头乌龟一般。
黑衣左手抱住被子,右手托起被子,将绯纤纤连人带被给裹入了怀中。
受到了惊吓,绯纤纤原本以为自己是被丢了出去,猛地伸出脑袋,抬眸的那一瞬间赫然的对上了黑衣的双眸,再度被震慑的瞬间,虽然依旧是能被黑衣的严肃给吓着,但心里却是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黑衣望着怀里的人儿,原本自己是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诺诺弱弱、黏黏腻腻的个性的,可是此时看着怀中绯纤纤的双眸,那犹如清水中的黑葡萄的双珠,内心一颤,身下一紧,该死,这个女人不论何时何地总是能让他有反应,这次是身心都有反应了,她有什么毒,可以将他吸引。
“放……放开……我……”绯纤纤试着微微挣扎,只是力气小到让黑衣完全感觉不到,黑衣感叹幸好是有这厚实的被子垫着,否则自己此刻的一柱擎天叫他怎么面对她。
“怎么那么傻?”黑衣问,是就她“不自量力、舍身救人”而问的。
“……”绯纤纤被黑衣那如同大人责怪小孩的目光盯得郁闷,不过心里自然也是知道黑衣想说什么,于是开口道:“那不叫傻。”
黑衣皱眉,“那还不叫傻?你可知如果不是我巧合经过,你可就被那帮男人们吃的尸骨无存了。”
“那又如何?”绯纤纤笑笑:“我这般的丑,牺牲了我,挽救了那少女的清白,也享受了我自己,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黑衣看着绯纤纤昧着良心说着这些话,知道话音中的无奈和痛苦,本来是想开口安慰一句,可是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开口道:“你好你家人有很大的仇恨?”
绯纤纤一惊,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他打听过自己的身世?
黑衣被绯纤纤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口气说的一愣,知道像她这种被欺压伤害了多的女子都特别容易受刺激,“你别误会,只是刚才你在梦中说了一些,我无意听见的。”
这回换绯纤纤一愣,原来自己对那个家的仇恨都这么入骨了,哪怕是在梦中,都没放下来,虽然那个梦境自己是不记得了,但她肯定那一定是一个噩梦。
一想起这个,绯纤纤就觉得自己气血不畅,她好不甘心,难道就真的要这么认命了吗?可是真的好痛恨呀……想着想着,绯纤纤不禁双眸放出冷光,脸上的表情显得阴狠,或许她自己没察觉,但却被黑衣全部都看在了眼中。
“有什么事别都憋在肚子里,会憋坏人的,不如找个人倾诉出来,会舒服很多的。”黑衣将鼻子靠近绯纤纤那白皙的脖颈,嗅着,真的,好想,好诱人。
说出来……会有用吗……
绯纤纤看着此刻正嗅着自己芳香的男人,突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如果,利用他的话,或许会有用吧。有一种很强烈的报复想法在心中突然冒出,绯纤纤猛地靠入黑衣的怀中,深黑的眸子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对于这突然送上门来的女体,黑衣自然是尽情的享受,双手搂紧怀中的绯纤纤,虽然隔着被子,但依旧是能感觉得到那完美的曲线,如果直接抚摸,会更加的逍魂吧。
绯纤纤在心中冷冷的笑着,有些东西,抢了别人的,最终都是要还的,绯音儿,这一次,就是你该把所有从我身边抢走的东西都还给我的时候!
绯纤纤抬眸看了黑衣一眼,看着他沉醉的嗅着自己的体香,得意的从被子中钻出了一些,露出了粉白的双肩,黑衣顿时呼吸一窒,这身子之前他就看见过了全部,不过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硬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但此刻,可是她亲自送上门的。
绯纤纤感受到那火热的双唇开始映在自己的脖颈上,眼中闪着一点晶莹,慢慢的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说了出来……
不知说了多久,心中的愤恨越来越深,直到将事情全部交代完成,绯纤纤才睁开双眼,看着自己那袒露在外的傲人双峰,被黑衣用唇舌和双手玩弄着,身体突然有了感觉。
糟糕,之前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消失,现在被这么一刺激,又全部都发散了出来。
不自觉的挺了挺身,黑衣仿若也是感觉到了绯纤纤的主动,双眼向上瞅了一眼绯纤纤,左手在她的左胸上用力一蹂,绯纤纤一声闷哼,刺激了黑衣的耳膜和神经,大手一挥,那多余的被子跌落地面,一具完美的女体呈现在黑衣的眼前,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喉结在咽喉处快速的滚动,再也无法忍受的将渴望以及的人儿抱到了床上。
火热的吻落在了绯纤纤单薄的双唇上。
“唔——”好疼,黑衣舔舔自己的下唇,该死,被咬破了皮,血丝点滴的流出来。
绯纤纤妩媚的朝着他一笑,“你应该知道这是一笔交易,我让你得到满足,你就替我去完成一件事。”
黑衣喘着粗粗的气,将下唇上的血液用舌头卷入口中,再度含住了绯纤纤的双唇。
这一次,绯纤纤没有抗拒,而是主动的迎合。
……
绯纤纤微微睁开双眸,看着睡自己身旁,紧紧的搂着自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黑衣,他天庭饱满,面如冠玉,脸部棱角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是那么的明朗那么的刚毅,举手捉足间处处散发着一种安全的气息。
明明是一个让人心生恐惧的男人,却又让她这么有安全感。
罢了,就自己这样的卑微身份,别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自己,自己只不过是送上门的暖床奴而已。